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神采飞扬地走向西坎的寝宫。似乎等待着她猜想中的结果一样。西坎一直在谭雅的寝宫。这些日子谭雅的情绪都十分的不稳定,他每天除了参加必要的会议,基本上都在谭雅身边,而且每次他到的时候都会支开所有的侍卫和侍女。所以他们说话的时候基本上是不设防的。可是又有哪个奸细会对夫妻家常话会感兴趣呢?
这时,侍女来报:“陛下,尤里王妃来了,想见您。”西坎放开怀中的谭雅说道:“叫她进来吧!”尤里其实已经听到了西坎的话。于是不用侍女通报。直接就进去了。笑眯眯地说道:“陛下,这两天心情好点了没有?”西坎白了一眼这个没有眼力价的女人。不冷不热地说道:“还可以,我心情一向很好。不用你操心了。对了,你有什么事情吗?”尤里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四处打量着谭雅的寝宫。说道:“谭雅妹妹~你还真不会享受。陛下把最好的寝宫都赐给你了。你却不知道好好地装饰一下。你看看,这纱幔的款式,早就过时了。现在流行反纹的紫罗兰。你看看这地板,地面已经不光滑了。我走在上面都觉得硌脚。”边说边揉着自己的脚踝。
谭雅见尤里故意露出那双出自有名鞋匠之手的高跟鞋。似乎故意向她挑衅一样。谭雅说道:“姐姐的鞋很漂亮啊!应该值不少钱吧?”尤里见谭雅恭维自己心里十分开心,笑道:“这是当然了,这双鞋是用伪树怪的树皮做的。又结实有舒服。而且是映雪城中最有名的鞋匠做的。而且仅此一双哦!你看看,这鞋是仿精灵筒靴上的魔纹。它的价值可不是一般人能望其项背的”谭雅见尤里滔滔不绝地炫耀着自己的服饰。夸着自己的品位。
西坎最不喜欢的就是尤里这样的性格了。尤里的爸爸就是玄寒大公。是风雪公国的三大家族之一。虽然没有把握风雪的军权但是却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每年风雪只在他的身上抽取少量是税费。这对这位封地广阔的大公来说无关痛痒。他一向眼高于天,无论在什么人面前总是抬高自己的下巴。似乎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贱民一样。而他的女儿尤里玄寒。也继承了他父亲的所有缺点,懒惰,暴躁,虚荣心强,自私等等。
西坎冷道:“够了!尤里。我知道你家很有钱。你觉得自己应该过着奢侈的生活,那就过你的去吧!不要在我面前炫耀。我们还要积攒财富来振兴风雪。可没那闲钱来满足自己的虚荣与贪婪。”尤里并没有被西坎的话给激怒。反而笑呵呵地问道:“陛下是在生尤里的气吗?尤里性子比较急。经常说错话。希望陛下能原谅尤里的无意之举。如果还是不能让陛下消火。不如~不如把贝妮公主请来。我想陛下看见她一定就会开心了。”西坎凌然一颤。说道:“不用了,本王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尤里似乎察觉了西坎表情的那一丝波动。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尤里没什么事情。只是想来关心一下陛下。”西坎挥手道:“那你下去吧!本王很好。”尤里向西坎行了一礼就下去了。谭雅望着丈夫,迟迟不曾开口。两人陷入了沉默当中。
一群兽人正在黒滔河比较浅的一个支流捕鱼。这是一个捕鱼很好的季节。兽人们分布在整个西荒草原。他们除了捕猎以外也进行耕种。捕鱼的工具非常简单。就是一根坚硬点的木矛,来代替鱼叉。成年的兽人们边捕鱼边向自己的孩子传授捕鱼的知识技巧。今天他们的收获很少。从早上到现在只打了一桶多鱼。而且都比较小。全村的人吃根本就不够。一个兽人嘟囔道:“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已经这么贫穷了。那只大水怪还和我们争夺食物。”一个年老点的兽人怒喝道:“不要埋怨兽神给我们的磨练。我们兽人能成为五大种族之一,这就是因为我们没有一颗喜欢埋怨的心。我们是最强悍,最勇敢的种族。”那兽人巴巴地望着浑身伤疤的老兽人说道:“桑多,你是我们雷兽村的勇士。我想知道我们还能不能重返往日的辉煌?”桑多看了看那年轻的兽人说道:“会的,我们一定会的。你要相信萨满祭司的能力。我们会重返我们的故乡。那些弱小的人类是不可能抵抗我们的勇士的。你看看,他们多弱小啊!我相信我只要一只手就能掐断他们脆弱的脖子。”说着就伸出自己那粗壮的胳膊。那胳膊棱角分明,发达的肌肉上面浮着明显的青筋。那兽人好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兴奋地说道:“是啊!他们太脆弱了。我一个人能对付他们,这些个,不~是这些个。”那兽人先是伸出两只手来代表他能对付的人数,后来意犹未尽,又伸出来两只脚。兽人大多不识字,不知道怎么来代表更多。经常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他们的对话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听完后轰然大笑起来。
这时,一个小兽人突然喊道:“快看,那是什么。”大家立刻向小兽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色的东西在水上一起一浮。桑多说道:“不管是什么,先捞出来看看。”兽人们七手八脚地将那东西捞了出来。那东西很庞大。足有三条小渔船那么长。所有人一起将它拉了上来。桑多惊奇地叫道:“这不就是那只大水怪吗?它怎么死了?”他用手摸了摸叫道:“好冷,这么热的天气为什么它却这么冷啊?快~大伙把它拖到岸上来。”这个水怪很大,数十个兽人用了好半天才将它拖到岸上。大伙将水怪围了起来。桑多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