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他丝毫没有一点让步的迹象,不仅没有要收敛的意思,反而还有越来越兴奋地要继续打长久战的准备,她忍不住骂道:“牲口!”这是她骂他最狠的用词。
“那你也是母牲口!”他毫不留情地打回。
她见他油盐不进,就开始反抗。
他却依旧不为所动,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今晚就是对你施暴我也在所不惜。你最好乖乖张开腿,不然你试试看我还会怎么对付你!”
他这回是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地严厉地处罚她,罚到她只要一想起这个晚上来,就再也不敢像今天白天这样地冲他耍横说要减肥,还说他不懂得尊重她。
这段时间他实在是对她太娇纵了,但他的确如她所想,他对她的包容不是无底限的。
他很不高兴她为了裘岩而一再地妥协、一再地与他叫嚷、一再地与他做对。他轻易不会对她发作,但一旦他真的要对她计较了,她就必须要准备承受住他的计较。
比如今晚就是!
不管她怎么硬的软的想办法,今晚的造人运动完全依照着萧天的意思,只要他不想停,她就必须继续!
第二天一早,他不像平时一样早早地起了床,而是罕有地抱着她赖在了床上。他也不是铁打的,必要的休养生息他也是需要的。
直到日上三杆,又到正午太阳高高挂起,她才极不情愿地动了动眼皮。全身极度的酸痛令她轻轻叫了一声。
“终于醒了?”头顶传来萧天极其温柔的声音,她努力睁了睁眼,眼前是萧天赤果果的胸膛。
她重又闭上眼,根本不搭理他。
“生气了?”他微笑地望着她,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依旧装死。
他邪笑了一下,以为装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
“昨晚什么方式都试过了,就是还没尝过奸|尸的味道,不然,现在我们继续?”
她一听这话果然立刻睁开了眼,然后果断地一个转身,意思是我不打算挺尸了,但更不打算理一头牲口。
他立刻凑上前又抱住了她。
“好了,不生气了!我承认昨晚我确实过份了些,但都已经过份了,是不是?不然这样,今晚我让你对我更过份,而且我保证,不管你怎么过份我都绝不反抗,就当我是你没有人身自由的奴隶,任由你爱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行不行?”
“滚!”她很是火大。
那叫过份了些吗?那叫很过份好吧?她被他折磨到哭了几次求他停住,他居然可以当做听不见看不见。那是十足的法西斯残暴行径!
他果然一翻身滚了一下——滚到了她的身上。
“萧天,你无耻!”她气急败坏地冲他大吼。
萧天那家伙却是一脸的无辜:“你不是让我滚么?我完全听你说的话滚了呀。”
“从我身上滚下去!”她越发气急败坏,只是这回吼出的话要具体了很多,因为怕萧天又钻她的空子。
萧天果然抱着她又是一滚,这回她在上他在下。
“一大早就给为夫这么大的福利?你让我怎么报答夫人你才好?”萧天依旧一脸的痞样。
她被气得直翻白眼。想揍人,没力气。想骂人,骂不过。终于她大吼一声,暴了粗口!
“萧天,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你终于认识到这一点了?所以你就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卖身还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