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情加重了?
冷面神的心弦颤了一颤,就似一根拉紧的弦被拨动了一下,弦反震弹动触至胸口,那儿剧烈的疼痛了一下。
小丫头带伤远走,不要命了是不是?
一丝恼爬上心头,大手握紧,很想揍人,想把小东西捉起来狠揍一顿小屁股,教她记住教训,省得以后拿身体闹着玩。
握着铁钵的拳头紧了紧,再悄悄的舒展开,小心翼翼的把手自小丫头的肩底钻到她的后背,把倒头大睡的小人扶起,自个坐沙发上侧身当依靠。
赫蓝之帮忙扶好坐正,再次摸脉,摸了左右手,眉峰纠得更紧:“我看看小丫头后背。”
看后背?
稍稍迟疑一下,施华榕把小丫头抱起放在双腿上横坐,让她窝在自己怀里睡,轻揭她的衣衫,他非常不想让人看小东西的背,惦记着她的伤势不甘为愿的同意,要不然坚决不许任何人乱看。
臭瘟神死医生占姐姐便宜!
挂墙上的两小童恨得咬牙咬得痒痒的,死煞星偷看姐姐,姐姐快起来打死他一定要打死他!
冷面神不知自个被异界小朋友恨上了,很小心的把小丫头的衬衣撩起来,停在见到一点内衣边儿的地方,瞄一眼,不禁“噫”了一声。
小丫头的后背呈一大片淤痕,颜色比他第一次见到那刻浅淡了许多,他记得那时青紫发黑,现在转变为正常情况下受碰撞所留下的青色。
短短几天黑紫色消失不见,不可谓不奇怪。
心中惊讶,施华榕忍不住多看几眼,眼底蕴盛一川心疼:“赫多嘴,前几天小丫头这些地方全是黑紫色,黑得发亮,像抹了层油,现在好了很多。”
一目触及小姑娘背部,赫蓝之的眼角跳了跳,难怪拍片呈现出一片比较深的阴影区,竟有这么重的淤青色,那只怪物的脚好大!
拧眉,摸摸下巴,以指尖轻轻在淤青上面按了按,看按下去的地方很快复原,再次互搓双手,眼底兴味浓郁,那表情就跟马上要解剖感兴趣的生物一样跃跃欲试。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小豆芽菜有双与众不同的眼睛,血管流着比熊猫还珍贵的稀有血,连身体肌能也如此怪异,好想解剖研究,好想好想!
“赫多嘴,打住,你敢把主意打到小丫头上,废了你信不信!”没等到回应,施华榕斜眼,瞥及医生那副双眼放光的表情,一把放下小丫头的衣衫,把人搂进怀里,那家伙眼神冒着绿光,必定对小丫头发生了浓厚兴趣。
敢打小丫头主意,揍死他!
敢想解剖研究小丫头?想都不能想,敢有那种心思,揍死他再弄活再揍死,定教他连歪心思都不敢再起一丝丝。
冷面神凤眸微凝,阴森的目光忽的射向医生。
那视线寒凉如冰,赫蓝之心底一凉,猛然回神,一把甩去了脑子里冒出研究小丫头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个想解剖研究小豆芽菜的,哪怕想得心里发痒也绝对不会承认,哪怕打死他也不能承认。
小榕是个护短的,护短还无道理可讲,他想护谁,哪怕再多的反对者,哪怕那人一无是处,只要他认为是对的会一力护到底,小榕护着小豆芽菜,小家伙就是自己人,他脑子进水了才会跑去挑衅小榕的底线。
“凶什么凶,我正在思索怎么帮小豆芽菜把偏移的内脏给推回原位,你吼个什么劲儿?想比嗓门是不是?”赫医生下巴仰得高高的,哼哼,小豆芽菜就在眼前,还想欺负他,没门儿!
“说人话。”冰凉的视线自发少面上滑过,施华榕温柔的把小丫头搂好,任她窝在自己怀里睡大觉。
“难道我说的不是人话?”医生跳脚,敢凶他?等跟小豆芽菜合计好,加倍欺负回来。
“说现在的情况。”
“唉,好奇怪,几天前摸脉,小豆芽菜伤势严重得不得了,这才过了四天竟然自个好了一大半,小丫头难道有自我治逾能力?”
“你说好了一大半,确定?”
“当然确定,你什么时刻见我失手过?摸脉反应骨伤修复得不错,后背淤血正在消散,这两方个问题已不足为虑,目前就胸腔积血和内脏偏移几个问题没解决。”
“受不受得住高原反应?”
“这个问题我可不敢保证,高原反应因人而异,有些人看似羸弱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有些人强壮的像头牛,去了变成狗,对气候环境反应完全是没规律的,你问我我哪知道。”
“什么时候扎针?”
“现在不能针炙,小丫头郁结于心,肝气不畅,这个时候扎针万一半途人醒了一激动引岔气才糟糕。”
“真麻烦。”
“还不是你弄出来的事儿,没事欺负小丫头干什么?哼,你就瞪我吧,等会小丫头见到你还不知会气成咋样呢。别婆婆妈妈的,把小豆芽菜放地面上躺睡,我给她做次推拿。”
挨了医生一通责怪,冷面神没反驳,望望地面,休息室地面上铺一层藏毯,花纹精美,人在上面来回踏踩也生不出太大的声响,摸一摸,质感良好,躺上去不硌肉。
他觉得可以接受,轻手轻脚的帮小丫头把背在胸前的包包给取下来放沙发上,抱着人走到比较宽敞的一角,把小丫头平放仰卧,在后脑下塞个抱枕给枕着,捋好她的手脚。
他退到一边,赫蓝之向前做推拿工作,从头顶开始,按摩头顶、面部、肩、手臂、前胸各大穴,再到腰、双腿、双脚,反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