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寺的方丈有些不置信的看着无求,缓缓而道:“居然还有此等事情……”
无求拼命点头,斩钉截铁继续说道:“方丈,你是有所不知,弟子平日里下山之际,都不敢说自己是天灵寺的无求,犹记得一次,愣是被人追了半条街,管弟子要钱。弟子寻思着,这一切肯定是有人背后捣鬼,而fēng_liú寺的那小阿弥,定然逃脱不了嫌隙。”
方丈摆了摆手,示意无求勿要再说,看着放生池已经失去生机的鱼虾龟鳖,长叹一声,双手背在身后,边走边说道:“海心,为师不好出面,你带着无求众师弟去对面山头的fēng_liú寺看看,务必要把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是,弟子即刻便带着无求师弟去fēng_liú寺,看看那fēng_liú寺的小阿弥是否如无求弟子所言那番。”
“恩,去吧,出家人以和为贵,切莫起冲突。”
方丈说完,微微摇了摇头,便离开了放生池,朝着天灵寺佛堂而去。
海心看了一眼无求,往日这师弟也并非安守本分之人,常常生起事端,今日听其一言,十有**也夸张其事,但因方丈有令,所以并未多言,直接说道:“无求师弟,还有禅房二院的众师兄弟,你们随我一起去fēng_liú寺吧。”
这些人点了点头,在海心带领之下,打开了寺庙门,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fēng_liú寺的山头而去。
话说铁蛋把三颗炮仗扔到放生池之后,拔腿就跑,好似脚下生风,片刻功夫已经回到fēng_liú寺,并且装作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睡下了。
而且此时天色尚早,钢柱和方丈以及灵儿也并未起床,不过却也听到了如此巨大的一声,悠悠从远处传来。但静听了一会,不见异样,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下了。
“嘿嘿,叫你们敢欺负我fēng_liú寺,叫你们敢欺负我老方丈,叫你们敢深更半夜的来fēng_liú寺偷紫金钵盂!幸好这紫金钵盂不在我的房间,要不然方丈非得打死我不可!”铁蛋躺在床上,想着刚才那事,一脸精神,虽一夜未有休息,却一点睡意也没,依然在偷笑着。
铁蛋还想着隔三差五的要怎么捉弄他们,看着房间的鞭炮依然还有一些,那就哪天一高兴,过去放个鞭炮喜庆一下。
可这念想铁蛋还来不及笑出声来,海心已经带着天灵寺的众和尚来到了fēng_liú寺的庙门前。他看了无求一眼,微声道:“无求师弟,劳烦你敲敲寺门,叫醒他们。”
无求点了点头,来到庙门前,伸出手来,用力拍在庙门之上,这庙门年久失修,碎屑飞扬,并摇摇欲坠,其开口喊道:“喂,小秃驴,赶紧出来送死!”
铁蛋一惊,听这声音好像是对面少林寺的无求,铁蛋刚刚把玩着手里的炮仗,心中想道:“哎呀,完了完了!那狗日的无求定然知道此事是我干的,他翻我房间偷紫金钵盂,定然是看到有炮仗,如今才找上门来,还扬言要我出去送死……”
“喂,小秃驴,再不出来,可别怪我踹门了啊!”无求再次用了拍着庙门,不过好像不用踹,它已经掉下来了……
‘哐叽’一声,这庙门居然被无求拍下来了,无求还未感叹一声自己的功力何时变得如此深厚,却觉脚下一疼,这门愣生生的砸了下去。
“哎呦喂,卧槽!”
“无求,休得胡言!你做事岂可如此莽撞,居然把人家的庙门拆了,这可如何使得!”海心和尚看着‘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年代久远的木门,责怪而言道。
铁蛋听到外头叫骂着,却不敢现身,刚听得有东西摔落的声音,又听到庙门被拆,越是觉得心虚,因为铁蛋已经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被发现了,要不然他们怎么敢如此大胆!他不及多想,现在赶紧把这些剩下的炮仗藏好才是,莫要被发现了,到时候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虽人多势众,但又能奈我何?
方丈一大早见吵吵闹闹,又听到庙门都被拆了,顿时感觉浑身一紧,连忙跑下床来,边小跑边穿衣。不一会儿便来到庙门前,见众多秃驴围在寺庙的小院中,而门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骂道:“好你们几个臭和尚,一大早跑我fēng_liú寺吵吵闹闹扰我清修,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还敢拆了老衲的庙门,嘿,简直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昨天见你们是小东西,来fēng_liú寺当你是客,今儿还敢来,相当主人了啊?啊呸!”
方丈一口气骂完,这众和尚却是一脸黑线,都说佛门戒嗔戒怒,这fēng_liú寺的方丈倒好,同行相见不问声好,倒是开口便骂啊。
海心上前一步,双手成掌放于胸前,低头而语道:“阿弥陀佛,fēng_liú寺的方丈请息怒。小僧今日带着众师弟前来贵寺,实乃迫不得已,想要了解一事,还请方丈行个方便。”
“你们少林寺的臭和尚也太方便了吧?不请自来,来了不打声招呼,还敢把我庙门拆了!你们这些天杀的,佛主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丫丫的呸,还了解个屁啊,滚犊子!”
众人又是一阵无语,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况且眼下还没理,不管无求有意无意,反正这庙门是已经倒在地上了。
海心和尚听得这满嘴脏话骂自己众人,却不恼怒,依然喜怒无色的说道:“庙门一事,小僧先陪个不是……”
“别是不是的,废话少说,昨天那秃子便来我这闹了一早上,老衲已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