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蘅对周伯通道:“周大哥,我想你一定是上了西毒的当,因为这本书根本就不是九阴真经。”
“这本不是九阴真经?”
周伯通以为是开玩笑,但瞧见冯蘅严肃的表情,不由迟疑。
“这怎么可能呢?不肯能的,不可亲手交给我的,怎么不是呢?完全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是外表一模一样,其实早已经被欧阳锋掉了包了,把真经换了,这只是一本普通的占卜算命的书。”冯蘅见周伯通有些相信,胡编乱造道。
“占卜算命的书,不可能?”周伯通张大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手里捧着经书不断哆嗦。
“周兄,究竟经书上的经文,你知不知道?”黄药师强忍住笑意,干咳一声,问道。
“我知道什么呀,我师哥抢这本经书回来,是为了避免武林一场大浩劫,他根本没想要修炼九阴真经的武功,还有,他更不准我们全真教的人修炼,我怎么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周伯通又着急又郁闷。
“王真人的大仁大义,大公无私,真是令人佩服,不过,就因为如此才上了个大当。”听周伯通没有看过经书,冯蘅心中大定。
“这本书真是假的?”周伯通可怜巴巴的望着冯蘅,希望她是在骗他。
“你不相信可以翻开来看看。”冯蘅无情的粉碎了周伯通最后的幻想。
周伯通双手紧紧攥着经书,低头看着“九阴真经”四个大字,一会儿想翻看,一会又放弃,纠结万分。
“不行,我不能看,我发过誓不能修炼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怎么能翻来看呢?”
冯蘅又道:“这本只是普通的占卜算命的书,在江南到处都能买到。”
“到处?”周伯通低声道。
“是呀。”冯蘅肯定的说道,她又劝周伯通。
“就算真的是九阴真经,周大哥你只是看一看,又不是叫你去炼,过一会就不记得了。”
周伯通眼睛顿时大睁,猛地拍了下手中的经书,喜到极点。
“对呀,我只是看一看吗,过一会就不记得了,看——看也无妨。”周伯通先看了眼冯蘅,又看了眼身旁的黄药师,有心做贼心虚的说。
见两人没有取笑自己,他才决定打开看个究竟。
“这本书,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能够从头背到尾。我们江南人,十个有九个都看过这本书。”冯蘅道。
“是吗?”周伯通显然人物冯蘅吹大气,不以为然。
“你不信我背给你看。”冯蘅假装小瞧了,不服气道。
“五藏六府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
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故邪中于项,因逢其身之虚,其人深,则随眼系以入于脑,入手腼则脑转,脑转则引目系急,目系急则目眩以转矣。邪其精,其精所中不相比亦则精散,精散则视岐,视岐见两物。
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六阴已极,逢七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
九阴白骨爪篇:爪力无比,鬼气回荡,不攻自惧。一收一放,一开一合,合乎武学大道之理。……”
冯蘅从头开始背诵,周伯通翻开对照。
“不错,一模一样。”
随着冯蘅背的越多,他起先的不信,开始转变为惊讶,之后又震惊,最后几乎脑中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半响,他突然发疯似的大喊道:“我以为是九阴真经,害得我辛辛苦苦到处找地方把你藏起来,原来四占卜算命的书,岂有此理……,算命的书,算命。”
那晚,他根本就没看到欧阳锋到底有没有换掉九阴真经,被冯蘅一番说,便信以为真,一怒之下,疯狂的运劲于手掌,用内力震碎经书,扬手洒向半空,漫天碎屑飘洒而下。
“欧阳锋,我会找你报仇的。”
周伯通怒气冲冲,招呼也不打一声,自顾自离去。黄药师和冯蘅相视一笑。
“可惜,只得到下册。”冯蘅颇为遗憾。
“周伯通天真烂漫,没有心机,容易受骗,他师弟司空湛虽有些书生意气,却很不好对付。”
黄药师心满意足。
“药师,只有一本下册经书,能帮得上你吗?”
黄药师自傲道:“凭我东邪的本事,仅仅只有下册,也能推出上册心法,阿蘅多虑了。”
“嗯,我相信你,我们回去吧。”冯蘅道。
“回去,不练成九阴真经,我绝不离开桃花岛。”黄药师信心满怀。
两人折步回走,渐渐愈行愈远。
“药师,老顽童傻里傻气的,被我们骗的有些惨。”
“没关系,日后我会回报全真教。”
襄阳城,原来的府衙内。
一男子高坐主位,面如冠玉,意气风发。两侧偏下,左右各坐一老者,左侧之人白眉白须,一头白发,身穿白衣,右侧之人相对年轻,发须斑白,身着黑衣。
之下,分左右两列,一列排坐两人,其中左手一人和右手一人正是青龙堂堂主青木和白虎堂堂主赤火。
青木身侧是一妩媚妇人,淡妆素抹,妇人对面则是一虬髯大汉。
半个时辰,七人商议诸事后。
因事关重大,青木和赤火把遇到司空湛的事情告诉了门主慕容比。
“怎么又是全真教?”慕容比眉头一皱,上次他利用九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