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壕要挖得深一些,够两个人侧身通过足以!……记住,不要破坏原有的植被,避免暴漏!……当战壕挖好后,要用植被重新覆盖!……记住,蒿草要用带土的,因为我们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来,……时间久了!植被就会枯萎!……知道枯萎的植物,与活着的植被,有什么区别吗?……”齐大兵端坐在山坡上,不住的给这帮战士,讲解这植被的重要‘性’。。更多w. 。但貌似他仿佛没有挖过战壕!
“知道!……活的蒿草是绿‘色’的,死了的蒿草,那是白‘色’的!……”此刻,一个牙狼大队的老战士,带死不活的回答到。因为他累了,原本以为到了地头,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却不成想,还要挖战壕。
“齐队长!我感觉这有些不妥啊!……咱放着那险要之地,不设伏,翩翩来到这毫无遮挡的缓坡,漫山的蒿草,这也不顶用啊!……”此刻说话的正是陈国立,而且以他的想法,那便是将这伏击圈,设在高山之上,这样打起伏击来,才能倚仗地形优势,最大限度的减少伤亡!
“你想到的,小鬼一样会想到!倘若他们不进入你的伏击圈,上山搜查怎么办啊?到那时,我们一切的计划,皆会化作泡影,……而且这山越高,所留下的死角越多,倘若这些小鬼子,龟缩于死角之中,等待援兵,我们怎么办?强攻?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但你看看这里,坡势并不陡峭,小鬼子,不会太疑心,而我们呢!先用炸‘药’,狠狠的炸他们一下子,炸到他们伤亡减半!然后我们再出奇兵,这才有出奇制胜之效!……算了,我跟你这打正规战争的国民党,没有什么共同语言!……”齐大兵说了半天,感觉是说得全是废话,跟一个国民党,他讲这么详细干什么?……
然而就在此时,那王二噶却急急的跑来道:“我说齐队长,您这也太‘浪’费了,二十几箱炸‘药’,还有手榴弹,埋了一路!……这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吗?……”齐大兵一副高深莫测的反问道。
“为什么?……”王二噶眨着眼睛,疑问道。
“这人死了,钱却没‘花’了!……呵呵!……”齐大兵嗤笑这王二噶看不清形式,就自己这俩人,打鬼子的两个重火力中队,倘若不下点猛‘药’,那能行吗?不用多了,齐大兵所带的这些人,倘若死伤一半,就足够他哭上半个月的了,因为他拿枪与李建国换的那一个排,在白石镇战斗中,便损失殆尽了,倘若再死上一半,他拿什么还给李建国?
然而,闻听此言,那王二噶却不买账,撇着嘴道:“齐队长,您知道这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滚蛋!没时间跟你在这磨牙!……我告诉你,你要觉得这人不如钱的话!那就把你手里这些人,都卖给我,我指定给你个高价!……你呀!别拿生命当儿戏,我的战士,那都是宝贝,我宁可多埋些炸‘药’,多埋点手榴弹,也不会让我的战士,为此白白牺牲!……这就是牙狼大队!……你赶紧带着人,挖战壕,就按我说的要求做!……陈二狗,看好他,别让他给我捣‘乱’,否则我可不管你什么白旗大队!……惹‘毛’了,老子一样收拾!……”齐大兵一指那王二噶,陈二狗以及两个战士,便将他给架走了。
“嘿!我也是大队长,为什么我连你手下的一个兵都不如?我抗议!……抗议!……”那王二噶,高呼抗议,便被架走了,显然他的抗议无效。
然而此时,齐大兵等人,在此埋伏,干得热火朝天,暂且不提。这天‘蒙’‘蒙’亮,前来负责押送李国荣的鬼子头目-北川中佐,却睡不着了。而且,他早就醒了,但却没有起‘床’,他在琢磨,如何把那个极其重要的中国人,安全的送回新京。而至于醉酒,那根本就不可能,就在他回到自己的下塌之处,便醒了,而且命令他的副官,详细了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而这一翻了解下来,却令他头冒冷汗。
这先说坎子营一战,那‘铁手’本田,他可是知道的,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虎将,而且坎子营整体也算得上固若金汤,但就是如此军事重地,却并没有坚持到援军的到来。便被牙狼大队彻底的消灭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逃出来。而紧接着便是柳洼子乡派去的援军,根本没有像样的反抗,便被人给屠戮了,带队的什么司令,还身负重伤。而紧接着便是公路巡逻队的一个小队的覆灭,也是弹指间,即便白石镇晋级派兵增援,也未能赶上!而再有,便是白石镇一战,虽然对方没有拿下白石镇,但却给守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打得皇协军形同虚设,侦缉队伤亡大半,外加歼灭一个中队的皇军,而这一战,也未曾用时,超过一个小时!由此可见,对方一定是一支训练有素的超级部队,也可以说是特战部队!……
所以也正是因为想到此处,那北川中佐愁眉不展,他就感觉,自己这一路,绝对不会太平!……
“悠嘻!有了!……来人,去通知那个该死的吉田,就说我想见他!……”北川喊了一声,便开始穿衣服洗漱,虽然此刻,天‘色’并未大亮,但他也根本顾不得许多了,因为他要为自己的安全考虑。
稍后北川便来到了吉田的办公室。但见吉田整装待发,将让连一丝凌‘乱’的迹象都没有,所以看到此处,北川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