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海与太后请了安之后,上前一步,来到了太后的身旁,躬身问道:“太后最近的身子如何了?”
太后揉了揉额角,“还是老样子,头风偶尔发作,太医院那群废物,药水也喝了不少了,就是不见好转!”
李如海自觉为太后按摩着头上的穴道,道:“照奴才的意思,太后是忧思过重,该是静养才好!”
太后叹道:“谈何容易?如今这许多的事情,有哪一件不需要操心的?每一个让我省心的人啊!”
李如海笑道:“太后这天生就是个劳碌命!”,他笑了笑,又道:“太后对临淄王之时怎么看?”
太后笑道:“临淄王有反意,皇帝早就察觉到了,外地藩王在封地积蓄自己的力量,对朝廷的是以阳奉阴违,这坨毒瘤,陛下早就想除去了,若是不忍心将腐肉挖去,伤口又怎么会好呢?”
李如海面上露出一丝担心,“只是临淄王声势浩大,又有多路反王相助,而南方也局势胶着,若是嘉峪关有个闪失,又该如何?”
太后睁开眼睛,凤目威严的扫了一眼李如海,“你怕了?”
李如海笑道:“奴才这大半辈子都跟在太后的身边,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只是心中疑惑罢了!”
太后淡淡一笑,“临淄王虽然有各路藩王相助气焰才得以一时的嚣张起来的,以至于攻城伐地,势如破竹,但是却是有一点,那边是有野心的人不止他一人,但是最后的皇位却是只有一个!”
李如海道:“太后的意思是他们最后会自相残杀不成?那临淄王岂不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太后哼了一声,道:“你的手法越发的娴熟了,本宫都舍不得让你出去养老了!”
李如海笑道:“别说如今奴才的身子还硬朗着,就是老的弯腰驼背耳聋目盲的,只要太后一声吩咐,奴才也是会在太后身边伺候的,只怕太后嫌弃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