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马市长的千金、堂堂方氏的少夫人吗?!啧啧,怎么弄成这样一幅怪模样了?好丑啊,您千万别走出这条走廊哦,万一吓哭了路过的小朋友,那可就罪孽深重了,凭您,恐怕用三辈子也没法赎清!”
周小尘平时喜欢装酷,不怎么唉说话,可要是说起话来,那便极其毒舌,能把人气成瘫痪。( 在这方面,钟雨桐领教良多。
“还有啊还有啊,马女士您真可怜,竟然会被自己的丈夫……哦,不,应该是前夫当众殴打,您要不要拨打报警电话报案啊?咦?只可惜不能以家庭暴力的理由了,让我想一想……想一想,这种程度的伤情还不够啊,警察是不会处理的。要不然这样吧……来来,方宁宇方先生,您再用力地扇马女士几耳光,争取打托她的牙,打肿她的眼睛,如果能造成耳膜穿孔就更好啦!只要能构成轻微伤,我打包票警察会前来处理滴!!”
听完周小尘半讽刺半同情的话,马玉婷那张原本就已经红肿的脸,变得更为血红:“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东西?!平什么这样评价我?就凭你的身份也配吗??”
周小尘冷笑一声,不屑地瞟了她一眼:“我劝你还是快点走吧,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谁要是娶到你这种不知进退的傻女人,肯定是他家祖孙三倍做了太多的缺德事,否则,又怎么会那么倒霉呢?另外,你现在最好前往机场购买最近一班飞往韩国的飞机,不然的话,啧啧……就你这幅尊容,韩国的美容医院也不敢接手吧!”
“你,你,你……!哼,你们一家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姐姐是专门勾引别人丈夫的狐狸精,你长得跟你姐姐那么相似,瞧你女里女气的样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不起就是一个‘鸭子’!”
瞅着周小尘鄙夷的目光,听着他无赖的说辞,马玉婷被气坏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说她,哪怕是在她背后也不曾有过!
听马玉婷说自己是“鸭子”,周小尘的眉头不由一皱,好看的双眼皮也微微眯起,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如此看来,马女士还是没有得到教训,动不动就喜欢说别人是狐狸精,可却没有认识到,其实你自己才是抢别人男朋友的那条狐狸精吧!瞧你这张脸,配上那个恶心又扭曲的表情,啧啧,果然应验了那句俗话——猪八戒倒打一耙!”
说完,周小尘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宁宇。
“你们两个果然是绝配,一个花心自负,自以为了不起,事实上却是一事无成的大废物,一场联姻两年时光,非但没有使家族企业得到扩张,反而还要盗贴进去,沦为人家的马前卒开路先锋,差点就要把老本赔光了。”
“令一个歹毒善妒,蛮横无知,自以为自己国色天香,却不知被人鄙夷,从来没被哪个像样的男人看上过,否则,又怎么会下嫁给一个二流企业的废柴二世祖?”
说到此处,周小尘瞥眼瞅了瞅面前的那两个人,见他们的面色僵硬,毫无血色,他的唇角不由朝上翘了翘。
“说句实在话,方宁宇方先生,不管怎么说,咱们申州的男同胞们都应该感谢你娶了这个可怕的女人,让她没机会祸害别人,让我们最广大的男同胞生活在柔和灿烂的阳光里,不去体会那种阴暗潮湿的悲惨生活。”
“只可惜你的反应未免快了一些,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就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唉,当你把这个女人释放出来后,咱们浦江市又要不太平了。方先生,既然你那么伟大,干脆就伟大到底吧,一辈子守着她,也算是牺牲你一人,成全无数人,那真是功德无量啊!”
方宁宇被周小尘半讽刺半认真的话呛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周小尘这番话不可谓不毒,更可恶的一点是——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事实上的确如此,他的脸皮还没厚到睁眼说瞎话的地步,明明就是自己理亏,明明就是自己对不起周晓媛和周家。
此时此刻,“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方宁宇内心的真实写照。
“方宁宇,你是死人吗?被人这样嘲笑都没反应,你就不觉得丢人现眼?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隐忍了?因为他是周晓媛那条狐狸精的弟弟,而你还幻想和那条狐狸精勾搭成奸,所以不敢反驳?!你真窝囊,真让人瞧不起!!哼,你会后悔的!!”
马玉婷越说越激动,她伸出手指指着方宁宇,长长的红指甲几乎都要戳到方宁宇的脸上了。
“还有,你以为你这样低声下气的就能实现目的?告诉你,太迟了!就凭你在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以及说过的那些话,周晓媛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你死心吧!”
马玉婷被气得面红脖子粗,她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讽刺过,虽然周小尘没有直接骂她,但那种不带脏字的话像一把利箭一样,直刺心脏,只一击,就命中了她的要害。
“闭嘴!你给我滚!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方宁宇的怒气在一瞬间就被引爆:“在我没后悔刚才不该放开你之前,快点滚出我的视线!!”
方宁宇后悔自己没有直接掐死马玉婷这个泼妇,如果再不及时制止她当众撒泼,他今天一定会更加丢人,从此再无面目生存在申州。
回想往昔,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自己当初究竟犯了什么混,怎么就做出那种有眼无珠的判断。他那个错误的选择不仅弄得自己家里鸡犬不宁,就连周家也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