在实验室的地下,有着另一个大公府,完全不比地上的大公府小,而且有着许多的机关,如果是外人不小心走了进去,那么结果只有死的很惨。
至于波伊,当然是轻车熟路,左捌右捌,很快便到了大公所在的那个房间,只是此时的房间里不止大公一人,帝洛,小德克,还有蒙面者都在,现在加上波伊,还有身后的那个女人也就全了。
“怎么现在才来?”大公正在喝着茶,一派轻松的问。
“刚才艾妮尔来了。”波伊自然不会隐瞒,因为他相信,有些事情,说与不说大公都知道,说那是理所当然,不说那只会给自己找麻烦,所以,说比不说要好。
“她怎么会来?”大公还是那么平静的问,并不惊讶于艾妮尔的出现。
“她对自己的过去起了疑心,想来问大公一些事。”波伊如实回答。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大公微微的抬了下眼,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
“如大公说的一样,不过她似乎不再相信。”波伊说着看了一眼对面的那个蒙面者,可是对方永远都是那个样子,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就像当初他将只有几个月大的艾妮尔抱来时一样。
“相信不相信,只要没有证据,不过只是一个说法。”大公说着,也抬头看了一眼蒙面者,“是不是?”
“对,其实存在不存在,也只是一个说法,今天,明天,也许就完全不同了。”对方回答的很冷,就像刚才的的夜风,吹的波伊浑身发冷。
“波伊!”大公回头看着波伊,“看来,你还只别一个研究者。”
“当然,与他相比,我永远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波伊再次瞟了一眼那个蒙面者,笑着回答。
“现在看来,要将艾妮尔的目标指向教会,似乎不太可能了。”帝洛见他们不再说话,不由的换了个话题,“大公你看要怎么做?”
“既然她现在回来找我问过去,那么过去自然有让她挂心的地方。”大公喝了口茶,眉头皱了下,“来人!换茶!”
“大公的意思是利用过去,让她去找教会的麻烦?”帝洛一边确认,一边开始想,要如何做才能将艾妮尔的过去与教会联系起来。
“她的母亲不就是最好的理由?”蒙面者突然开口道。
“她的母亲?”波伊想起那个高高瘦瘦的女子,一脸的苦涩,牵着一个小女孩,敲响了大公府的门,结果却是成为大公府角落处的那个草堆,那里的草总是那么的茂盛,只是颜色有些怪,黑黑的,就像中了毒一样。
“对,她不是来问母亲之事的吗?”帝洛转向波伊。
“大公的意思是……”波伊的脑袋一下子闷了,她的母亲明明死在大公的手里,现在还在大公府里埋着,怎么能将她的死推到教会的头上。
“帝洛!”大公转身帝洛,“你想办法将我与教会间的问题算到她母亲身上,这样,她即会相信你在教会里的身份,也会相信她母亲的死是教会下得手。”
“是,大公!”帝洛领命,虽然这不是个容易办到的事,但是他的脑子是从来都不会不够用的,越是难办的事,他越高兴去办,只有这样他才可以让自己的脑子飞速转起来,免的钝了。
“至于波伊你……”大公将目的移到波伊身上,“先想办法多创造几个艾妮尔,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足够的实力与教会抗衡,也才有实力收拾密党与魔党打完后的残局。”
“是,大公!”这是波伊的强项,也是他最大的爱好。
“至于密党和魔党之间,好象还缺一个点火者,上次我们在密里放谣言,有吸血鬼之事让血国的圣格雷德对魔党起了心,加上血国的多位领主想要独立从而与魔党合作,我想血国是不可能再任由魔党逍遥自在了,只是圣格雷德要对魔党动手似乎还要有人推上一把,我看还是你去吧!”斯多克大公最后转向了蒙面者,看着他的目光中,有的是肯定与信任,“德尔罗亚公爵的死可以好好的作一下文章。”
“是!”对方点了点头。
“只是德尔罗亚公爵的独子迪普斯坚持中立,这个比较麻烦。”帝洛早就去见过迪普斯,可是无论怎么劝说,对方就只有一句话,“我的立场从现在开始,属于中立,即不再属于血国,也不会倒向魔党,更不会依附于人类。”
“如果我们答应帮他报杀父之仇的话,我想事情就会比较好谈了。”大公说的很轻松,似乎他已经看到了结果,而结果是肯定的。
“大公放心,我会让他乖乖的听话。”蒙面者保证道。
“那就好。”大公点了点头,“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艾妮尔?”波伊试探性的问。
“嗯,处理的好,她仍旧是我们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处理的不好,很可能伤的就是我们自己。”大公最在意的也是她,因为他很清楚她的实力,更清楚她的为人。
“现在就算将她的矛头指向教会,她也不可能再回到我们这里。”波伊感觉得到,她走的是如此的断然,如此的决绝,没有任何的留恋。
“所以,这才是一个不好解决的麻烦。”大公说着望向波伊,“我希望你再从药物上下点功夫,如果可以让她完全听命从事,这就没有问题了。”
“是,大公。”波伊虽然嘴上答应,可是在他的心里却已经肯定了这种可能性的低下,甚至于接近零。
“好了,你们都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