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惨叫还在继续,我已经由刚开始的汗毛倒竖,发展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廖泽小声嘟囔,摇着脑袋,“这疼法儿,也亏得常家老太太能坚持的住。半个多小时了,啧啧,这得多疼。”
“常月一声不吭呢,可真利害。”我挺佩服这种人的,有种旧上海大佬为上位朝自己大腿插刀子的气魄。
任酮和韩宇斌下来的时候,我和廖泽都有些昏昏欲睡,被连续的惨叫声催眠的。
“走。”任酮看了下手表,“去吃午饭。”
我剁剁发麻的右腿,朝楼梯看了一眼,“常月他们没事儿了?”
“嗯。”韩宇斌回答。
我看了眼房梁,“你不是说他家有只信应细鬼吗?你放走了?”
“送到我本家了。”韩宇斌回答,朝我勾了勾嘴角,扯了个阴森的笑,目光却极为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