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小六子,你能不能说句人话,那叫脑后生反骨,必得皇帝做!大富大贵之象!……”齐大兵一拍自己脑袋,觉得自己这都跟什么人在一起啊!……乱!……只剩下凌乱了!……
“呵呵!……没想到你小子,还想当皇上,野心不小啊!……”炎政委干笑了两声,心里的那一块石头,也总算落了地,然而,接下来的事,他也并不轻松!
“恩!……既然齐大兵同志的身份被证实了,那你们两个,就好好养伤,我找大队长,还有点事!……”笑声过后的炎政委,面色再度严肃起来,微蹙着眉头走了。
而炎政委走后,齐大兵却没有走,因为李大刀可是侦察连数一数二的高手,杀鬼子,那是七嚓咔嚓的,所以齐大兵打算留下取经,毕竟他穿越来之前也只是一个搬砖工,上阵杀敌,那绝对是个外行汉,所以,他打算趁着养伤这段日子,学习杀敌本领,否则大老远跑来抗日,那就是一句空话!……
然而,此刻的炎政委却已然来到了宏队长的房间,……
“啪!……”一只酒杯意外的落在了地上,宏队长顿时愣在了那里,像是心疼,又像是不知所措。
“老宏,你又偷酒喝了?……记过一次,……不过你老小子道是挺本事的,什么时候都能弄到酒!……”炎历还没进门就听到那酒杯碎裂的声音,而一进门,就逮了个正着。
“记,……就记,下次进屋先敲门,我费劲巴利的整个酒杯容易吗我?……”宏武沮丧的将酒瓶子藏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去拾地上的酒杯,那股子沮丧劲,就仿佛死了亲人似的。
“好啦!……别收拾你那玻璃碴子了,我们说点正事,齐大兵的身份证实了!……”炎历摇摇头,也不管那沮丧的宏武,径直坐在炕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他这一上午,跑了几十里的山路,当真是又累又渴,不过他却认为这是值得的,毕竟齐大兵的身份得到了确认。
“证实了?真的假的?……老炎,你可不能心善,为我们游击队埋下隐患,而且过两天,部队就要开拔了,把鬼子跟伪军,引出老爷岭,让乡亲们过上安生日子,……现在可是非常时期,玩笑不得!……”宏武一听到‘齐大兵’这三个字,顿时将手中的玻璃碴子丢掉,与炎历对面而坐。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有李大刀,以及与齐大兵一起长起来的小六子,都证实了,这齐大兵就是他本人,……只是这炮弹一炸,却将他炸成了另外一个人,当真有些费解,不过小吴不也说了吗!……这叫什么症来着?……”炎历将军帽摘了下来,挠着自己的脑袋,却想不起那是什么病来着。
“别想了,爱是什么症,什么症,……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走后怎么办!十几个伤员不能带走,小吴以及一部分医护班的同志也不能走,还有那铁公鸡-赵老蔫,也得留下。他必须帮助小吴,把这一滩子事撑起来,……”这是宏武想了一夜的结果,这次开拔,有太多的人不能带走,因为这次是突围,是作战,所有非战斗人员,都要留下,但留下这些人的安全问题,那就是他最头疼的事情。
“是啊!……看来这次小鬼子是动真格的了,非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不可,……对了,我把大羊庄的民兵队长-赵牤子,也叫来了,我打算将民兵组织起来,继续留在这一带活动,保护我们的后勤部队!……”炎历深思熟虑后,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啧!……赵牤子,那小子不成,……勇气可嘉,但这脑子,……这脑子,他根本就没有脑子!他这个队长,还是摔跤摔出来的,你让他保护后方,你能放心吗?……”一提到赵牤子,宏武就觉得自己脑瓜仁子都疼,然而就是这么令他头疼的主,还是矬子里面拔大个,挑出来的。
“齐大兵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我感觉自从这小子被炮弹炸过之后,鬼机灵的很!兴许,他能成!……恩!……差不多!……”炎历又把齐大兵想起来了,因为在几次谈话之中,他感觉如今的齐大兵,虽然喜欢吹嘘,但编的故事却滴水不漏,而且说起话来,条理很清晰,就像念过大学校的学生一样。
“不成!……这不成,你让一个脑袋被炮弹炸过的傻子带头,这不开玩笑吗?……”宏武直摇头,他觉得,还是从游击队里挑出一个人来,比较适合,但谁又愿意从正规部队,调到民兵队去呢?
“嘿!……你还别说,你还未必能斗得过这傻子,你要不信,你俩就比试,比试!……”炎历嘴角上扬,流露出一抹莫名笑意,看得宏武感觉这个别扭。
“老炎,你还别激我,怎么比?……是比枪法,还是手上的功夫,我老宏让他挑,我就不信了,我老宏打了这么多年仗,还斗不过一个民兵队长?……而且这大羊庄与小羊庄,你又不知道,挑不出什么好货来,这都是在矬子里面拔大个,这才挑出这么两个货来!……现在还想跟我叫板,翻了天了!……”宏武一拍桌子,他感觉炎历这分明是瞧不起自己嘛!不蒸馒头,他也要争口气!
“呵呵!……比拳脚,比枪法,他绝对比不过你,你俩比这个!……”炎历轻笑了一下,从被架子上,拿出一个破布包裹,里面赫然是一副象棋。
“老炎,你别说,我还好久没玩了,……不过,你也得先问问那小子见过象棋没有?……”宏武一撇嘴,倘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