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神看看手机,凭着卫星追踪定位点所示,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靠近前方的小丫头,他人高,坐着也高,能清晰的看到她的小脑袋。
小丫头坐得端端正正,姓顾的也正襟危坐,见两人没有搂抱在一起,他心里总算不那么浮燥了。
外院的门关闭,会场的门也掩上,避免冷风吹来。
会场大约能容二百来人,这次来的人较多,竟有几十人站着,大家也不抱怨,兴致勃勃的站等。
这次拍卖之前有消息说将拍卖一件传闻是南北朝某位皇帝所佩戴过的一件佛家圣物,从而颇受古玩爱好者和收藏界人士期待。
场内的灯光明亮而不刺眼,拍卖台布置的柔和而不张扬。
很快到拍卖时间,几人护着拍卖师上台,保镖分站四方,防止人捣乱,再之,由人护着要拍卖的物品进场,一一放在拍卖台柜头里。
打着领结的拍卖师,执锤“砰”的拍案,令满场肃静,口水四溅的发表鼓舞人心的演说,激得在座的兽血沸腾,连连催促开拍好开眼界。
拍卖师得瑟的昂着头,从柜子里摸出第一件拍卖品——一只金樽,满清王族用的金瓯酒樽。
不是帝王专供品,是亲王们的用品,所镶珠宝的档次比帝王专用金瓯永固杯稍低,造形精妙,珠光宝气。
介绍了它出自的年代,吼了一声“起价一百二十万,开拍—”,拍卖师笑mī_mī的等人坐地起价。
“一百二十二万-”
“一百二十五万-”
……
拍卖规定一性加价不低于一千,而喊价的人直接上万的加价。
等到以二百九十九万的价格成交,曲七月当即只有一个想法,那些人钱太多了!
不是小巫女鄙视那只酒樽,实在是没什么奇特的,晚清时期的仿制品,不过就是用了一点黄金,再裱了纹,镶了几颗珍珠,也值那么高的价?
一个个简直钱多的没地方放了,为毛不给小巫女花?不给小巫女也行,损给那些偏远山区的孩子们也好啊,何苦花那个冤枉钱。
小巫女想到一大堆毛爷爷飞去了别人口袋,心疼的抽疼抽疼的。
“小七月喜欢?”顾君旭瞧见身边的小佳人满脸哀怨的望着台上,宠溺的摸她的头。
“人家不喝酒,拿来没用。”一只破酒樽而已,那玩意儿伴着尸体埋过,拿来喝酒,心里不舍服,放着不用更浪费,当然,如果谁免费送小巫女,可以勉为其难的收下拿来玩耍。
赵老默,那是古懂,不是用的,是收藏的。
小顾先生笑得唇角上翘,翘成弯弯的月牙儿。
藏在人堆里的冷面神,时刻留意小丫头,见姓顾的手摸小东西的头,眼神阴沉沉的,小闺女是他的,姓顾的乱摸什么摸!
跺爪子,他很想跺了顾帅哥的爪子,省得乱碰小闺女。
煞星心情不好,身上冷气一丝丝的飘,四周的人感觉凉凉的。
第一件物品拍卖就让人情绪激昂,下面的更加顺利,一件接一件的面世,古玉、金、银、铜器,走马观花似的上场,一连拍了七件,第八件是块沁玉,俗称血沁玉。
沁玉是只蝉,纹理细密顺畅,造形精雅,栩栩如生,背部蝉翅沁有血色,当呈大屏幕展放时,沁透性好,沁纹华丽。
玉蝉本身造形很精美,沁色华丽,再加上签定年代为刘汉王朝的古懂,年代幽久,十分珍贵。
“哇!”
人群中哇声一片。
曲七月眉毛揪得打结,晦气,好晦气的玉蝉。
别人看玉蝉很漂亮,在小巫女眼里一点也不美丽,玉蝉是坑里出来的,还是真的血沁,该叫尸沁,是塞死者喉咙里的陪葬品。
死者应该是位女性,还是位生孩子难产而死的妇人,一尸两命,死得不甘,玉蝉沾有主人的血,也转嫁了部分怨气。
说白了,那件冥件就是一个会让人倒霉的物件,运气强盛的能压得住,只要不佩带在身上不会有什么大差错,若是运气稍低点的人带着,再大的家业也会逐渐败落。
一群无知的人啊。
耳听那激动的议论声,曲七月怜惜的摇头,一个破玩意儿也当宝,唉,也不知谁会倒霉。
赵老眼冒狼光,蠢蠢欲动。
“小七月喜欢么?”顾帅哥见小佳人纠眉,十分体贴的询问。
“不喜欢。”曲七月凑近帅哥,悄悄的耳语:“这个非常晦气,叫你朋友放弃吧。”
小顾先生心头划过惊疑,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悄悄的拉过赵老的手,在他手心里划了几下。
赵老心头浮上惊讶,很认真的看向忘年交小友,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眨了眨眼儿表示自己知道了。
欠揍的小闺女!
施华榕看到小丫头和姓顾亲热的说悄悄话,差点捏碎手机,早告诉过小丫头国防生不许谈恋爱,小东西还跟姓顾的这么亲密,分明不把他的话放耳里,明天一定要把小闺女捉过来拍顿小屁股。
首长,求您老别冰人好么?
坐教官身边的狄朝海,被首长散发着的冷气冻得心跳一颤一颤的,被冻得发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首长隔三差五的放冷气冻人让人没法思考啊。
小妹妹,请你回头看眼首长,求你离顾帅哥远点吧!
狄朝海悲催的想哭,首长自知晓小妹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