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杀人藏尸!……你们两个罪过不小啊!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你们究竟干了什么?……不坦白‘交’代我就嘣了你们!……”说话间齐大兵用脚一勾,便将一条汉阳造持在手中,然后便拉动了枪栓。
“八路队长!……这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实在不知啊?你可不敢,冤枉好人啊!……”那两个民团此刻,磕头如捣蒜。即便是他们也不明白,为何在这箱子里面会有一具风干了的尸体?……
“不知道,这我们真的不知道,这军火库平日里是没人来的,只有老爷那有钥匙!……我们进来的时候,可是砸开的锁,不信您可以去看看!……”那两个民团不住的颤抖着,而看到此处,齐大兵也觉得此事,或许不是他们干的。然而就在这时,廖真却带着人赶来,而且这一进‘门’便抱怨道:“大兵你搞什么?这一个大队都靠你了,你却以身犯险,这要出了什么事,牙狼大队怎么办?……”
“大将小怪,你看他们俩这熊样,能出什么事?……对了!你们来的正好,把这六个箱子都抬出去,……”齐大兵一指那六个小箱子,便有战士们上前,去搬。但当其中一个战士看到那敞开盖子,箱子里的干尸之时,顿时吓得差点没将手中的木箱丢了出去。
“淡定!都给我淡定,人都杀了那么多了,死人还怕?……”齐大兵训斥着几个战士,但他先前也与他们一样。因为这的确够慎人的。
“对了,廖政委,这里有个姑娘,死得不明不白的,我看这案子就‘交’给你了!……”齐大兵一拍廖真的肩膀,诡异的笑了一下,这才拎着那两个吓破胆的民团出了那军火库。而就在此时,偌大的军火库,只上下廖真一个人,而且头顶那电灯更是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一样。
“呜!……”
此刻,一阵‘阴’风袭来,顿时吹得廖真后脊檩背发凉,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不要怕!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鬼,我是一个唯物论主义者,我信封的是**宣言!……我是一名**员,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廖真至少正了五次军帽,这才探头向箱子里望去,但见却是一张褶皱而苍白的脸,而且那牙齿外凸,眼窝深陷,但却不知怎么的,那脖颈上的脑袋却突然歪向了一旁,发出一声慎人的骨骼脆响!……而就就在这个时候,那忽明忽暗的灯光突然嘎然而止,将整座地下军火库,笼罩于一片黑暗之中。
“啊!……”廖真此刻,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喊出这么一嗓子,然后拔‘腿’就跑。
“嘿嘿!队长咱们有了这东西,是不是也能像这刘家大院一样,点点灯,听戏匣子了?……”此刻正是铁柱与另外一个战士抬着一台手摇发电机,从一间厢房之中,走了出来。而那军火库突然停电,也当然是他二人捣的鬼了。而且这两个人,还‘弄’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仿佛是用来储存电力的。
“还点点灯?想得道是美,你有灯泡吗?一会将这点灯以及电线,都给我拆下来,带回去!……”齐大兵此刻,刚从那厢房出来,便见得那脸‘色’吓得煞白的廖真。
“廖政委,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难道找到真凶了?……”齐大兵还从未见过廖真如此慌张的,顿时上前问道。
“别提了!才刚我刚想验尸,却不曾想,那军火库突然就黑了,都吓死我了!……唉!……”廖政委不住的喘着粗气,同时也镇静了不少,因为他终于见到人了。然而就在这时,他见到铁柱与另外一名战士,仿佛抬着什么,正向外院走。于是出言问道:“他们那抬的究竟是什么啊?……”
“嚄!他们发现了一架手摇电机,便给卸下来了,说是要拿回去,……”
“啊!我说的嘛!怎么就突然停电了,这几个‘混’小子,我一会非得好好批评、批评他们!……”廖真此刻,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他就说嘛!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鬼呢?
“走吧!我们也去前院看看,听说除了死的,还抓了不少的人呢!……”齐大兵与廖真联手来到了外院,但见这人还真不少,除了那些以死得民团以外,被俘的民团至少有六个,而且还有两个是负伤的。而那刘大麻子的家人,也就是十几个,而剩下的便是五六个丫鬟,以及三四个府中的下人,反正这些人凑到一块,足有三十多人。
“你们这些强盗,你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们会遭到天谴的!……”
此刻,还不待齐大兵与那廖政委站稳,那一群刘大麻子的家人之中,便传入了如此声音。而此时齐大兵抬眼望去,但见这发声之人,却是一个穿着十分讲究的胖‘女’人,而至于这胖‘女’人的长相,齐大兵着实不敢恭维,但要匹配刘大麻子,显然是绰绰有余了。而且此人,也的确是刘大麻子的大夫人-刘氏!
“怎么你很有意见?这就许刘大麻子打我们八路军,我们八路军就不能来打他?打个汉‘奸’就成强盗了?……这真理就长在你们家了,你说是啥就是啥?……”齐大兵短短几句话,便将这胖‘女’人噎得无话可说。但此刻的齐大兵却有说的。
“这刘大麻子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我看你们也好不到哪去,这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们都给毙了啊?……”齐大兵刚刚说道此处,那廖真便拉了他一下,小声说道:“要主意我们八路军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