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我们也没有想办法去打开他们两个大脑里的封印。其实,就算我们不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到了冥界以后,他们接受阎君审判,真相如何一样会浮出水面。是我自己的任性。心里总想知道,杨云烟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清楚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
为了庆祝这次事件结束,这一天晚上,我把季晓枫和秦伟都叫了过来,一起在三生斋里吃起了火锅。虽然阿零的表情好像不太高兴,一直都沉默寡言的,我也没管他了。这个人,总是会有一些我无法理解的小脾气。
这件事情上,秦伟帮了我很大的忙,如果不是他动手。杨家不会没落的这么快,虽然他有自己的企图,秦家也得到了好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他帮我。季晓枫也就是搭伙过来的,我们这些人,上了这条道,哪里还有什么亲人。
作为我名义上的师兄,他很早就是个孤儿,他的师父死了,如今秦凝也不知道哪里以后,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也都心照不宣,没有再提起。可是我心里有时候还是会想起,当时我们在公墓见面的时候。那个场景,我一直都记得。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儿。
时间过得不算很快,也不慢,转眼间就过了大半年了,也就刚刚我翻看日历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论文和毕业典礼需要参加,学位这个东西,我还是想要拿到手里的。虽然,或许以后那个证对我来说,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你说起论文,我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自己进来这里以后,都快忘了我还是个没拿到毕业证的大学生。看看时间也没多久了。五月份底交毕业论文,听说导师都比较刁难人,我想想毕业论文的答辩就有些害怕了。”
我和阿零坐在一张沙发上,手里拿着桌游的牌在玩,阿零一声不吭坐在我旁边,跟尊大佛似的,我的对面和左手边坐的就是季晓枫和秦伟两个。
“我也快忘记了,只是出门前看了看日历,这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放心,在学校我们可是号称学霸的存在,毕业论文肯定难不倒你的,至于我嘛,虽然很久没有接触那些东西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阿零说着,手里出了一张借刀杀人的卡牌。
季晓枫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两个。表示他这个活脱脱的导师在这里,为什么我们两个毕业的学生就不会贿赂他呢?最后,季晓枫又无辜的被杀了一刀,只剩下两滴血了。
“你这个导师是不管用的,我们有各自的辅导导师,所以,你并没有什么卵用,出牌吧!小心你先被杀死。”
“开玩笑,我可是忠臣,主公,你要相信我。”阿零冷不丁看了季晓枫一眼,那双爪子正搭在阿零的膝盖上。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一来三生斋,就感觉中邪了一样,没事还敢调戏阿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只相信我自己的人。”我心里偷着乐呵,阿零一边说这话,一边看着我,这句自己人当然说的就是我自己了。
“我也是你的自己人,我还是你的下属呢,居然不相信我,小心我叛变了。”我们几个正无聊在打闹着,就在这个时候,三生斋的门被猛的推了开来。我还在奇怪,这还没到做生意的时间,是谁这么早就过来了,转身一看,脸上的表情立即冷了下来。
是那个女人,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站在门口一身玫红色风衣的女人,就是杨云帆葬礼那天,我们在公墓看到的,抱着墓碑哭得很惨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人,杨家的人吗?为什么现在跑到三生斋来闹事,她是怎么知道三生斋的。我的脑子飞速转动着,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现在还不到做生意的时间,晚点再来。”季晓枫转身看见那个女人,也没认出来是谁,扬扬手打发了,对这把到底谁是逆贼比较感兴趣。上纵记才。
“度大人,有客上门,你们三生斋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未免也太不懂规矩了。”这个女人话语之间很有架势,双手标准的叠放在前面,一脸严肃,和在公墓时的形象简直南辕北辙。
“没听到我的人说什么,不到营业时间不接待。我这,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阿零的话听不出情绪,只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不会心情好,看她这幅架势就像是来砸场子的。
“是吗?那不做生意呢?”熟悉的声音让我一愣,门被推开了更多,纳兰榕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女人走在一起,显然是一起来的,还是纳兰榕要为杨家的人撑腰?而纳兰榕带来的那两个人,我是怎么也不会忘记的。
就是他们,那天晚上,找我帮忙拍照的就是那两个人。此刻他们还是那张丢在人堆里都认不出来,这一秒看了,下一秒立即就会忘记的模样。那张可以找出任何人的脸,此时看来,真的普通到让人心里发毛。
“你来这里做什么?”秦伟放下手边的咖啡和卡牌站了起来,刚刚的笑容全无,又恢复了他对待别人的那副样子。
“你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三生斋也没有规定,什么人能来,什么人不能来。”纳兰榕看着秦伟,脸上的表情有些愤怒,再而看着我眼睛里也冒着绿火了。
其实我是可以理解的,他们两个名义上还是订婚了。纳兰榕又是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又或者说,从小在纳兰家生长,那些老东西给她灌输的东西,让她在我面前产生了极大的自卑感。她只要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