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回到办公室后,干劲十足,事先李松曾经让我联系交通队调查我家附近的监控录像和刘梅家附近的监控录像,我便让孙娜跟叶凡两人去鉴定科拿化验报告,虽说躺在我家楼梯中死亡的人带有王宇的身份证件,但因为人皮不见,只能做dna检测才能证明死亡的人到底是不是王宇。
我在交通队没熟人,李松事先打过电话,出了消息之后,交警队的人直接联系了我,基本上没什么线索,我家和刘梅家附近的闭路电视都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其实这种说法有些牵强,两栋小区中每天出入的人数以百计,就算是真有可疑的人,也不会在脸上写着我杀过人,快来抓我,只能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老陈的身上了。
线索一时中断,案件没法往下进展,我们只能一直等着老陈的消息,这一等,就过了三天。
我们四人都没回家,在警局的休息室凑合几天,好在休息室是单独的房间,要不然,孙娜就得回家睡了。
本来疑似王宇的血样检测前两天就应该出来,但听孙娜说,重案一组那边发生了大案子,警局里所有法医都在奔波此事,案件给社会造成的影响很恶劣。
我心说,发生了什么大案子,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我扭头看了一眼李松,发现他也一脸疑惑的看着孙娜,似乎他也不知道,我这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不少。
“飞子,你去打听打听一组发生了什么大案子,怎么保密工作干的这么严实。”李松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怎么都觉得他没安好心。
“有事说事,别阴阳怪气的。”
我担心李松会趁机坑我,补了一句:“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别找我去干。”
“放心。”李松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就去打听一下,一组的案子跟咱们现在处理的案子有关系没。”
“啥意思?”我看着李松一脸奸笑的样子,大呼痛苦,这小子又想撬人家一组的案子了。
“老大,你是怕我活的长吗?”我就纳闷了,这李松怎么就跟米兰过不去,你过不去也就算了,你总拿我跟她过不去干嘛?我说道:“这事你可别找我,那母藏獒得谁咬谁,我可不敢惹她。”
李松见我拒绝,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孙娜跟叶凡的身上,毫无疑问的被两人同时屏蔽了,李松又看向我,我痛苦的捂住了头。
“飞子,万一一组的案子跟咱们现在追查的案子有关联呢?咱们可以直接申请调过来,根本不同通过她们一组,也就没有得不得罪这一回事了。”
李松说的好像还是那么回事,我刚准备答应下来的时候,突然冷笑着说道:“你丫自己怎么不去?”
“……”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最后李松只能之身一人前去一组打探,临走的时候,我跟孙娜还有叶凡对他报以沉痛的表情,但愿他回来的时候,能不缺胳膊少腿。
在李松走后,鉴定科的老王来过一趟,虽然一组的案子比较急,但他也没太耽误我们的事,紧赶慢赶可算是将鉴定报告赶了出来,看见我们的时候,也就多寒暄了两句,我们也顺便问问了关于一组那边发生的答案。
老王说,昨天夜里,学府世家小区共有八人跳楼,通过监控录像发现,每个死者都是自杀,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推一下,本来我们还以为这些人患有严重的精神病史,可当他们的家属将以往的体检报告拿出来给我们看的时候,那几名死者个个壮得跟头牛一样,工作家庭都不错,看不出来哪里有值得轻生的地方。
死者家属不认为死者皆为自杀,组织了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到市政府去告状,要求警方限时破案,这不,这两天不一直忙着这件事呢吗?
我一愣,便问道:“不是说,没有线索证明八名死者是他杀吗?”
老王摇了摇头,他笑着说:“本来是没有的,但现在似乎有了些头绪。”
我跟孙娜还有叶凡三人均将耳朵贴了过去,只听老王说道:“在警方将所有尸体带回警局进行解剖的当天夜里,八具尸体脸上的人皮全都被人割走了。”
“啥?”我顿时被老王的话弄得一怔。
王奇的尸体在火化房中消失算是我们的疏忽,但警局内看守严密,到处布满了监控,怎么可能被人在眼皮子地下割走死者脸上的人皮?
而让我更为惊讶的是,前后死去的八名死者,竟然和王宇,消失的左富遭到了同样的毒手。
现在看来,似乎一组所调查的案子的确跟我们所追查的案子有所牵连,好在刚才李松指使我去的时候,我拒绝了,要不然,从米兰的手里抢案子,可真是闲的命长。
送走了老王之后,我给孙娜和叶凡研究了一下,当然,不是研究去找一组要案子,那事归李松管,我们几个人就不跟着搀和了。
“孙娜,一会咱俩去尸检房看看去?”我试探的问道,担心孙娜胆子小,没想到的是,孙娜一脸无所谓的答应了,我便对叶凡说:“一会你去找找老陈,问问他查的怎么样了,不要求特别惊喜,但凡有可疑的人都可以上报,现在咱们只能广撒网,没别的办法。”
孙娜跟叶凡点了点头,我们三人便准备分头出发,我之所以要去尸检室看看八名死者的尸体,主要是相对比一下,当初在王明家中找到的那张人皮面具的切割手法跟这几名死者的是否一样,如果一样的话,那问题可就麻烦了。
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