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的确有这事!……”那张良是连连应承,算是将孙德利给保下了。然而为何会如此,那就要说这张良也是一个奸猾之人。他怕引火烧身!因为他在叫这孙德利来喝酒的时候,那孙德利,并没有直接跟着他来,而是说去办一件事,这才来的他的铁匠铺。
也就是说,孙德利来他这喝酒,或许有人知道。所以,倘若他说孙德利没有来过,而孙德利又有了证人,他的话就没法解释了,至少也要治自己一个栽赃陷害的罪名。所以像这种蠢事,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而且此时,张良也很清楚,自己或许已经暴露了,但他猜想,齐大兵或许还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所以他依旧有回旋的余地,而且不可节外生枝。所以他这才满口应下,然后再找一个非请客的理由就可以了!
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张良眼珠一转,这醉意就来了,而且张口,让这铁柱闻他口中的酒气!
“铁排长,我真跟那个孙排长喝酒来着!……您闻闻,我这也是刚醒酒!……”这张良,三分醒七分醉,这刚刚还步履稳健呢!这一会就东倒西歪了。
“行了,行了!跟我走吧!去见大队长,把事情说清楚就成了!……”铁柱捂着嘴,命令两个战士,将这张良架走。而这张良呢?却依旧是满口的醉话,一直被拖到了齐大兵的面前!
“唉呀!我说铁柱,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把小张给请过来吗?你们怎么把人给架过来了!……这象什么话?……”齐大兵假意申斥铁柱,而那铁柱却很顽皮的一吐舌头。随后便带着人出去了。
“齐队长!……呵呵!你真是个大好人啊!……呃!……那铁排长,也是一个好人!他那是怕我走不了,扶着我!……呃!……”这张良说着话,便又在那晃上了,而齐大兵也只得扶着他坐下,这才道:“小张同志啊!……我听那孙德利说,他在你那喝酒来着?……”
“呃!……是这么回事!……这孙排长,可是一个好人呢!对我又很照顾,把我当兄弟,……唉!今天谁给我送酒来着?……我怎么忘了?让我想想!……”这张良此刻,装得还很像,当真如同醉酒那般,满脑袋发蒙。而齐大兵看罢,却也难分真假。因为这张良,装得简直太像了,比那真喝醉酒的还要像!
“没关系,你慢慢想!咱不着急,我就想确认一下,有没有这事,就成了!……”齐大兵说话很客气,而那张良却在那装模作样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冥思苦想!而就在这时,铁柱却一推门,却报告道:“队长!那孙德利,哭着喊着要见你,你见不见?……”
“见!这怎么能不见呢?……没准他想通了,这就要招供了呢!……”齐大兵应了一句,便回身冲着张良道:“小张,你先在这坐一下,我去看看那孙德利说些什么!一会就回来!……你别走,我就一会!……”
齐大兵,紧着嘱咐了两句,这就随同铁柱走了。而此刻,这屋子里,就只剩下张良一个人!
“哼!……”待齐大兵走后,张良顿时发出一声,及其不屑的鼻音,然后便开始打量着整间屋子。而那些柜子什么的,直接便被他给掠过了。而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齐大兵的那张书桌上!
然而说是书桌,却仅是一个称呼而已,其实就是床头的一个小柜子,被齐大兵临时当作了书桌,摆放着各种本子,还有图纸之类的东西,反正是杂七杂八的一大堆。看罢之后,绝对会令人眼花缭乱!
“这是一个机会!……”这张良看到此处,顿时起身,想要翻找那桌子上的东西。因为像这些东西,或多或少,都会与老爷岭的机密有关。而且此刻,又四下无人,正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所以他,又怎能按捺得住?
“不!这或许是一个陷阱,那齐大兵应该怀疑我才了是,又岂能会不设防?……”张良思维一动,便想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那便是齐大兵在设计试探自己。而自己一动,那就必然会暴露。所以他这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然而,就当张良,欲再度坐下,收手之际,却又发现了一件,他十分想要的东西,那便是一封信!但如此说又不完全,因为那已经不是一封信了,而是一封信的一半。而且即便是这一半,也在一堆稿纸之中压着,仅露出了一角。
“信?……”张良的双眼,死死的盯住那信封的一角。因为他太需要这封信了,需要到,他值得去冒险的地步!因为,只要得到这封信,他就可以破解出其中的密令,从而完成本部下达的任务。这便是他一个高级间谍,毕生所追寻的目标!
而这个目标是什么?那便是突破,而且是无限的突破,他不仅突破敌人,更要突破自己,完成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他这个人,喜欢的就是挑战,就是喜欢冒险,就是喜欢刺激,也只有如此,在他的内心世界,才会得到满足!……
而且,这个张良,为了寻求刺激,为了能够成功打入共产党内部,他竟然以身犯险,差点没死在自己人手里。但即便如此,他却依旧无怨无悔,向着他心中的目标挺进,成功的打入了老爷岭!……
然而,他刚刚抵达老爷岭的时候,便察觉到了,齐大兵的一丝不善,所以这才隐匿行藏,不被齐大兵看破。但结果呢?他却发现了一件,更为了不得的事,那便是齐大兵这个人,不仅在监视他,而且在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