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施便实施,这是光头嗡的一派作风,就如现在,龙菱则正御着剑在空中傲游,王屋山距离蓬莱山不是很远,御剑飞行一个时辰便会到了。
龙嘟嘟一直吵着一同前来,怎么劝也劝不住,还好有光头嗡,说是将残星剑给他玩两天,他便不吵闹了,捧着残星剑就去琢磨剑术去了。
不过,光头嗡现在的打扮着实好笑,且不说那一脸的褶子,和老年斑,也不说那满头白发,就说光头嗡将那牙用百年墨给涂了一遍,像是掉了一排牙,就是有够搞笑的。
反正这龙菱则也好不到哪去,脑袋上的窜天揪(辫子)都要到天上去了,手中还拿着一拂尘,身后背着千寒剑,这让她感觉不知哪里别扭。
“殿下,马上就到了,你还记得我同你说了什么么?”光头嗡在身边提醒着。
龙菱则本就觉得脑间一团乱麻,便开口道:“嗯……欲擒故纵!瓮中捉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擒贼先擒王!”
“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两人正调侃着,须臾,却已经到了王屋山中,而王屋派便是树立在王屋山顶,只是这王屋山顶四周布满结界,龙菱则同光头嗡停在王屋山上的林荫小径中,四周却安静的很,倒是令人觉得诧异万分。
光头嗡突然觉得不妙,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有些迟疑的停在原地:“你听……”
“什么都听不到啊……”龙菱则摇头表示,却听见光头嗡唏嘘道:“那便是了。”
“什么?”
“魔界的人,来了。”
本想着装扮成这个模样,想从青斥掌门手中骗来合身锁,可不料刚来到这里,便被魔界捷足先登,而魔界此行来的目的,却不知是为何,难道池引也给他们发了封密函,而他们便也是来夺合身锁的,可是,池引他应该不会这样做,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可又是为何呢。
光头嗡同龙菱则悄然向王屋山顶走去,这结界已经被破,也许那青斥掌门已经遭殃了,这可怎么办?以她和光头嗡两人,是对付不了魔界的。
匪界居高临下的看着正被扣住的青斥,他的嘴角渗出鲜血,定是宁死挣扎过,也不愿服从匪界。
可匪界却一脸阴沉的笑:“青斥掌门,撼天剑到底在哪里?”
青斥掌门仍旧不愿说出撼天剑的所在,却见匪界右手又发号施令,架着青斥的几个魔兵长鞭拿起,深深抽在他的身上。
青斥咬着牙,忍着剧痛,却未曾说出一个字来,匪界已经不耐烦了,他向弃儒使了个眼色,却见弃儒作揖后,向一方退去。
须臾,却见十几名王屋派弟子齐齐跪在匪界的面前,弃儒手中持起宝剑,看向一旁伤痕累累的青斥,狂妄道:“若是你再不说出,我便数一个,便杀死一个,直到你愿说出为止。”
青斥的眼睛通红,身体颤抖,却听到一弟子说道:“掌门,撼天剑不能交给魔界,不能,我们不怕死!”
那弟子说罢,身旁一弟子也呵道:“我们不怕死。”
几个胆子小的却也在呢喃着,这弃儒却是耐不住了:“好啊~既然你们想死,我便成全了你们!”他看向青斥,一脸玩味的笑:“一……”
还未待青斥反应过来,却见自己一名弟子已经惨死在弃儒的剑下,鲜红的血液喷洒在弃儒的脸上,那种莫名的兴奋又被激起,他的剑已经放在了另一名弟子的脖子上,剑气已经将那弟子的脖子割出了一道血痕。
匪界怒斥:“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青斥已经近乎于崩溃,可他却坚定,这撼天剑决不能交到魔界的手中。
他看着自己的弟子一个个的倒在血泊之中,他的心如刀绞。
龙菱则同光头嗡躲在暗处,却见到了如此血腥的场面,不免不寒而栗,龙菱则气愤的要冲上前去,可却被光头嗡抓住了衣袖:“别冲动,你现在去,就是送死!”
“王屋派本是我龙族门下,我若不前去阻止,又怎么才能担当得了龙族首领之位,我知道,我的力量薄弱,可,若让我躲在这里,看着派中之人一个个死去,我是万万做不到的!”龙菱则坚定的看向光头嗡,光头嗡的手慢慢的松开,他呆滞在原地,这种气势同龙天又有什么区别?
龙菱则见光头嗡抓他的力度小了些,便挣脱开,背着千寒剑,持着拂尘而去。
弃儒淡然的看向一旁,却见龙菱则突然持剑前来,停在了青斥的面前,看向匪界同弃儒:“你们这般滥杀无辜,真是可恶至极!若是想夺撼天剑,就先过我这关!”
龙菱则的闯入惊坏了众人,最为惊讶的便是一身重伤的青斥,他目瞪口呆的看向龙菱则,声音沙哑:“樊,樊英。”
龙菱则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青斥为何如此叫她,须臾才想起,她还带着人皮面具呢,怪不得这些人见她都十分惊讶,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赫真派的掌门,樊英?”匪界一脸惊异,他自那阶上走了下来,眼神笃定的看向龙菱则:“你,不是死了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死了!”看这匪界的反应便知,这樊英以前定不是善茬,不然,以匪界的个性,早就让弃儒先将她剁个七八遍了,现在竟然能如此气和的来问她,定是心中顾忌着什么。
这样一来,龙菱则便更加有信心来拖延时间了,她已经知晓光头嗡定是已经向上善发去了消息,而如今便是拖延时间,等待上善的救援。
“樊掌门,一百年你都未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