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医院
鲁太白刚一踏入病房,莫晓真激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哽咽说,“鲁师父!”
“经我手的病患绝没有复发的可能,你是不是没听我叮嘱好好休养啊!”鲁太白捋着胡须彷如洞悉一切的说。
莫晓真以为鲁太白生气了,急着认错,“鲁师父,我再也不敢了,我这次一定会好好听你话的。”
鲁太白在心底快要笑翻了,不听的好,不听的好,不然那么大一笔钱到不了我手咯,表面上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徒弟。”
“是,师父。”苏琅走上前掀开被子正欲检查,莫晓真吓的“啊”的大叫一声,“你是谁!”
鲁太白笑眯眯的解释,“没事,别怕,他是我徒弟。”
不信任的目光怀疑的看了苏琅一圈,年纪还没我大吧?能行吗?
“晓真,鲁师父在这呢,你放心让这位小哥看看吧。”莫帧怕莫晓真的举动得罪了鲁太白两人,赶紧打圆场。
“好吧。”莫晓真心不甘情不愿,但一想到鲁师父还在场,安心了许多。
苏琅熟练地对几个部位敲敲打打,疼的莫晓真哇哇直叫,“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疼死我了!鲁师父····”可怜兮兮的望向鲁太白,却连个正眼也没得到,反倒是鲁太白不时地点点头,一副赞赏有加的样子。
莫晓真更委屈了,苏琅听她叫的实在烦人,故意把敲打的力气加大几分,眼泪顿时四溅,梨花带雨好不令人怜惜,偏偏苏琅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莫帧与陈美文看的心疼,但是谁叫他们是外行不懂里面的小九九,只有鲁太白嘴角直抽搐,对徒弟频频侧目,这小子还以为是个老实的,想不到这么···腹黑!
又试了几个穴位,苏琅终于停了手,轻描淡写的说,“问题不算大,我给你开几副药吃着吧。”
“这···这就好了?”莫帧深表怀疑。
“好了!”苏琅肯定的回答。
“鲁师父,你看?”莫帧还是不能相信这黄毛小子,希望鲁太白能够再次确诊下。
鲁太白早在苏琅对着不同穴位一一敲打,再根据莫晓真喊叫中得出了结论,对于徒弟的表现非常满意,这时候苏琅写完了药方拿来给鲁太白过目,鲁太白草草过了几眼心里就有数了,笑呵呵的说,“放心放心,不会有问题了!”
莫帧几人傻眼了,就这么简单?!要不是真的见识过鲁太白的厉害,真怀疑这俩是一对神棍。
现代医学中的不可能到了一对老少中医手里比过家家还简单,要么是骗人的,要么古代医学真心博大精深,显然第一种可能是不成立的。
莫帧突然被古人的智慧深深折服,油然而生一股深达心底的崇拜,敬畏,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大礼,“多谢鲁师父!”
“小意思小意思,药方给你,这诊费····?”
想起那一大笔钱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拱手让人了,说不心疼是假的,眸光不由自主的闪烁了几下,“···鲁先生尽管放心,我这就给你支票。”莫帧道。
“好好好。”鲁太白搓了搓手,财迷之态尽露,苏琅假咳了几声,小声提醒,“师父,形象!”
闻言,鲁太白挺直腰背,手背在后面,刚刚那副形象顿时荡然无存好似不存在过似的。
莫帧开了支票拿给鲁太白,并说,“鲁先生,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鲁太白立马摆手拒绝,“我带着徒弟到处转转,你就不用管我们了。”
“那····好吧。”莫帧递上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您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莫帧客气的说,升起了结交鲁太白的想法。
鲁太白接过名片随便往兜里一装,乐呵呵的笑说,“好说好说。”转身离开了病房,走出一段距离后,苏琅疑惑的问,“师父,你怎么不让他送我们走,打车回去老贵的。”
“你懂什么!”鲁太白张口训斥,“我师兄在这里眼线这么多,他肯定已经知道了我来给那女娃子治病,现在他正在气头上,就算是你治好的,我没沾手,那也没有好果子吃,师父得了钱正好带你去别地溜达溜达几天,就当奖励你今天表现不错,如何?”
“当然好了!”师父平日一毛不拔,还从没带自己出来玩过,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苏琅高兴的手舞足蹈,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走了。
病房里,一阵悠扬的铃声戛然响起,陈美文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拿起了走出病房去接,“喂?”
“陈女士,你好!”机械的声音听不出男女,沙哑的像指甲尖刮在玻璃上一般刺耳,难听的要死,显然是经过变声器得到的声音。
陈美文皱了皱眉,“你是?。”
“呵呵,”电话那头的人干笑两声,如同鬼叫一般,陈美文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它接着说,“我是你的朋友!”
“哼!”陈美文沉脸怒道,“装神弄鬼,再不说你是谁我就挂了。”
“陈女士,我保证你挂了电话会后悔一辈子。”
“这话怎么说?”陈美文道。
“有句古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想我们绝对是第一战线的。”那边的人非常肯定的说。
“你肯定是打错了,我没有什么敌人。”陈美文刚要挂下电话,里面立刻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同时后背一凉似有阴风嗖嗖的吹进脖领,精美的脸蛋吓的煞白。
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