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叫上陈少白和毓秀啊?”出了西‘门’儿,韩璐问道。-79-
话音刚落,就看街道那边拐进来一个人。是陈少白。
“陈大哥,怎么是你自己过来啊?毓秀哪?”韩璐热情招手道。
“毓秀早晨就过来了”,陈少白道,“说是要自己亲手缝制一件嫁衣,想要和老夫人屋里的‘玉’娟学刺绣。我自己在家太无聊,就过来找你们两个了。”
“哦,这样啊”,韩璐笑道,“我们正要找你一起去黑风山玩儿呢,你去不去?”
有这种好事儿,陈少白还有不去的道理?其实他早就想去了,只是因为没有飞行符咒,又嫌骑马累,就没付诸行动。
“毓秀这几天经常来吗?”严煜却是想到些什么,问道。
“没几天”,陈少白道,“才来了三天而已,说是想要完成整件嫁衣,怎么也要一个月的功夫呢。哎……也就是说,我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要煎熬。”
严煜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但是这时候采取行动未免有些太武断了些。还是再给毓秀一些时间,或许她会自己想清楚,能真的放下。
到了黑风山,韩璐就知道自己的提议有多糟糕。所有的人都在劳作,就连红‘玉’和无敌都在帮忙。你说你们三个就在这里干站着,好意思吗?没办法,脸皮儿薄啊,韩璐他们也只好帮他们打下手儿了。
以至于这一天下来,从黑风山回来,已经是累得筋疲力尽。
韩璐和严煜回到家中,让冬夏烧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这边陈少白的境况却是不好。
自己吭哧吭哧地烧水,然后还要自己做饭,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眼见着太阳已经落山了,毓秀才从严家回来。
如果不是今天和严煜一起在黑风山玩儿了一天的话,他真要怀疑,是不是毓秀仍旧忘不了严煜,回去守着严煜了呢。
“你回来啦?”虽说很疲累,但还是一脸笑迎。不想因为这点儿小事而和毓秀闹不愉快啦。
“嗯……”毓秀应了一声,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啦?今天不高兴吗?”陈少白关切道。
其实这两天,每天从严家回来的时候,毓秀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刚开始他还以为,毓秀是个要强的姑娘,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绣工并未达到自己的标准,所以才这么闷闷不乐。可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还是问清楚了,开解她一下比较好。
“嗯”,毓秀道,“有点儿事情。”
一听到毓秀说有事,陈少白紧张起来。忙扶着毓秀坐在桌旁,道:“是什么事情啊?快和我说说,你千万不要自己憋在心里。”
毓秀看了看‘门’外,起身去关上了窗煌房‘门’,道:“我说了,你能帮我?”
“当然啦”,陈少白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有什么事情,我们两个自然是站在一条船上的。”
“那我就放心了”,毓秀道,“是件大事,我和你说,你可要听仔细了。”
虽说毓秀‘性’格比较内敛沉稳,但是如此郑重的说事情,近来也是没有过的。所以陈少白已经立刻提起了重视。
“毓秀你说,我一定仔细听着。”陈少白道。
毓秀叹了一声,道:“我仔细想了一路,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应该让你知道的。而且我也需要你的帮忙……我的身世,你应该从璐璐和煜哥哥那里知道一些吧?也知道我是破落户的‘女’儿,如今父母双亡,凄惨无比。”
“毓秀你放心,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是绝对不会因此而嫌弃你的。而且估计我娘也早就从月老那边了解了,所以我娘也不会因此而阻止我娶你。我娘可不是一个有‘门’第观念的人。”陈少白忙保证道。
毓秀却摇摇头,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些。你知道的只是这件事情的表面而已……少白,你想知道我们钟家为什么会败落,我爹为什么会死么?”
陈少白‘迷’‘迷’糊糊的点点头,道:“啊,当然想知道了。”
毓秀别过头去,咬牙切齿地看着窗外。虽说目光被窗子所阻隔,但却仍旧觉得,好像能够从这里看到严家。
毓秀道:“都是因为严家,是严立本为了得到我们钟家的螺纹织锦秘方,而害死了我爹爹。”
“啊?这……”陈少白惊讶道,“会不会是搞错了啊。杀人可是犯法的啊。”
“绝对不会错”,毓秀道,“现在在十方大陆上卖的最好的严氏螺纹锦,其实不姓严,而是姓钟。这是我父亲根据祖辈的织锦工艺研制出来的。当时父亲视严立本为兄长,一心拿着成果来和严立本分享这喜悦,但没想到,严立本却动了占为己有之心。”
“那晚,他派了一伙儿强盗到我家,偷走了我爹记录螺纹织锦秘方的册子,外带着偷走了我家几个铺子的流水账簿。我爹觉得奇怪,这事情,出了我娘之外,就只有严立本一人知道,走么可能会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怎么可能会招来强盗?”
想起娘讲的这些往事,毓秀就觉得恨意滔天。人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是为什么严立本作恶这么多年,却仍旧好好儿的活着?哪里来的报应?呵呵……指望天道?天道,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如果他们钟家没有后人来报仇的话,严立本就要永远逍遥着了。或许到了地府,都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所以说……你们怀疑是严立本做的?”陈少白道,“但是,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