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吴凡不认识,身高并不高,大约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西装,看上去不像坏人。
吴凡停好车,走了过去。站在那个人身畔,居高临下看着他。
南宫剑头一回在练功室里就跟吴凡说了,花园看上去祥和一片,实际上是布置了一种阵法。他已经修改过了,只要按照青色的石板走下去,就不会触动启动阵法的机关。这也是为南宫剑要把宛丽的跟班哄走的依仗,这做别墅,就算是没有监控,没有保安卫士,在没有主人的引领下,任何人也休想踏进一步。
吴凡当时不信,不过现在他相信了。
“你是干什么的?跑到我家里想做什么?”
吴凡进来时,因为门匙的关系,阵法被关闭。那人此时已经不再受阵法围困,眼前那些虚幻妖魔鬼怪消失得干干净净。见到午饭一个土气的后生仔,立时眼珠子一转,道:“大哥饶命,我什么也没有做。我走错了门,纯粹是误会。”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还是去110说吧。”吴凡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拨打110,那个男子一下子抱向吴凡的腿,嘴里低声央求道:“求求你千万别把我交给警察,我什么都告诉你。”
吴凡见此人居然躺倒在上就能腰板一挺,全身腾空扑来,显然不是普通人,定是受过特殊的训练,遂一抬脚,照准他的脸上就踢去。
那人着实没有想到吴凡的反应这么快,居然这么近的距离里如此快地做出了反击,手掌在地上一撑,身体在空中硬生生地打了一个滚。凭空向侧面滚去。
但是,吴凡这一招岂是这么好躲的?
曲起的右腿伸展之中猛地向旁边一带,脚面随即勾起,脚后跟恨恨地向侧前方一蹬,呜地一声就命中翻滚身体的肩膀上。
哎哟一声惨叫。那人便如飞弹般被蹬出几米远,身体摩擦着坑洼不平石头的地面,砰地撞在一棵大树上,震得三十米搞得大树猛烈地颤抖。
那人也就停止了前冲之势,身体的疼痛让他全身拱起,脸上扭曲。吱洼地叫不出一点声音。
吴凡走过去,丝毫没有同情心,抬腿有一脚,直接踢断了后者三根肋骨,判断那人彻底地失去反抗的力量。这才蹲下身去,毫不客气地摘下那人身上的背包。
背包里面装着一些零散的工具,万能钥匙、电子读卡器、钉锤、听诊器、飞爪……等等,不用想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吴凡很想笑,想着自己今天一天都在查盗窃案,没想到小偷却光顾了自己的家,不知道这是讽刺、还是老天爷要告诉自己一个道理——你就是俗人一个,人家能经历的。你一样也能碰到,千万别以为你是警察,人家就不敢偷你。
“偷东西居然偷到我家来了。你已经在这一片得手几家了?”吴凡一脚踩在了那人的腿上,令此人再次暴叫起来。
“大爷脚下留情,我也是被人骗了,全都他们让来干的,只要你能放过我,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敢骗我。我就彻底废掉你。”吴凡的脚上微微一凝,一股真气注入到那人的体内。后者即可感觉一条虫子在体内钻来钻去,如附骨之蛆,疼痛难当,直接在地上打滚。
过了好一会儿,见对方惨叫声变小,吴凡上去轻轻地踢了对方一脚,那股真气便又流回到吴凡的脚上,汇入他身体经脉之中。
真气一去,那汉子立马好受多了,被吴凡踢断的三根肋骨的疼痛也能忍住。此时他心里最恨那个和自己打赌的人,想自己在东海地下偷界也算是一个人物,但要是和那些江湖传说的武林人物比,根本就算个屁。看来这种栋别墅里肯定住着一个了不起的人物,院子中布置了传说中才有的阵法,不懂着进来就是死,也难怪他们说,偷遍全东海,莫入小白楼。莫非这一栋楼就是让人闻之色变的小白楼?
“我叫岳东平,人称外号锦毛鼠,是天山众、天鼠堂和五毛党三大盗帮之天鼠堂的成员,一直在四郊五县范围混。今天进市里,因为偶然的机会,和五毛帮的三毛羊喝酒打赌。他说如果我能从这栋别墅里取出任何东西,他就输给我一千万,并拜我为师,受我驱使。我受不了一千万的诱惑,一小时前就来到这里,见没有人,院子里和建筑上也没有电子监控设备,便越墙而入。谁知道刚一落地,便觉得这里面的花、这里的树、这里的建筑一瞬间化成了妖魔鬼怪,成群结队向我扑来,我只能拼命地向外跑。但是我跑了很久很久,眼看着一抬腿就要跑出去了,但是跑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出去。而且更过的黑影怪兽向我扑来,我只能不停地跑,不停地叫,直到我跑不动了,摔倒在地上……”
吴凡没有尝试过这个阵法的威力,但他绝没有想到阵法还用这样的威力,让人产生幻觉,在里面挣扎跑不出去,难怪师父这么放心,说什么有他在,还有谁敢进来之类装逼的话。
“天山众?是来自西疆的那些人吗?”吴凡想起大半个月前在国际金融大厦下面自己被盗窃团伙腹部捅了一刀那件事,莫非他们是天山众的人?
“天山众的势力主要在黄浦江以东,很少踏足黄浦江以西。天鼠堂的势力编辑黄浦江以西,车站、地铁、公交等等公众诚的小偷小摸均属天鼠堂的范围。五毛党是以高档娱乐场所、豪华住宅区和公司为下手对象的高智商高能力的帮会,他们的首领是五个拜把子的兄弟,来自南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