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做到的?……”杜振山此刻站起身形,却一句话未说,但这却并不代表他未想。-..-只是他琢磨了半天,也未曾猜到,这‘牙狼’是如何做到的。他感觉,或许也仅有领受那一刀的沈‘春’阳,了解事情的始末。但沈‘春’阳此刻却死了。
“哼!早知道这擂台就不搭这么高了!……”杜振山深深呼了一口气,却将没看清‘牙狼’如何出手,归罪于这擂台的高度。
“爹!还是我上去吧!……我就不信这‘牙狼’有那么神,他一定是使用了什么龌龊的手段,……”说话间,这杜三娘便‘欲’起身,却被杜振山将其给拉住了。
“三娘啊!……呸!……你说你娘给你起的这叫什么名字?他叫二娘,你叫三娘,老子跟你们过了半辈子,到头来却是孙子?……”杜振山狠狠的啐了一口,感觉自己是吃亏了,但‘女’儿的事,却不能不理。旋即便道:“‘女’儿,你暂且在等一等,时才那一刀,虽然爹也没看清,但这‘牙狼’出手之快,之狠辣,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绝非一般的高手可以比拟的,恐怕他的功夫,只在你之上,不在你之下啊!……”
“爹!你休要妄自菲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或许这出手速度我不如他,但你不要忘了,我的夺命三连镖也不是吃素的!而且,我对于自己的刀法,还是有些自信的,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我的秋水雁翎刀,比他的短刀长了一尺,完全可以拟补这速度上不足!……”这杜三娘,正可谓初生牛犊不畏虎,自信满满,而且她也许久没有遇到如此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所以此刻,也是跃跃‘欲’试。
然而就在这时,擂台上的齐大兵,却十分龌龊的在沈‘春’阳的尸体上,翻找人家的财物。而且嘴里还念叨着:“你这一辈子,净做坏事了,……而且你做坏事,你父亲也做坏事,到头来却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恐怕你死后,也要堕入十八层地狱,……所以我便可怜你,取走你的财物,为全民族抗战,做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也算是为你积德行善了!……阿弥陀佛!……”
说道此处,齐大兵双手合十,很虔诚的打了一个佛礼,然后一脚便将沈‘春’阳的尸体踢下了擂台。然后便坐在那擂台上数。
“三十六块现大洋,还有伪币!……看来这公子就是公子,比我这穷人可是强多了,咱是身无分文啊!……”说着,齐大兵还将自己兜翻出来给大家看,仿佛兜里没有钱,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一般。
然而,就在这会,却没人胆敢嘲笑齐大兵,更没人敢上台挑战。因为人家齐大兵说得好,这会已经不是什么比武招亲了,而到了生死擂,想死的那就尽管上吧!但谁想死?没有一个想死的,所以这场子便冷了!……
“怎么着?杜大当家的?……不是我说你,你那什么二爷,打劫我们八路军,那就是一个死有余辜,但你们呢?不知悔改,还找我打什么生死擂,你们是不是觉得人死得少了?不过瘾?……”
“哼!牙狼,你休要猖狂,看我童虎来会会你!……”此刻,这一声沉重的鼻音,正是那童虎所发,但见此人至少有一米八以上,与那破戒的身形,根本相差无几,也是浑身的腱子‘肉’,都起着筋线,但唯一的不同是,这赤膊上身的童虎,浑身竟然漆着金粉,映衬在这日头下,顿时金芒四‘射’,就宛如一个金灿灿的小太阳相仿,也不知练得是什么功夫!
“砰!……”
但见那童虎跃上擂台,便如同地动山摇一般,整个擂台皆为之一震。而就在此时,这童虎的手中,却拎着一条狼牙‘棒’。但见这狼牙‘棒’,足有两米长短,浑身的钉刺,异常扎眼,给人一种十分惊悚的感觉。
“又是二龙山的人!……来吧!反正是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赶,……”齐大兵手持短刀,面带笑容,根本毫无惧‘色’。因为此刻有惧‘色’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要打,所以还不如淡然应对,或许还能给对手造成一些心里压力。
“大言不惭!……今日就让你看看,得罪我们二龙山,究竟是什么下场!……”但闻这童虎暴吼一声,狼牙‘棒’便宛如泰山压顶一般的砸来,竟携有风雷之音。
“砰!……”
齐大兵眼见不可力敌,便旋即退后一步,而童虎这一击,也是擦着齐大兵的身子,狠狠的砸在了擂台上。但见那碗口粗细的松杆,顿时被砸了一个粉碎。由此可见,童虎这一击,究竟有多么威猛,倘若砸在齐大兵的身上,绝对会是一个骨断筋折!……
“好狠!太狠了!……啁!啁!啁!……”齐大兵躲过这一击,却并没有走远,而是杵在那里,略带嘲讽的讥笑童虎。因为在齐大兵的眼里,你只有些傻力气,那没用,你得抓得到我才行,倘若你抓不到我,你再力抵千钧有什么用?
“死来!……”那童虎但见齐大兵竟然胆敢嘲笑自己,顿时怒不可支,大吼一声,便再度将狼牙‘棒’横扫而出,来了一招横扫千军。而此刻的齐大兵,却再度退后了两步,再度有惊无险的躲过了这一击。于是这两道极不协调的身影,便在擂台之上你来我往‘插’招换式。只是此刻,却一直是那童虎在进攻,而齐大兵却独自按兵不动。因为他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可以一击致命的机会!……
“不好!这童虎要吃亏!……”此刻,那杜振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