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床上的苏凯风只穿着一条ck平角内裤,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鼓胀着,好似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尤其是那一处还没暴露在空气里的所在,就像远古人用于钻木取火的火炬,被摩擦的滚烫。
兴许就在下一秒,磨蹭间跳跃出来的火星,就能燃烧起周遭的干柴。
面对着苏凯风身上炽热的温度,周晓媛只觉得心惊胆战,难道苏凯风这家伙一清早就要蹂躏自己吗?
还在愣神间,周晓媛身上的睡裙已经随着“刺啦”一声分为两段残破的布料,在清晨微风地帮助下,飘飘荡荡地跌落在地。
周晓媛又羞又急,小脑袋左右摇晃着,努力躲避苏凯风的侵略,双手更是捶打他的后背,坚守着几乎沦陷的阵地。
见她不肯让自己亲,苏凯风也不勉强,要知道可攻占的目标多了去,他大可以展开四处游走,全面出击的战术。
念头转过,苏凯风低头下移,将炮火锁定在那一处皓白如玉的水嫩手腕上。
周晓媛几乎哭出声了,可话语中却是说不出的柔情与蜜意。
“风少,唔,不要这样……你的身体,要有节制!晚上吧!晚上都听你的……”
然而,不管周晓媛怎么请求,苏凯风就是不肯放开她,食髓知味的男人很可怕,尝过她的味道以后,苏凯风再难克制,欲罢不能。
半夜醒来的时候,苏凯风不止一次地想要将周晓媛扶起,陪着他再舞一曲,只是因为怕弄醒她、弄累她才硬生生地忍住。
如今已经是大清早了,周晓媛醒来后的身心状态都恢复得相当好,自己也就无需继续煎熬,可以将昨夜所积压起来的欲……火一股脑地释放出去。
心中打定主意的苏凯风,腾出手来固定住周晓媛的小脑袋,防止因为压住她的长发而弄痛她,再次垂首凑到她的耳畔,小声地解释着:“我刚刚已经在洗漱间里刷过牙齿洗过脸了,所以……”
说吧,苏凯风敏捷地移动脑袋,他的嘴巴迅速捕捉到了周晓媛的红唇,有些笨拙地突入目标战地烧杀抢掠,四处游走间寻找着进一步的扫荡……
少顷,双方在狭长的暗道中相遇了,不消多言,已经战到了一块儿。
周晓媛完全不懂此间的文韬武略,只有本能地绷紧双唇,坚持着笨拙地反抗。
相比起周晓媛的笨拙稚嫩,苏凯风的悟性显然更高一些,故而很快就取得了主动权。
在他的精巧控制下,它们时而突击强入,时而诈败诱敌,时而又引敌深入,时而还会闪转腾挪,与她的纠缠在一起,难分比我。
窗外的风儿吹起了捶地的轻薄窗帘,早起的鸟儿轻快地扑闪着翅膀飞来飞去,带走了沉沉浊气,带来了阵阵生机。
随着一阵阵动听的鸟鸣声,屋内两人的呼吸总量越发巨大了起来。
被苏凯风强吻了一会儿后,周晓媛已经没了继续顽固死守下去的决心,她的身体麻酥酸软,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肩头,就连双腿也叛逃了,转而听从起苏凯风的摆布,出卖了自己的主人。
苏凯风已经不满足嘴上的甜头,一面继续着热吻,一面腾出右手,探索起周晓媛臂膀上白皙似水的肌肤。
昨晚太过急切,以至于无暇欣赏这些人间至宝——他一个人所独有的最珍贵的宝贝。
毋庸置疑,周晓媛的皮肤好得出奇,体型也不似那些魔鬼一般的股价,该有脂肪的地方一丝也不少,不该有脂肪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多一分。
当苏凯风的右手移到周晓媛柔软的足跟时,不由激动地发出爽朗的笑声:“好软,好滑,真是我的好媛媛!我真怀疑,是不是只需用力一捏,就能嫩得滴出水来?!”
“别、别说下,下……流话……”
周晓媛意识到苏凯风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不由伸手阻拦,却拗不过苏凯风,被他拦在外边。
或许是为了惩罚周晓媛的不配合,苏凯风探出中指,恶作剧般地在她的肚脐眼周围画了一个圈圈:“听不听话?”
被这样逗弄,周晓媛心中腹诽,这货画个圈圈诅咒谁?
可思绪还没来得及转移开来,周晓媛的身子当即就颤抖了起来,回答的声音也变得颤颤巍巍、断断续续:“好痒……风、风少饶了我……唔……”
周晓媛好不容易才说出半句话,还没想好下半句话该怎样措辞,苏凯风已经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嘴,再次与她热吻在一块儿。
口中品尝着周晓媛香唇的甜蜜芬芳,十根手指与周晓媛的十根手指紧密相错,苏凯风不自知地将身体靠在她的身上,享受着每一处的美好以及惊人的韧性。
虽然角度并不正确,舞姿并不标准,可两人还是乐在其中。
片刻间,隐藏在苏楷风ck里的那团火焰越烧越旺,促使他的喉咙中发出一阵阵低哑的呐喊声。
尽管还隔着两层布料,可这种两人紧密贴合的快感仍是乐趣无穷,轻而易举地激发起人类最最原始的本能。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苏凯风早已经蠢蠢欲动,更进一步、更深层次的探究也越发强烈起来。
不容分说,不再多想,苏凯风猛地直起身子,左手轻轻握住周晓媛的双手,右手则沿着她的额头,轻轻梳理起她那黑亮的长发来。
若是压疼了她,苏凯风心中将无比愧疚。
周晓媛眼巴巴地望着苏凯风,身体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寄希望于他的良心发现,否则自己可就在劫难逃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