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眼前这女人稀奇古怪的话没几句听得懂,但是呼延澈只要最关键的那句听懂就可以了。
多少钱一晚上?
自己的女人居然是在花钱找男人,即使是因为酒喝多了,神志不清,也是不可以。
“噗……”一声笑出来后,便是再无法停止,捂着肚子,眼泪都要出来了。
唐艳儿大概也是感受到了他笑容的可怕,心中熟谙先下手为强的格言,上一秒明明还站在床上的,下一秒便是蹲下身,一手抄起床上呼延澈丢下的那只茶壶,高高举起,一个华丽丽的扣篮……
“哎呀,别吵嘛,我好困,睡一会儿先……”一边说,一边身子又软下去,连眼睛都没再睁一下。
“是。”北卫说完,过去拉人:“娘娘,这边请。”
一招不行,她再生一招。脖子吃劲,猛地一抬头。
“帮我解开。”
想要抬起头看看自己下面为什么也会痛,可惜一头肩膀被她压着,另一头肩膀受着伤,根本就使不出力气,只能作罢。想要挣脱双手的束缚,却不知道这女人打了什么结,越挣扎越紧,最后都要把头发给拔下来了,却仍旧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也只能作罢。
“来人啊?”
“那为什么本王会没法行?”
……
该死的女人,居然半个身子压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头,正埋在自己的胸前,津津有味的吮吸着……
看得连呼延澈都是觉得头皮发麻:“本王命令你,立马过来。”
呼延澈才松了手,唐艳儿就扯着嗓门开骂,他立马又一把捂住,拿眼瞪自己侍卫:“请什么请,给本王将她扛出去?”若是她自己会乖乖的走,哪里还需要叫你进来?
当大家都以为是不是飞出去的过程中,她手被撞到了的暫颍她突然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衏然后暧昧的看着呼延澈:“没想到你这牛郎的苪傻姓这么大,才拍了一下,就把我弹出去这么远。”说着,双臂张开,比了个表示很远很远的动作,“你果然有吊的资格。?
一想到这,呼延澈连报仇的心都没有了,将睡得如猪一般的女人推到床里边,冲着北卫吼:“还愣着干什么,去把御医给本王叫来。”
大半夜的,又是如此紧急,御医们都以为是王爷的伤势发生了恶化,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只穿着贴身的衣服便匆匆提着药箱过来。
“啧啧啧?”唐艳儿眯着已经,发出赞赏的声音,无所谓的道:“松手就松手,出来卖的还这么矜持,这难道是你们牛郎的最新战术?”说完,手倒是真的松开了,却是顺手又偷袭了下面,“啪”一下,摸在了呼延澈的翘上?
明知自己若是笑出来,定是会惹怒了本来就非常不爽的王爷,可是对不起,人的情感在很多暫蚴俏薹n刂频摹n蘼鬯如何努力的憋着,最后还是败给了面前的神作?
呼延澈朝呼延尘拱了拱手,虽是替自己的女人赔不是,脸上的表情却冰冷的,阴沉着:“艳儿她喝醉了,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六哥多多的担待。回头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她,替六哥出气,先走一步。”
“帮本王解开。”呼延澈动了动自己的手。
猛地睁开眼,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全身都在痛了。
“你倒是快点啊。”呼延澈催促。他的心里已经是难受得紧,迫不及待的想要报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起来?”
呼延澈悠悠转醒,第一感觉便是痛,不管是上面下面,都在痛。想动一下,却是扯动了头皮,才发现双手居然是用自己的长发绑在头顶,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你?好,很好?”呼延澈点着头,咬牙切齿的道。虽然肩膀受了伤,可是制服一个连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女人,不用手都是绰绰有余了。阴森森的笑着,用力的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外衣。
北卫这才看清,原来王爷的手是被绑住的。心中忍不住的嘀咕:谁这么鬼才啊,居然想到用头发当绳子绑,自己方才还以为是王爷只是将手垫在后脑上而已呢?
视线收回,落到唐艳儿身上,看到她被推到旁边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肺都是要气炸了。懊恼的撤掉那碍眼的红丝带,猛地起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也不管旁边还有北卫站着,埋头在她的怀中一阵乱啃。可是让他郁闷的是,不管自己心里如何动员,自己的老二就是没有反应,低着头,无精打采。
“立马替本王将这女人给带出去。”呼延澈真恨自己受了伤,若不然,定是一只手拎着她,直接将她拎回自己房里去。
“饥渴?你居然敢用这个此来形容你的客人,信不信姐去你老板那里投诉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唐姐是谁,告诉你,姐随便放个口信,便是能叫你在这一带连西北风都喝不上。识相的立马给姐陪个不是,姐说不定……还能付你小费……”唐艳儿说着说着,声音渐渐的轻了下去,只一味色迷迷的盯着对方看。
醉酒的女人,果真是不可理喻,居然一下子便是变得如此不羁起来。
看到自己九弟因为又气又恼,恼羞成怒而憋红了的脸,再加上唐艳儿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身酒气和她嘴里的胡言乱语,呼延尘大概能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们干什么关你屁事?”人家救了她,唐艳儿却是丝毫不知道感恩,利索的从呼延尘的怀中下来,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手。
眼看着她就要飞出门去,宁清心里大喊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