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三人坐而论道,司空湛的感受尤为明显,原身本就积累雄厚,他悟性不差,几年来从未放下钻研经典。
就这,两方才辩个齐鼓相当,足见三人的本事。
短短三日,不仅三位大师受益匪浅,司空湛也获益良多,道佛截然不同,以他山之石,以往道经中的不解疑难之处,他竟悟通了不少,真是意外之喜。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对手中的几门武功有了进一步的领悟,修为越加深厚。
天龙寺中,受益的还有一灯,确切的应当是受惊,或是受刺激。
先是老顽童的左右互补搏,接着又是司空湛与老顽童的一门七星剑法,还没能等他反应过来,司空湛说突破就突破了,这是什么情况。
被狠狠的揍了三天,面临瓶颈的一灯,总是不自觉的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或许到外面走走,说不定我会和道士一样轻松的突破。”
天心之事心急也无用,到了大理国,司空湛就惦记上了无量山,别了天龙寺,背对大理城,他不禁一笑:“也许那三位将来会赶上一灯,甚至超过他。”或许心中莫名的感觉,他总觉着那三位大师未来不简单,如同少林内的那些看似人畜无害的老和尚,成天只知道念经颂佛,少林一出事,厨子、扫地的之类都能变成绝世高手。
重拾自己的一身行头,长剑加葫芦,司空湛一甩衣袖,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