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到旁边酒店开了个房间,打开一副扑克牌,斗地主。
玩了一会儿,三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提不起精神来。
谭飞把牌往床上一扔,“真是点儿背,想过很多种可能,就从没想过会可能丢钱,早知道出门前让你大师兄给算一卦。”
“你还打算收弟子么?”韩彻忽然想到了什么。
“干吗?”
“要是再收一个,我岂不是成了二师兄了,这听上去好痛苦。像我这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人……”
“别人照样偷你的钱。”
“这可不是我的钱。话说你带这么多钱,到现在也不肯说是做什么买卖,早说出来或许就不会丢。”
“是啊,哥,你哪来这么多钱?你准备去做什么啊?”谭杰也忍不住问。
“钱是我收徒弟挣的,学东西要交学费的。至于做什么买卖,算了,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这次我是要去收购一种石头。”
“石头?”两人异口同声。
“是的。玛瑙原石,准确讲是南红玛瑙,说了你们也不懂。”
“南红玛瑙我知道啊!那东西是挺贵的,不是产自云南吗?跑这里来……我靠,不会是新矿吧!?”
“废话,要不然我跑这么远。南红玛瑙价格现在远没有涨上去,我预计过几年会大涨。现在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原石跟石头一个价,到时候价格涨个几百倍都有可能,这么省事的赚钱方式,我可不想错过。”
“有这等好事!你怎么有这么灵通的消息?”
“我能掐会算不行啊。”
“你就掖着瞒着吧,有发财的机会不叫我,你这个师父不厚道。”
“事情还不是百分百确认,带点赌的成分,所以这次来也做好了白跑一趟的准备,本以为最坏的打算就是当旅游了,没想到还有更坏的事情发生。”
“哎,韩哥,你怎么会认我哥当师父呢?是不是他又给你表演丢硬币了?”
“丢硬币?”
“是啊,上次我哥拿硬币当飞镖使,老远就能给钉到树上,厉害啊!我也想学,他不教我。”
“我靠!小李飞刀啊,师父,这你得教教我!”韩彻立马来了兴趣。
谭飞手里正捏着个一元硬币,大拇指一弹,探手抓住手腕一甩,当地一声,硬币就钉在宾馆房门上。“有个毛用,还不是被人偷得精光,我现在就剩下这一块钱了。”
“嚯!这个厉害,你必须教我,我出学费!”
“等你之前学的能掌控自如了,这点雕虫小技算什么,手到擒来的事情。现在最要紧的是把钱找回来。”
“哥,你还教他什么,也教教我呗。”
“那个太危险,较给他出问题没关系,教给你要是出问题咋办。”
“你……敢情我是个试验品啊!”
“后悔了,我可以帮你收回,简单得很。”
“别,我认了,我认了。给我讲讲这玩意的窍门。”韩彻从门上抠下硬币跑到谭飞面前。
韩彻故意岔开话题聊别的,就是想让谭飞别太着急钱的事情,因为他觉得,自己电话打出去了,事情应该就会好办很多。
当年韩卫民在蜀都工作时,一些老部下仍然在,韩彻的电话肯定会让他们把这个事当成个事来看。但是当成事是不是一定能办成事还不好说。
时间在煎熬中渡过,第二天一天的时间,没有任何进展。
倒是之前韩卫民的几个部下听说韩二少来蜀都,不断电话约他一起吃饭,他不好拒绝,也不好安排在一起,就约了不同的时间,一晚上没消停,赶了几个场子。
第三天中午,韩彻带着谭飞和谭杰跑去派出所询问进展,秃顶所长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脸上的汗不停地淌。
“韩少,这个事情有点棘手,目前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我个人给你个建议,不知可不可以?”
“有啥话就说,不用客气。”
“从作案手法来看,这人是个老手,而且对这一片相当的熟,能避开几个摄像头,在这么短时间内溜掉,我怀疑可能跟这边的熊大有关系,但是找不到任何证据。今天上午有去他那边了解情况,没了解到有价值的信息。”
“熊大?”三个人几乎一齐问道,谭飞声音特别大。
“是这一片的混混头子,叫熊兆乾,兄弟两个,老二叫熊丙坤,人称熊大熊二。”
谭飞听了这句,扑地一声就笑出来了,一看几个人莫名其妙看着自己,连忙正了正神道,“您继续说。”
“这一片的地痞流氓小偷都听他的,我们这边的力量了解的多是明面上的,我是在想,如果能让他发动一下力量,或许对案情进展有帮助,但是一直以来,我们之间是对着干的情况,他不是个配合态度,或者说明面上配合,实际上不配合,我们并没有好的办法。”
“这种人你们还拿他没招?随便整个借口就收拾了他,你这话不实在。”
“不是,这中间还牵扯到其他人的利益,不好动他。”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亲自走一趟?”
“不是,那不好,我的意思是韩少的人脉广,总有合适的人去帮忙问一下吧。”
“我想想。”韩彻陷入沉思。
谭飞接了一句“要不,您提供他的地点,还有电话,我亲自去拜访他一下。另外我想问一下,他是个混混头儿,这地方有没有比他更大的混混头儿,可以压着他的,你们体制内的不算。”
说最后一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