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椅子,像是特制的,镶有锁扣。她的手,锁在椅手上;她的脚,锁在椅腿上。即使内力再深,也震不碎这张椅子。
“这椅子真不错。”她低头欣赏,赞叹。
“这是黄泉台。”
她点头:“名字也不错。”
“从打造至今,你是第一个坐的,应该感到荣幸。” 黑衣人看着她,冷笑,“你已中了卓姈的毒,身不能动,还坐在这里,倒委屈了黄泉台。”
“卓姈?”她抬起眼,问,“就是那个妇人?”
“毒凤卓姈。”
她笑了:“很好。”
“什么很好?”
“名字很好。”她轻声笑,轻声道,“我喜欢在杀人前,知道对方的名字。”说着,她悠悠一叹:“我既已中毒,身不能动,何必再坐黄泉台?看来,你信不过她的毒。毒凤?似乎不可靠呢。”
这时,她听见一声冷哼。很细微,几不可闻。似不满,似生气,更似一种恶意。
她立刻抬眼,看向出声处。最左边有个黑衣人,正对上她的视线。黑巾外的那双眼神,正是之前妇人的眼神。
她忽然笑了,对着那双眼神,嫣然一笑。笑得很妩媚,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