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霞微微一笑说道
:“先生稍安勿躁,请听我慢慢说来,若说秘密,这个世界上想要知晓别人秘密的只有两种人,第一种人,想知道别人秘密却没有能力做到,第二种人,想知道别人秘密,也有能力知道别人秘密,但却不能去这么做的,而南贤先生就是这第二种人。”
北丑疑惑地说道
:“徐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夫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徐云霞说道
:“先生的三师弟和小师妹隐居在东海的一座小岛上,这件事先生是知道的吧?”
北丑答道
:“这是当然。”
徐云霞继续说道
:“那若在没有人出岛的情况下,先生是否能对另师弟师妹的饮食起居和一些生活细节有所了解?”
北丑激动地说道
:“这点老夫当然做得到,但老夫又怎么忍心时时刻刻地去监视自己的师弟和师妹呢,老夫曾经有愧与他们,所以只要他们能够过得好,老夫比什么都高兴!”
徐云霞笑道
:“这不就已经说明了先生是想知道别人秘密,也有能力知道别人秘密,但却不能去这么做的那种人么。”
北丑点了点头说道
:“难道你透露给南贤的秘密就是关于老夫师弟和师妹的?”
徐云霞正色道
:“不瞒先生将,在二十四年之前,先生的师妹冯衡前辈在生产黄蓉的过程中死于难产,而在下告诉给南贤先生的,正是这件事。”
北丑闻言一拍桌子激动地说道
:“什……什么?你是说老夫的小师妹去世已有二十四年了?这,这怎么可能?”
徐云霞无比惋惜地点了点头说道
:“先生请节哀顺变,事实正是如此!”
北丑目露精光地冲徐云霞说道
:“此事就连老夫和老夫的师兄都不知道,徐公子又是怎样知道的?”
徐云霞直视北丑的目光说道
:“关于这件事的可靠性,在下愿以在下和在下兄弟们的项上人头作担保,先生不必怀疑,至于消息的来源么,请恕在下不便奉告。”
此时北丑的眼眶中已隐有泪光闪动,虽然众人看不清楚北丑面具下的表情,但从气势上,北丑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北丑哽咽着说道
:“徐公子,难道师兄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放弃了与老夫多年来的恩怨,甘愿交出天师门掌门的令牌向老夫低头认输的?”
徐云霞说道
:“先生所料不错,事实正是如此,当年令师原本是想把掌门的位子传给先生的三师弟的,并且同时令师也把冯衡前辈一并许配给先生的三师弟,无奈先生的三师弟一时贪玩而坏了门规,因此被逐出师门,所以令师在临终弥留之时再三考虑之下才把掌门之位传给了忠厚老实的南贤先生,从那时开始,南贤先生心中一直对先生抱有莫大的愧疚,后来先生负气离开师门南贤先生就更加觉得愧对先生,后来先生与南贤先生在京城中相遇,先生处处为难排挤南贤先生,南贤先生一直忍让,后来终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南贤先生才发生了与先生的正面冲突,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南贤先生的心理也发生了变化,后来先生在派人刺杀南贤先生的危急之时南贤先生被令师弟所救,令师弟救了南贤先生后以安全为由从南贤先生身边带走了先生的小师妹,也就是从那时起,南贤先生才真正开始发自内心地仇恨起北丑先生来,南贤先生发誓就算穷极一生之力也要与先生周旋到底,可现如今先生的小师妹已经过世多年,南贤先生已是万念俱灰,所以南贤先生这才肯向先生低头认输,南贤先生说对于这场是非恩怨他已经厌倦了,从今往后他只想做个正常人,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
北丑闻言失声痛哭道
:“师兄……我对不起你啊师兄……”
北丑独自痛哭了半晌之后才擦干泪水说道
:“此事要多谢徐公子的大力帮忙,原来老夫只想利用徐公子去刺杀师兄,若徐公子成功,万事皆休,若徐公子失败,老夫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料徐公子胆大心细,竟然解开了老夫与师兄多年心中的死结,老夫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感谢徐公子才好,想当年师父说老夫为人心胸狭隘,老夫一直不肯承认,如今看来,老夫真的太自以为是了,老夫甚感惭愧!”
徐云霞笑着说道
:“问世间谁人无错,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以先生不必自责,至于感谢一事,先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这是身为一个江湖中人的本分,先生不必再提。”
北丑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本绢册放在徐云霞手中说道
:“徐公子,这便是老夫上次答应送给徐公子的易容术秘籍,徐公子可按照上面的记载研习易容术的使用方法,说实话,老夫当初并没有打算将这本秘籍送给徐公子,如今老夫想起来仍然惭愧得很,还望徐公子不要笑话老夫。”
徐云霞手中握着绢册说道
:“可是……”
北丑闻言摆了摆手打断了徐云霞的话说道
:“此物老夫既已答应送给徐公子徐公子就不要再推托了,除此之外老夫还有一物相赠。”
北丑言毕从腰间解下一方青色的麒麟玉佩放在徐云霞手中说道
:“徐公子日后行走江湖需要什么消息情报,尽可拿着这方玉佩到当地的当铺中寻求帮助,老夫的手下见玉佩如见老夫本人,若徐公子想要的消息情报老夫的手下不知道,徐公子可委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