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这么近的距离,文婷心没感受到他的温情,只感受到他跟个怨妇一样不断发牢骚…
“你还让他照顾孩子,孩子的奶粉也是他泡的,你还答应让他回京都以后跟着你混,把你的名品街交给他搭理…你这么信任他。你让我感觉,你把他当成了第二个我!因为曾经你就是这么待我的!”牢骚发完,南世阳顺势说出他的担忧,“我跟着你的时候,你就说要照顾我,会信任我,还要把你的产业都交给我。现在你对他也……唔。”
担忧没说完,文婷心已经直接吻住他,强行阻断下他的话。
在他的唇瓣上吸吮了两下,文婷心用那只腾空出来的手捧住他的脸颊,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一下子,天旋地转的拥吻袭来,搅晕了南世阳的脑袋,让他失去了与她争辩的注意力,与她疯狂深吻。
极其缠绵的一个吻,持续了好些时间,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的身上还抱着孩子,下一步估计可以扒衣服了…
一吻落毕,两人拉开距离,带着不匀的喘息,文婷心的手还捧着他的侧脸,她悄悄勾唇,道:“那这种事情,我有没有做过?”
“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南世阳眉目深皱,语气拉高。
“你也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还有什么好吃醋的呢?”轻笑着,文婷心抬眸看向他,也不厌其烦的解释了开来,“他刚醒来的时候,就是个哑巴。张着嘴巴,却怎么也吼不出声音。在床上拔了针头,拔了皮管就想寻死,我当然要劝他。后来他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很伤心,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只好给他送了纸巾,抱着他,安慰他。再后来,他在我腿上睡着了,睡着了还在哭,我也不放心离开他,便一直陪着他。”
宫贤灿很可怜,他第一次醒来的画面,文婷心现在都还历历在目。
他是为了救她出地牢,才把自己害成这样。她怎么可能不关心他,不在他最重要的时候给他一点安慰?
老实说,看到崩溃的宫贤灿时,文婷心也想到了前世的自己。
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可以依靠,最痛的时候,也只能自己舔伤口。
还好,她身边有个南世阳在。虽然前世她对他的印象不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她前世唯一的亲人。
“他第二次醒来的时候,虽然不哭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整整一个小时,他一动不动,整个人跟只虾一样蜷缩在床上。看起来就跟睡着一样。”文婷心收手回来,又用手指点上他的鼻尖,让他注意听,“然后,我就劝他,劝他不要太难过。劝了一个多小时,劝的我嘴巴都干了,他没理我一下。”
“最后,我肚子疼了起来。孩子在里面翻身,突然一只小脚踹的肚皮鼓了起来,我才发现,他的眼神有了聚焦。之后,我便用我的肚子里的孩子去鼓励他,在他需要的时候,让我的孩子给他一些正能量。”解释的差不多了,文婷心最后总结,“我看待他,就跟看待弟弟,他对我也是像待姐姐一样,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自己不也能明白?”
他确实能理解文婷心对宫贤灿亲近举动的原因,但是他就是觉得膈应。
想到自己老婆对另一个男人亲亲热热的,还把宫贤灿当弟弟…
南世阳又联想到,曾经十八岁的自己也被她称作弟弟过。最后她还不是喜欢上了当时那十八岁嫩仔的他。
所以理解归理解,吃醋归吃醋,对南世阳而言,这不是一码子事儿。
“还是不行。”松了扣着她脑袋的手,南世阳坐回身子,转开脑袋,强制性的摆出黑脸,“我可以接受你的理由,但是不能接受你的举动。再怎么可怜,也不是你对他动手动脚的理由。”
他还是挺介意的。南世阳自己也承认就是他肚量小,他容不下。
身为一个男人,他高要求着文婷心的手只能碰他一个人。除此以外,其他人他都不接受。
文婷心本想跟他争辩一番,回头想想,又觉得这样太没劲儿。
好不容易见到面,却在计较这些事情,把时间都花在坏心情的事儿上。
这样的见面一定不是他们俩想要的。
所以她没有再跟南世阳争辩,而是拍着他的肩膀,故意转过话题,道:“我现在真没怎么对他动手动脚了,我对你儿子才是真正亲近的多。不然你也介意你儿子啊。”
说着,她已经戳了戳他手上的男宝,逗笑着,“我们男宝好乖啊…待在爸爸手里,都不哭闹了呢。”
顺着她的视线,南世阳也低头看向他怀里的男宝身上,眉头皱了一下,直道:“你喊他什么,这么难听?”
文婷心开头便介绍了她是怎么称呼孩子的,谁知道,南世阳没有一点听进去。现在才开始计较她取的小名儿。
“我说了名字还没取嘛,我就随便叫叫啊。难听就难听…反正只是小名。”鼓着小嘴嘟囔着,文婷心又用胳膊肘撞了下他的手肘,道:“那你自己取啊…大名小名都你取,我可不管了。”
到了取名这个阶段,文婷心确实承认自己是乡下人眼光,比起她自己,她还是比较相信南世阳的水准。
而且吧,她也有取过正经的小名,一个叫‘土土’,一个叫‘豆豆’,两个喊了没一天便串上了。
俩孩子长的一模一样,没看到小丁丁,正经的喊名字,她自己都分不清。
“这我老早就想好了。”南世阳答应的轻松,抱起他手上的那男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