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大门的老者似乎是没有睡醒,太学府内自然也是不会有人来闹事,自然是无事,也就会有些春困。不免打了个哈欠,眯起了眼睛。就在此时,两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跑了进去,一闪即逝,竟然没有引起看门老者的注意。
两人同时展开了轻功,飞快的奔跑着,往后看了一眼还在大哈欠的守门大爷,相互看了一眼会心一笑,这算是躲过了第一关。太学府治学严谨,若是被发现迟到,则会被记过受处罚,而看门的老者,就是检查的第一道门槛。
“站住。”两人正自得意间,忽然一声苍老但威严的声音响起,顿时将两人吓了一跳,不得不停下了步子。
两人抬起头,见到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两人慌忙整了整身上的月白汉服,十分恭敬的折身执礼,“学生见过大祭酒。”
老者名叫仇越,是兵家的大祭酒,别他这老人慈祥和蔼,已经七十余岁,但却是一位绝世高手。
“项宁,云沧,又是你们两个小子。短短两个月,就迟到了不下十次。”老人背着双手,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郎,笑着说道。
“回大祭酒,学生昨日夜读兵书,却不想爱不释手以至于今日晚起。”项宁依旧恭敬,“还望祭酒大人绕过学生今次,下次保证不会再犯了。”
仇越微眯着双眼望着两人,“若不是看你们两个是太学府少有的全科状元探花,又是我的得意弟子,今趟是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伸手慈爱的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又道:“好了,去上课吧。你们应该是那个老穷酸的课吧,我看是逃不了一顿板子了。”
老人离开了,项宁和云沧也不再奔跑,而是缓缓向儒学院走去。虽然仅仅两个月,项宁却十分清楚这个兵家大祭酒的脾性,脾气温和,但不乏豪爽,极为喜爱兵书。谦和的脾性让他人缘十分广泛,但却惟独和儒家地大祭酒互相看不顺眼,认为儒家学说整日之乎者也,糊弄那些外国人倒无所谓,但汉人却不应该学那些教化的废话词句。
项宁和云沧在入太学府的考试中,竟然少有的每科都是一二两名,名声传诵整个太学府,两人又是军人,对于兵书战策十分擅长,因此深得这位兵家大祭酒的喜爱,自然遇见了也不害怕。
“宁安,等下你准备如何应付大祭酒。”儒学的大祭酒向来以治学严谨,古板著称。
“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着办吧。”说着,项宁率先走进了幽静而有着郎朗读书声的儒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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