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璃穆是女人,要是再看不懂顾子宁眼里的火热,她想,她可以去死了。
“顾总,淡定!”
“顾总,容我郑重其事的提醒您,先不说你把我骗到金屋藏娇的做法,本来就是犯法的。
如果顾总一时糊涂,不管对我做了什么,法律都会对顾总严惩不贷。
顾总千万慎重考虑,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钟璃穆小心的打量顾子宁脸上的变化,忍不住拔高声音,看着顾子宁深紫色的双瞳有一丝清明,她才算松口气。
她是女人,一个已婚女人,怎么看不懂顾子宁此时豫火焚身的状态。
虽然打心里不认为自己能吸引到顾子宁,可顾子宁的做法,却赤果果的显示出对她的占有欲!
“我没有……”
顾子宁张嘴,声音绵软无力,他看着后背贴在门上的钟璃穆,盯着她小白兔一样惊惶的小脸,他想否认她的说法。
他想反辱相讥,可是,钟璃穆那一开一合的小嘴儿,那样甜美,他想想尝尝久违的滋味儿……
男人高大的身子,如同一只猎豹,无声无息扑了过来。
他浑身湿淋淋一片,白色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肌肤上,健硕的肌肉人若隐若现,强劲有力的腰身下,烟灰色的西裤高高顶起。
顾子宁微微喘气,在钟璃穆挣脱不得的时候,一口叼住她的小嘴儿,手已经不老实的探进钟离沐的白色衬衣底下。
男人的手滚烫,在钟璃穆细腻的肌肤上攻城掠地,摸遍她每一寸肌肤。
顾子宁的手,她后心的领口钻出,死死的摁住钟璃穆的后脑勺,与她的的舌头追逐纠缠。
钟璃穆哪里想得到,顾子宁会化身为狼,速度之快,她现在完全晕菜。
等她接受了事实,才发现自己的嘴被顾子宁堵住,她快呼吸不过来。
“嗯嗯嗯……”死开,魂淡,快憋死了!
顾子宁将钟璃穆整只圈在怀里,没留一丝缝隙,他的昂扬抵在钟璃穆小腹,一只手擒住钟璃穆的脑袋,迫使她仰头。
另外一只手,则探进钟璃穆的裤子里,熟惗的为所欲为。
男人的气息淡雅,将钟璃穆牢牢包裹,她力气不及顾子宁大,又不耐被他如此对待,当即曲起一条腿,夹在顾子宁两腿之间,狠狠一顶……
“嗤……”
剧痛袭来,顾子宁再好的兴致也得败北,他强忍剧痛退后两步,看着一脸防备神色的钟璃穆,怒了。
“钟璃穆,欲擒故纵不是这么玩儿的,你玩过头了!”
“既然敢让人在我酒里下药,自己送上门来,如今我药力发作,你不乖乖tuō_guāng躺床上,在这里瞎矫情什么?”
“嗯?”
感觉到某处不怎么疼了,顾子宁才缓缓直起腰身,他现在怒气远远大于兴致。
他向来优雅得体,在人前何时这样失态过,来s城后,他两次失态,全拜眼前这个心机深沉的小女人所赐!
他怎能轻饶了她!
不啃下她这块儿硬骨头,岂不是浪费幕后黑手一番静心策划?
钟璃穆勾唇嘲讽的笑了,平心而论,顾子宁这种表里不一,颠倒是非,倒打一耙的高手,她真是第一次遇到。
这该死的运气,怎么偏偏让她遇到顾子宁?
“顾总,您还真敢说,明明是你拿着楚小乖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说是楚小乖在金屋藏娇耍酒疯。
要不是担心楚小乖真把金屋藏娇拆了,你以为我会中计?”
不过,顾子宁说什么酒里下药,又是怎么回事儿?
钟璃穆说什么,顾子宁没听清楚,身下剧痛渐渐消缓过后,x药的药效已经达到顶端,可偏偏他此时脑子却极为清醒。
他知道,他不该因为x药,过于随便,可是,他若是不将计就计,那个蛰伏六年的幕后黑手,大概会成为他这辈子,最不可预知的变数!
他已经提心吊胆过了六年,他不喜欢被人算计。
背靠大门,钟璃穆警惕的打量着顾子宁,暗下决心,只要顾子宁敢冒犯她,她绝对不再客气。
先前那一脚,因为她整个人被顾子宁摁进怀里,施展不开,导致无法用力,所以根本就没能重创顾子宁。
不解决掉顾子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顾子宁先前自己说的,他被人下药,只怕今晚上节操与贞操都得玩完!
“那个,顾总,我问你,你怎么拿到楚小乖的手机的?”
钟璃穆强作镇定,她双手靠在背后,身体正好挡住门把手,企图以闲聊的方式,拖延时间转移顾子宁的注意力,自己好打开门锁。
顾子宁也不说话,只是死死盯在钟璃穆身上,目光火热却不带一丝情豫,修长的五指,不紧不慢,将白色衬衫的纽扣,一粒粒缓缓解开。
明亮的房间里,因为顾子宁袒露的半个身子,安静的有些诡异。
即便顾子宁还没有什么作为,可她还是脸红了,不是害怕,而是害羞。
自从三年前,她的丈夫席慕容,带着儿子钟明明远赴太平洋彼岸求医问药。
排除楚暮一那个逗比,时不时头脑发热,故意系着浴巾在她面前坦诚相见,想要勾搭她的节操以外,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成熟男人的热情。
小女人微微垂头,那一抹娇羞有无限的风情,晃眼看去,几步开外的钟璃穆,侧颜与他脑海深处,某只傻笑的小老虎一模一样。
“沐沐……”
顾子宁两眼迷茫,他的理智,已经被记忆里娇媚可爱的钟璃穆,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