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久他就听到了她急促带喘的呼吸声。他很轻松地就褪下了她身上唯一的睡衣。
虽然男人是视觉动物,但他却长期喜欢和习惯置身于黑暗中。这让他的感官在黑暗中比普通男人要敏锐得多,甚至连女人恐怕也未必比得上他。
身下的女人身上除了天然的体香还有一股沐浴露和精油的玫瑰花香。
平常他就总忍不住抱紧她狠狠地嗅她的体香。其实那未必真是一种气味,而是他在只有面对她时,才会有的一种来自心底的悸动。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肌肤时,他感觉到她的身体会有轻微的颤栗和微微的绷紧。这颤栗总让他忍不住更想爱怜她。
他的唇如蘸水的毛笔在她的身上点画,她的身体因为他的轻吻一点一点地像一幅美不胜收的画作逐渐舒展开。只是这幅画作此刻因为黑暗不能用眼看到,只能用心去感觉去体会她的美好。
要发动时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缩了一下。
“还会疼么?是不是我太急了?”他的声音很轻柔。
她闭着眼皱着眉,不想理他。身体的自然反应她无法强行克制,心理上她也知道她无法拒绝他,但在自尊上她接受不了自己和他现在这样。
见她没理他,他还是没动,又问了一句:“很疼吗?”
他的声音比刚刚还要温柔。他故意隔了几天才来找她,就是想给她恢复的时间。她的娇柔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她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开口答了他:“嗯,是有点痛!”
听她这样说他把动作放得很缓很轻,直到感觉她已全然放松,他才又开口问她:“好些了吗?”
“嗯。”
听到她肯定的回复他这才不那么克制自己了。
果然就和吸毒一样的感觉,过山车般的刺激、飘渺飞行般的兴奋和不真实,却吸引着人控制着人的神经不断去渴望、去尝试。
喘息平定,他还是搂着她。
“睡觉都戴着这劳什子,你就不嫌咯得难受吗?”
只要是握她的手时,他就总是喜欢和她十指紧扣。刚刚在和她做时,他费了好大力气才阻止了自己多次想要中途停止运动去掰下那戒指的冲动。
“洗澡时忘记摘了,发现时又怕取下来会不小心弄丢就一直戴着了。”
“那现在取下来。”他不由分说就又要去摘那戒指。
“你干嘛?这是我的东西,你没有权力乱动!”她急忙从他手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我不要你身上有任何别的男人的痕迹,尤其是我和你躺在一张床上时。”他毫不客气地把她的手重新掌握住,强行把那枚戒指取了下来。本来想扔的,但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戒指轻轻放在了她的枕边。
她想说他无理取闹,想问他凭什么来管她,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毕竟不是真的婚戒,她不想因为这个和他闹。而且这样闹有意思么?
见她没有因为他摘了那戒指而再对他发火,他的怒气消散了。他把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帮她一点一点地捋顺因为刚刚的狂乱而弄乱的头发。
“那张卡你拿回去吧,我不要你的钱!”
就算她痛恨自己的妥协,痛恨自己和他像现在这样婚都没结就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更痛恨自己甚至明知他不爱她还和他继续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但她依旧有她的底限,那就是她绝不拿她的感情做交易。她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她爱他,不是为了任何别的。
“为什么不要?”他手一顿,但还是温柔地继续帮她弄着头发。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你的钱?难道每次和欧阳晴和韩露上完床你也是这样一张卡递过去?”
说完采月就后悔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是想告诉他你吃那两个人的醋了,还是想告诉他你和那两个女人是一样的。真是笑话!
萧天被女人这话气得差点噎住。他想解释却不知如何解释。
他很清楚,她现在和他保持这种关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早就**于他。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很容易无限度往里陷。他和她亲密时可以半开玩笑半认真说他们是情人关系,但涉及到钱他不会再这么说。
这小女人的品性他自信他还是清楚的。
“你别多想,我给你钱没有别的意思,只因为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既然你需要,拿我的钱难道不比拿别人的钱好吗?”
萧天背后真正想说的意思是他和她的关系与别人是不同的,她既然有需要他当然责无旁贷要给她的。
但在采月听来却是我们现在都躺在了一张床上,你的身体都已经是我的了,我给你钱花是理所应当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奶或是情人嘛。而且他刚刚确实说他们是情人。
“拿上你的卡滚下我的床!”她猛地就要起身去开灯拿卡,萧天一把就按住了她。
“为什么你可以接受裘岩给你的帮助,就不可以接受我给你的帮助呢?”
萧天说这话是委屈的,他觉得采月在对待他和裘岩时始终是厚此薄彼的。她把她的身体给了他,却把她的心完全给了裘岩。而以她的心性,等她和裘岩一完婚,她的身体也将完全属于裘岩了。
可是每次委屈完他又自嘲,你凭什么耿耿于怀呢?你的心给了她吗?她凭什么就要把心给你呢?
可是萧天的委屈听在采月耳中又是另一番意思。
所以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一边和裘岩打得火热,一边又和你行着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