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花了点气力才将烂醉的男人抬上电梯,出了电梯,拖进了公寓,丢到了他的卧室大床上。
甩了甩她那对发酸的胳膊,宁缨对阿真说道,“那,剩下的事就拜托了你了。”
“今天真是谢谢你,”阿真笑着看着少女,“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还真说不动老板。而且,还害你白白跑了一趟,那个合作的事情,等过两天我去试着联系一下大少爷,看能不能……”
“别别别,还是不用了,”宁缨想到大哥就特别头疼,“那个合作的约定毕竟不是白子勋做出来的,他可不是好说话的主,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
“那怎么好……”阿真在此之前刚拒绝了白子勋的入职邀请,因此他其实也对于这件事是没有任何把握的。
所以当花灵自己拒绝了,他反而松了口气。只是这人情他怕是真欠下了。
宁缨摆摆手,“不说了,我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我去送你。”
“别客气了吧,老实说,白二少能有你这么个忠实的手下真是三生有幸。”
宁缨刚准备迈步离开,谁知这一步没迈出去,倒是手腕突然被人从下拉住了。
“诶!?”低头看去。
白子谦竟然微微睁开了眼睛直直看过来,脸颊依然红扑扑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宁缨张了张嘴巴。喂!二哥你到底还是在偷听是不是?!感情你明明刚才可以自己走的却要装死还沉得跟死猪一样对不对?!她恨得牙直痒痒,“凶狠”地回瞪过去。
努力抽走手腕,用力,用力……
白子谦钳得死死的,不仅如此,他此时看她的眼神十分奇特,似乎隐藏着一抹依恋和不舍。
“你别走。”好半天,男人才从嗓间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我,我?”
“你别走,留下来陪陪我。”他像个孩子一样用渴望的眼神恳求她留下来。明明连话也快说不清楚了,但话语中却又含着一丝命令。
宁缨抽不出来手腕,现状颇为尴尬,“不是。白二少,我觉得你……认错人了……我,你看清楚了,是我!是那个挺烦人挺讨厌的花灵。”
谁知男人变本加厉地掀了被子,钳住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唔……花灵。没错,就是你……没错……”
阿真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上来帮忙劝说。
两人拉拉扯扯好半天才将宁缨从酣醉的白子谦手中拔出来。
刚一脱手,刚才还顽固的白子谦便像断线的风筝一般坠落,倒头埋进被褥中沉睡过去。
宁缨哭笑不得地走出卧室。
“对不起,我也不清楚老板这是怎么回事。”阿真摸摸头,他说的是实话,“以前从未见过他这副摸样。”
难不成老板心里装有这个女孩子?阿真突然想到这么一种可能,愕然。
“我还是赶紧走好了,免得白二少又犯起糊涂。你不用出来送我。”宁缨告别了阿真。快步离开了公寓。
刚出了公寓大楼,宁缨暗暗抹了一把汗。
别人她还不好猜测,可是白二哥却是一个在感情上很好理解的存在。在她住进白家的那段时日里,宁缨已经清楚地摸清楚了二哥的感情表现。
第一,对不喜欢的人保持绝对的冷漠;第二,对依恋的人会在睡梦中或者说无意识状态下说出她的名字。比如他的生母、他儿时的奶妈还有高中时期的初恋女友!越脆弱的时候唤出的人名在他的心里占比越大。
所以当他眼神迷离地喊出她的化名的时候,宁缨的内心是崩溃的。
啊啊啊,她才不要被自己哥哥爱上呢!要不要剧情这么狗血无节操啊!!到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做过什么魅力四射的事啊!
所以现在。除了避开白子谦远远的,她什么法子都没有!
不过还好,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这以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花灵这个人了。至于二哥。他爱怎么表面装酷背地偷偷伤感难过就随他去吧,谁叫他还是个已婚男士呢,就算温然是个傀儡妻子,他要是再胡思乱想也是劈腿!
咬着下唇攥着小拳头的宁缨正准备打的去汽车站坐车回家,突然意识到什么,打开钱包一看。发觉里面的现金只勉强够回海城的汽车票钱,顿时泪流满面。
好吧,再回公寓借钱什么的她肯定做不出来,还是乖乖地步行到汽车站吧。
可宁缨万万没想到的是,刚走到城中大桥的时候,居然又被她撞见了一出好戏。
中年出租车司机从驾驶座上急急冲下来,满目焦急地对着一边的桥梁护栏位置大声吼起来:“姑娘,姑娘你别想不开啊!我拉你到这里来不是为了送你来跳江的啊!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啊!再怎么着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
他这么一喊,再傻的人也明白这其中的事情了。
几乎所有路人都止住脚步,视线齐刷刷移到了司机眼神的方向。
那里有一名黑色长裙的高挑女子,刚刚踢掉了名牌高跟鞋,正徒手翻过大桥的铁护栏,不急不慢地沿着窄小的石壁向着桥中央位置走去。
此时是将近中午时间,跨江大桥上风很大,剧烈扬起女子凌乱的长发和裙角。
她的手此时还是牢牢扶住护栏的,只是因为风的阻力过大,不得已无法再往她理想中的位置前进。
两分钟时间,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有打电话叫警察的,有大喊着劝阻女人的,场面越来越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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