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举步便上了楼。
那木茗在红月的身后怔了怔,终是低下头,无声无息地跟在了红月的身后上了楼。
从此,木茗便与红月一样,摒弃了自己的姓名,摒弃了自己的名字,一同在这滚滚的红尘里沉沦了下去。
同行是冤家,那红莲开始变着法儿地找红月的茬。一山难容二虎,青月坊也容不下两个头牌,而红月比红莲更为占优势的是,红月的年龄,她像是刚刚绽放在枝头的花儿,还沾着新鲜的露珠儿。这种外表新鲜,而内在火辣的角色正是那些光顾青楼的男人们的最爱,于是红月的身价一番再番,那些臣服在红月石榴裙下的男人们像是中了毒一样犯着瘾,砸着大把的银子,只为与她春宵一刻。这样的情景终于触怒了红莲。
她终于知道,这个红月若是再不收拾,可就要把自己从头牌的位置上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