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福和徐小刀听到柳一清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自己师傅发怒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不过死也要顶住啊。
“师傅,你别生气,我们也不想用这个威胁你。只是想学道术,再说了你就我们俩个徒弟,不交给我们交给谁啊?我们就是希望你把道术传给我们。”
李开福看着远处听见自己话的师傅低着头似乎是在思考的样子,忍不住摸了两把冷汗。
“别想抢我俩手机,照片早已经传到云盘上去了,没有密码是找不到的。”
“你们想学到道术?”
这次柳一清抬起头来问道,似乎刚才的怒气都不见了。
“嗯”
李开福和徐小刀点了点头。
“即使你们有这个资质,可是你们知道学本门道术需要什么吗?”
柳一清嘴角漏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
“需要阳元,就是童子之身。你们有吗?”
“我自幼刀不离身,至今二十三岁,还未碰过一个女子。”
徐小刀说道。
“那你呢?”
柳一清看了看面色犹豫的李开福。
“打飞机算不算?”
憋了半天的李开福小声说了一句。
虽然他称得上是燕京顶级的夸绔,可是自己家教甚严,要是被自己家老爷子知道自己在外面胡搞,自己这身肉肯定被揍胖一圈。
“而且这只是前提,修炼本门道术者,即继承护尸人的职责。如果你修炼了本门道术以后,再与人交合。不但功力被破,还会伤及元阳,简单点说就是极为严重的肾虚,这辈子也别再想做男人了。”
柳一清淡淡的道。还记得当年在风雨桥上被那个女人抛弃之后,自己考虑了整整两天两夜才决定修行道术的。
“师傅你骗人,爱国也会道术,可是他马上就要订婚了。”
李开福虽然知道自己师傅从来不骗人,但是还是不甘心。
“爱国啊。他体质特殊,而且本来就没有什么元阳。吭!不要对爱国说啊!”
柳一清吭了一声吩咐道。
“现在该来算算老帐了,你们敢来威胁师傅了。我看我肯定是平时对你们太温柔了。”
柳一清搓了搓手,冷笑道。
“不是啊,师傅!”
“我错了,师傅!”
手拿两把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明亮双刀的徐小刀就看见一只人字拖,然后就被踹飞了,而且这次柳一清没有怎么收力,一口鲜血就从徐小刀的口中喷了出来。
而跪在地上的李开福在接了柳一清一掌之后,跪在地上的膝盖直接陷进地里有二指深。
……
穿着一身对自己师弟软硬兼施才扒下来的西装,陈爷带着陈爱国去提亲去了。
秋老虎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短短一里多路,陈爱国西装里面的衬衫已经湿透了。没办法,自己两只手上提满了东西,陈爱国只能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系在腰间,之前打了半天的领结也不再看起来那么潇洒了。最后干脆连衬衫的纽扣都全打开了,汗水在黝黑的胸膛上依然流个不停。
“老爹,你好歹帮我拿一些东西,你这优哉游哉的在前面走,还走一会擦一下皮鞋。到底是你去看丈母娘呢?还是我去看丈母娘啊!”
陈爱国看着走在前面正蹲下来拿出手帕擦着脚底皮鞋的陈爷道。
“不是老爹我不帮你,你想想,要是你婶子看见你汗流浃背的拿着东西,一副狗喘气的样子。你婶子还不感动?我这是帮你。”
陈爷低着头看了看从新亮起来的皮鞋道。乡下土大,穿着皮鞋走不到多远就沾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土。
“婶子是知道我的。”
陈爱国嘴里咕哝一声,也不指望自己老爹帮着拿东西。还好现在离陈度雨家不远了,自己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哎呦!这是哪家的俊俏后生?过来让奴家看看。”
中午吃完晚饭坐在门口乘凉的大有人在。把麦子收完了,也好歹有时间闲了一下。
“是老五家的媳妇啊。我带着爱国去提亲呢?”
陈爷看着坐在门槛上笑嘻嘻的像陈爱国招手的妇人道。
“是哪家小媳妇被这小混蛋看上了?”
“是铁蛋的妹妹,这小鬼缠得紧,反正小度雨对爱国也喜欢,就先定下来算了。到时候还得请你出来唱个曲呢?这十里八乡的谁家有个红白事不请你啊。爱国,还不快去,你婶子叫你呢?”
陈爷笑着道。这老五媳妇就说是县里柳琴剧团的,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了去县城里打工的老五,长得算是俊俏。就是满嘴的戏曲腔调。
“五婶!”
陈爱国不情愿的叫道。
“哎呦!还害羞。当年你刚会到处跑的时候,还来找五婶要奶喝呢。”
在五婶捏着陈爱国黝黑的小脸,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行了,快去吧。到时候记得来叫我啊。”
陈爱国如蒙大赦,赶紧跑了。
“一定,一定。”
陈爷笑道。
经过六婶家的时候,陈爱国正好看见六婶从屋里出来。
“我我记得你小时候挺白净的啊,怎么长大了就黑得跟锅底似的。”
六婶那双粗大的手捧着陈爱国笑脸就像是捧着一朵小花。陈爱国的脖子被滴溜的老长,只能勉强踮着脚尖。
“当年你小时候还问我要过奶吃呢?想不到一晃就是要结婚的大小伙子了。”
六婶说着,说着,大眼泪珠子就落了下来,砸得陈爱国的小脸生疼。
陈爱国翻了一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