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时代做不到这一点。
走出地窖的时候,土坯房的小窗子里正透进来一束阳光。
傅珺忍不住眯了眯眼。
他们在地窖里呆了二十多分钟。
虽然傅珺在心理上并无不适,然而她的身体明显有些吃不消,当她褪下口罩时,面色显得有些难看。
“你不舒服?”孟渊那双淬了冰的眸子里,划过了几道细碎的光,一双长眉更是蹙得极紧。
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
她本就纤弱,哪里经得起地窖那般冷法?
现在的她柔弱得宛若雪片。孟渊忽然有种感觉,只要一阵风来,她可能就要迎风化了去。
这想法让他的心脏一阵紧缩。
“我无事,就是有些闷气,出去后就会好的。”傅珺浅笑着道。她的面色虽然疲惫,然眼睛却清亮得如同凝了秋露。
“属下来开门。”吴钩立刻颠颠地跑了过去,拉开了土坯房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