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她到了帝君庙里还是没等到紫苏的消息,左右等不到,正想着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的时候,却见张婆子前来禀报,言道人已经给弄到了帝君庙里了,那崔公子也已进去,此时只怕已是成事。
因着这张婆子先前是被她派去守着那小木屋的,并不明白情况,是以她一来禀报,魏国夫人心中便起疑,正想喝问,却听她自己讲道是因为紫苏因着脚疼,无力走动,这才令她前来给魏国夫人报信。
这样一说,魏国夫人心中虽疑惑也还未能全消,可到底也说得过去,又惦记着崔公子的事,便也没往深了想,只道等寻到紫苏还是要呵斥她几句的,如此大事她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不可与外人道,她却还是如此不可信,因着贪图享乐便随随便便的将一切道与外人知,也幸得这人是她府里的粗使婆子,素来尚算是听话,若然是别人,只怕这会是连命都没有了。
如今她已带人到了这帝君庙里还是不见紫苏的身影,魏国夫人心中微微有些担心,只瞧着这帝君庙里也没瞧见宛然身影,这才稍微安了心。又见薛子清带的人里也没瞧见宛然,她这才疑虑全消,只道那后殿里面的人定是宛然无疑了,此时的她早就不管紫苏的去处了。
而此时的大殿中,皆都是些前来祭拜的文人学子,见到她前来,纷纷给她见礼,这一番礼数下来,也耽搁了不少时间,她心中焦急,恐等的多了耽搁了时机,便也寻了话头来。
“不说陶公子摔伤了么?可是要紧?这些个奴才是怎么照顾着人的,如何叫主子摔伤了去?对了,陶姑娘一听闻她哥哥受伤,便急急的往这赶,此时却是怎的也没瞧见?莫不是这兄妹俩皆都在厢房里?”
她言罢众人这才发觉没瞧见宛然身影,薛子清蹙眉朝着四周瞧了一眼,言道:“将才因倾霖尚在昏迷,便将他安置在客房里歇息了。出来后便遇见娘亲,并没见到宛妹妹,母亲不是与她一起的么?怎的放她一人前来?”
魏国夫人诧异道:“陶姑娘一闻她哥哥伤着了,便要上山来查看,我见她如此焦急,寻思着她一人不放心,这便陪同一起前来。哪知半道上我这老骨头老胳膊的却是走不动了,没一会便累得气喘吁吁的,这才吩咐紫苏与她那丫鬟一起陪着她前来,可半道上我遇着她那丫鬟,竟是因扭了脚而躺倒在路边,我虽心中焦急,可想着有紫苏在,便也没多疑,只带着丫鬟婆子急急的赶了上来,哪知却是不见人影……怎的你们没见过她?或许是她已经去了她哥哥休息的客房里?”
薛子清正待说些什么,陶倾霖扶着小厮的手一拐一拐的挤到了面前,额间还淌着血,只简单的包扎了下,此时瞧着竟是给人一种瘦弱的感觉,加之他神情焦急,面色阴沉,又让人觉得双目中流露出的目光凛冽,只见他此时神情着急的问着魏国夫人,道:“夫人,我妹妹可还好?将才晚生在后面醒来听闻这前面很是热闹,以为是妹妹寻来了,却闻夫人言——夫人此话当真?可晚生并没瞧见妹妹前来,晚生不过是摔下的时候磕着石头碰晕了头,顺带扭了脚,并无大碍,妹妹此时却怎生不见了?还请夫人细言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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