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航最终还是把那一撇给捺了,但不是在浴室。 他说浴室是调情的好场所,就是细菌太多,对女人身体不好。抱着我上了床,颇有种要将过去那些年的禁欲亏损都补回来的浪势,我真有点儿担心这两天会纵欲过度。
好在路航总能把握好度,令我痛并快乐着。
又是一个清晨醒来,我只觉浑身酸疼,躺在床上动也不愿动,脑海里还在不停的翻滚着昨晚一场酣畅淋漓的肌肤之亲。
侧过头,想看看路航,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再看向床头桌上放着的时钟,正指向十点钟,难道他去医院了?
而我昨天一天都没去公司,今天再不去,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正准备起床穿衣。房门推开,路航梳洗干净,容光焕发,一身西装革履走了进来。面带晨笑走到床边坐下。俯身过来,满眼的宠溺之光。
“再多睡会儿,我中午回来带你去吃饭。”
我的身体固然有异,但接连两天不去公司。还真不是我的工作态度,便说,“等会儿,我也要去公司,昨天已经耽误了一天。”
虽然只是一天,但总感觉跟他腻歪了好几年去了,都不问世事。
路航知道我的考虑,也就没有强求,带我吃过早饭之后,大概十一点的样子就到了公司楼下,彼此还是难分难舍。
“我中午就不再过来陪你了。”路航有些过意不去,按照他的算法。我们除了上班八个小时以外的所有时间都应该在一起度过,但是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
我现在也不再顾忌什么市容了,一心将他抱住,埋在他的胸口,“恩,下班来接我就行了。”
不料这次相拥没被他人瞧见,却让潘总碰了个正着,看我的眼神比上次更加吃惊。
但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足,客气的打了招呼,寒暄几句后,路航才走。
我在心里暗自庆幸着,这下潘总应该不会再对我有什么想法了吧,坦荡荡的跟着他一起进了大楼等电梯。
上次的照片风波,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出自潘总之手,但总让我对他是有些忌惮的。
“他就是你上次说感觉不错的相亲对象?”潘总漠然的问。
我也不跟他含糊,像对待长辈一样回答,“是的,已经相处好几个月了,我妈妈过世之后才确认的关系。”
“噢~~”潘总恍悟一声,没有继续问。
电梯来了,乘坐的只有潘总和我,我们并没有交谈,气氛很是压抑。
到了公司,大伙儿见我和潘总一起进来,都睁大了双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让我感觉很怪异。
后来我才得知潘总昨天也没到公司…
哎!真是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只可惜我现在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是再也提不起一丝的坏情绪。
早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就不是那种容易受他人影响而过生活的人,现在连最后唯一的缺憾也弥补了,剩余的杂碎又算得了什么呢?
趁着中午吃饭时间,我去了一趟照相馆,将路航和我的合照洗了几张出来,又让照相馆帮我做几张大海报,下次去拿。
下午回公司,堂堂正正的宽着一颗心处理工作,安安心心的腾出这颗心等着路航来接我下班,然后继续享受彼此的二人世界,如此度日,美哉,美哉!
时间飞逝,早不打晚不打,偏偏临到下班的时候,潘总的内线电话打了过来,说有事找我商量。
我看了看手表,这个时候的路航应该在来接我的路上了,潘总现在找我,会不会太刻意了?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我的老板,我的生活开销都还得仰仗着他。
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正在抽烟,烟灰缸里满满一缸的烟蒂,整个办公室烟雾缭绕。
见我进来,指了指办公桌前的座椅,冷淡的说了句,“坐。”
如果坐下去,也就意味着谈话时间会拉长,我笑了笑,依然站着,“潘总,有什么事情尽管交代就是了。”
他就由着我站,口气依旧冷淡,“听说你最近很少来公司。”
以前潘总从来不会插手我上下班的问题。
“嗯,家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我这个谎是撒得脸不红心不跳,只盼着早点结束,我好走人。
“需要我给你再放一次长假休息吗?”
他拿话故意塞我,我就受着,“谢谢潘总,已经都差不多了,就是明天上午还要再去看看我妈。”
潘总皱眉,将手中烟蒂摁进了烟灰缸,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上,狠狠吸了几口。
“这段时间我也很少来公司,本来是希望你能协助我处理公司里的事务,可是,乐乐,说句实在话,我挺失望的…”潘总抽着烟,吐出烟圈儿,很是忧愁,“现在公司很多订单都处于失控状态,交期延误,品质下降,客户投诉,要求索赔等等一系列问题层出不穷,如果你有事没办法处理,可以告诉我,我并不觉得自己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说呢?”女欢吐巴。
潘总这番话让我无言以对,很是惭愧。
他说的这些问题确实都存在,今天一个下午我都忙于协调和平衡供应商与客户之间的差距,希望能有个折中并达成一致。
“对不起。”我低头认错,“这段时间我确实没有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接下里的时间,我会尽量将损失最小化。”
“我还听说,很多时候,他们找你,电话也不接,有些问题明明在电话里能解决的,最终因为联系不上你而造成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