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笑,暮显道:“姑娘既然知道在下查到了,就该明白在下也已经查到了当年救萧王爷的人也并非姑娘,是吧?我倒是好奇,要是萧王爷有天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不会也像知道龙夕儿身份一样选择接受,”说完,他瞥了一眼紫玉苍白的面色,接着道:“不过这两种欺骗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吧,不过说不定萧王爷会原谅的。”
紫玉忽然站起身,带翻了桌边的茶水,虽然表面上看起來震惊,可是那双楚楚可怜得眼睛还是出卖了她,她看着端坐在面前的暮显:“你到底想做什么?”
暮显眼神犀利,任谁都看不明白,他想要做的无非是覆灭天荣王朝而已,只不过林晚儿那枚棋子不好用而已,而面前这个被自己掌握了弱点得紫玉,恐怕会成为最好的一枚棋子。
“我让你毁掉太后这场寿宴。”暮显言语清浅,明明是件大事,在他嘴里仿佛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紫玉沒有拒绝,她知道无论她做不做的到,她沒有选择的机会。
站在窗边得暮显看着紫玉脚步缓慢得走在大街上,嘴边扬起富有深意得笑容,他知道她是个可怜之人,可是这个世道,不是悲天悯人得世道,越是这种可怜的人,在一定时候爆发出來的能力,让身边得人都会震惊,而紫玉,他确信她便是这种人,看似柔弱得背后,因为仇恨和不甘堆积起來得毅力,会让她忘记自己当初得模样。
这日晚上,萧南尘正在书房翻看近些年來暗刺门搜罗得关于蓝域族的消息,蓝域族是首领是一个已过花甲之年得有德望之人蓝正枫,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小公主不过二十岁左右年纪,所以早年便归顺天荣王朝,但是蓝域族民风淳朴,风俗跟天荣王朝是迥异得,虽然地处兰城关外,却并沒有跟前太子余党來往得证据。
正沉思间忽然听到叩门声,只见晚儿端着茶进來,也许从沒见过晚儿如此对自己,萧南尘抱臂饶有兴趣得看着她,打趣道:“怎么今日这么对本王好?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倒是说说看你是哪一种?”
“不喝拉倒。”晚儿瞪了他一眼,萧南尘立即起身,饶过桌案,忙接过去,在晚儿惊诧得眸子中一饮而尽,然后烫的几乎跳脚,晚儿紧张得抚着他的脸颊,他的脸都通红了。
“我又沒让你现在喝。我看看烫伤了沒有。”晚儿忍着笑意,她的手指腹抚过他的嘴唇,两人忽然沉默了,萧南尘看着晚儿得红唇,轻轻得凑近,晚儿干咳一声,两人才分开了距离。
过了会儿,萧南尘才舒服了些,晚儿问道:“那次的事情查的怎么养了,是不是跟暮府有关?”晚儿试探性得问道,眼睛看向萧南尘桌上瓶子里插着那把暮显要的箭。
萧南尘摇摇头:“这已经不重要的,就算查出了什么皇上也不会立即处置,來日方长,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被陷害是不是?暮翎,不是,我是说暮家也有可能沒事对吗?”晚儿看着萧南尘,萧南尘才想起來也许晚儿是因为暮翎才对此事如此上心,虽然心里对此事有些怀疑,但是为了让晚儿心里好过些,他笑道:“你说得沒错,暮家也许沒什么事情。”
看到晚儿放心得笑容,萧南尘拉着她的手道:“我们回去休息吧,本王倒是也困了呢。”
晚儿随手在他书房内拿出一本书來,对着他道:“你先睡吧,我要在你的书房看会书。”
“要本王陪你吗?”萧南尘问道,晚儿立即撇撇嘴:“不要。”
“也是,有本王这么帅的人在此,恐怕你的心也不能专注,算了,明日还要陪你进宫,本王先回屋子了,你也不要看那么晚,明日气色不好,岂不是更丑了。”他笑着拿着外套离开,两人之间得谈话仿若平常家的夫妻一般。
关上书房得门,晚儿拿着那把暮显想要得箭,出了书房门,便飞身出了院子,站在廊下得萧南尘看着那抹熟悉得倩影,负手而立,眼眸中闪过一抹失落,原來她是想为了暮家毁灭证据而已,只是当时的萧南尘并不知道,这其实并非晚儿本意,而是暮显所操纵的。
萧王府外不远处得亭子里,暮显听到脚步声,便看到晚儿正向此处走來,她把手中的箭交给暮显:“给你,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说的沒错,也许暮家是被诬陷的。”
暮显点点头:“我以为你被萧南尘迷住了,什么都做不了了,萧王妃,就算不是为了暮翎,在下还是要谢谢你。”
晚儿看着他,“我不知道你跟紫玉是如何相识的?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们可以算的上朋友的话,请你不要利用她半分,至于我的身份……”
“你是说曾经救过萧王爷的事情吗?”暮显伸出手去抚摸那把箭,两只手指就把那支长箭从中折断,抬眸看着晚儿:“看來你还真是对暮翎一往情深,否则你也不会一直瞒着萧王爷,让那个紫玉姑娘成为萧王爷得恩人。”
“暮显,我越发觉得你得目的不纯粹,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知道,但是有一点请你记住,我不管你跟任何人有任何得牵连或者仇恨,我不会成为你报复任何人的工具。”晚儿一天天发现暮显得别有用心,也就一天天明白也许萧南尘跟暮翎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有。
暮显摇摇头:“这些你不用知道,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因为说出來对我沒有任何得好处,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绝对不会。”暮显说出这句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