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林一来,从旁伺候的都识趣地避了出去。他们两个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周漱和萧乐林了。
周漱起意要走,转念一想,既然萧未煞费苦心地制造了机会,不如就趁此机会把话说开了。免得这兄妹两个纠缠不休,叫他烦不胜烦。
有生以来,萧乐林还是第一次跟兄长以外的男人独处一室,而且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紧张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只觉朝向周漱的那半边身子像火烤一样。
酒气熏蒸,尤其令人面红耳赤,有那么一种既甜蜜又酸涩、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绪在胸腔里膨胀,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身躯撑破似的。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竟连一句都说不出了。
周漱等得不耐烦,便先自开了口,“公主可是有话要对微臣讲?”
萧乐林闻声抬起眼睫,与他目光相碰,又慌忙垂下,支吾了半晌,方鼓起勇气道:“我……对我来说,周大哥也是饭,不吃会饿,会病,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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