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两位不速之客,黑手的脸色顿时一沉,从桌下取出一把随身携带的砍刀,站出了身子,冷眼看着眼前之人,问道:“你们是谁?”
黑煞微微一笑,没有一丝紧张神色的往前走了两步,回言道:“这个……我们只是进来娱乐一下,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吧?”
说着,眼睛还四处看着,不过看到这地下室一脚的时候,脸上精肉抖了抖,随即又是说道:“兄弟,这三个人借我一下,改明儿还你行不?”
此时,黑手才知道眼前这两人可不是善类,从他们进入此地所表现出来的气势以及说话方式,肯定也是历经过腥风血雨之人。只不过,被绑在墙上的三人,可是堂主亲自交代下来,务必要好生看管,怎么可能在其三两句话中就把人拱手交了出去。他招了招手,身边的兄弟们接二连三的取出家伙,他看着眼前的两位,再次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是谁派你们过来的!?”
白煞也走在了黑煞的旁边,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正眼都不看黑手他们的回言道:“我们是谁,可不是你该问的,至于是谁派我们过来的,都是道上的兄弟,这点规矩你也不能让我们破了,以后我哥两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在道上混呢!”
黑手神情紧张的盯着黑白双煞,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被绑在墙上的步寒堂三人,带着疑问的语气说道:“想必你们也是步寒堂之人,既然如此,你也别怪我们兄弟们以多欺少了!上!”
其手再次一招,身旁的几名小弟顿时拿着砍刀冲了上去,并口中骂道:“干你娘的,居然敢来滴血堂闹事,简直是不想活了!”
三五个滴血堂的小弟,身子刚一动作,白煞冷眼一斜,手中的打火机应声而动,从他的手中飞出,直直的朝着方才叫骂之声之人的身上甩去。 ‘砰’的一声,这打火机居然在其身上炸响,而被打火机打中之人,只见脸上血肉模糊,身子摔飞而出。
可想而知,白煞手中功夫可是不弱,单凭一个打火机,就把人打得仰飞而起。
待得剩下几人身子临前,黑煞依然是一脸的风轻云淡,眼看一把砍刀就要迎头劈下之际,忽然一个转身,脚步却是向前,而后看都不看一眼的一肘向后击出,那人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摔到在地。黑煞身子未停,单手成掌劈在离自己不远处之人的脖颈处,一击之下,也是昏迷倒地。
而白煞这边,一脚踢出,未有收回,一起冲过来的剩下两人,也被他连踢数脚放倒。
黑手见眼前之景,内心吃惊不已,不说别的,就是自己带着人全部冲过去,除了自己或许能够多坚持两秒之外,剩下的人,估计连拖延时间都谈不上,更别说可以阻止了!而且放眼整个滴血堂,能够与其有一战之力之人,恐怕也只有从未见其出过手的擎邪雨了!
黑手紧紧握着手中的砍刀,但身子却不敢贸然冲上前去,而黑白双煞似乎也不急,打完冲上来的人之后,面带微笑静静的站在那,看着那一群蠢蠢欲动,带着刀的小弟,轻摇着头,甚是不屑一顾的说道:“喂,有没有能打的,擎邪雨不在么?”
黑手没有作声的看着他们,而身旁的小弟有些已经开始动摇,毕竟冲过去就是送死,真不怕死,那是假的,说不怕死的,估计都已经死了。身旁一人,身子有些颤抖的看着黑手,弱弱问道:“黑手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打不过也得打!”黑手看了看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只能硬着头皮,握紧了手中的砍刀三分气力,想要鼓动士气的咆哮着说道:“给我砍!”
一群人同时动作,如此之短的距离,十几个人高举着手中的砍刀,已经围堵在了黑白双煞的四周,并且卯足了气力,朝着他们两人疯狂的砍下!
面对如此之多的亡命之徒,黑白双煞神色终于有了些许严肃,黑色手提箱顿时打开,两把夜鹰之刃闪着漆黑色的光芒,不知黑煞用其收割过多少人的性命。手提箱中,另外一把军用钢刀—56式三棱刺刀,刀体血红,散发出渗人的血红之色,此把军用钢刀,虽然劈、砍上占了下风,但刺入人体之后,在极短的时间内,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血管形成空气栓子,其这一特点,却是很好的弥补了它杀人利器的威名。
两人熟练的取出各自引以为傲的武器,面对这些人已经涌在自己的周围,两人相互点了点头,完美的配合瞬间展开,背靠背的拉开马步站着,忽而须臾之间出手,滴血堂的人被钢刀刺中,顿时倒在地上,仰天一阵痛苦长啸。
一击完成之后,两人又都收回了身子,一脸嗜血的表情看着滴血堂的帮众,熟练的转动着手中的军刀,勾着手,带着邪恶笑容的看着他们。
黑手还来不及反应,却见两名小弟已经倒在了地上,血流如柱,流了一滩血液,看着这削铁如泥、吹发可断的夜鹰之刃和三棱刺刀,脑海中搜索了一番,随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不敢就此逃离,举起手中的砍刀,想要拖延时间的说道:“两位,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可是黑煞双煞?!”
白煞微微一笑,看向了说话之人,点了点头,不做否认的说道:“看来你们滴血堂还是有识货之人,怎么样,两条路你自己选择,第一个选择我把你们杀了再把人带走,第二个是你们自残,我们再把人带走,我们兄弟两既然是自称黑白双煞,掏出了勾魂的工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