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和谐,饭桌
老爷子那般上心,赫家夫妻和医生也乐见其成,煞星装傻充愣,以免赫家三大家长又旁敲侧西的给他各种暗示让他帮忙。
赫老爷子好久没有见小闺女,也想念自己未来的孙媳妇想得紧,拉小闺女儿闲聊,又不着痕迹的探听她的学校生活以及和小伙伴们相处的咋样,从中窃听有关未来孙媳妇儿的近况。
赫家早早备好菜,就等小闺女和两青年回来,冷面神也抹不开面子带小闺女逃跑回家过二人世界,稍稍犹豫一下也就同意。
医生倒在沙发上笑得捶大腿,冷面神从赫老爷子那里寻到了平衡感,小野兽对他也是有吃的就给点好脸色,转而虎目圆瞪,对他各种嫌弃,标准的白眼狼。
赫妈妈和赫爸爸笑得无奈,老爷子整天都扑在小老虎身上,还跟小老虎斤斤计较,较劲儿吃醋,他们也是醉了。
“哼哼,养不熟的白眼虎,亏我白疼他了。”小金子毫不犹豫舍自己投奔他主人怀抱,让赫老爷子满心不是滋味,他把小老虎当孙子宠,好吃的都紧着他,小东西见到小闺女回来立即就将他抛之于脑后了,好没良心。
跟赫老爷子一整天的小老虎,见到姐姐大人终于回来接他,就像多年不见妈妈的孩子,扑到姐姐脚边抱大腿,猫呜猫呜的诉委屈,他很委屈,非常非常委屈,姐姐带小式神出去,不带他和小妖怪,姐姐偏心。
赫家三大家长白天去外面溜跶一圈,早早的回来了,见到两青年带小闺女回来了,热情的留小闺女吃晚饭。
冷面神没有直接回军区大院家里,而是先去隔壁大院,把医生那只超亮的电灯泡送回家,当然,最重要的目的是去接小老虎,如果小老虎没放在赫家,他会直接把医生丢下车,让医生那货徒步走回去。
下雨天,天暗得早,黄昏时候天色暗黑暗黑的,给人压抑感。
中午的雨下得挺大,到下午小了些,却一直没停,时而毛毛细雨,时而小阵雨,天空灰濛濛的。
成为别人眼中钉的煞星,可不知背后有人怨恨自己,他和医生万分小心的保护小闺女在天坛转悠一圈,安置好北宫国师的神位牌,返回大院又是黄昏。
再恼再气恨不休,大事未成前,他们还得跟那人和平共处,维持表面的太平世界,还要保心慎谨之心,不能让他抓到把柄。
秦长生秦副总理秦二爷五爷几个忙唯唯称喏,心里对那个人越发的记恨,每次都是那人坏事,偏偏那人又像有九条命的猫,怎么整也整不死,有他,就像一座山,时时挡着他们,让他们投鼠忌器,总放不开手脚。
秦孝夏本不愿解释太多,奈何这些个子孙都是心眼多的,不解释,不提醒,他们指不定会将跟正事完全不搭边儿的事一股脑儿全扯到一堆,有个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那样容易被人察觉出异样,自己坏自己的事。
“今天中途下雨,对秦家略为不利,是为一,其二,就是那个人和他身边的小法师,小法师能观鬼相,难保不发现点什么,你们也一再确定那个人心思慎密,以那人的心思,从小法师儿那发现端倪必会留意秦家动向,你们几个切记保持镇定,勿露破绽。”
不怕耗财耗力耗神,他们就是担心会出意外,有些事宜速战速决,拖久了难免夜长梦多。
人力么,秦家人丁兴旺,主脉就有六支,各支又有旁支分家,从不怕缺人手;至于耗精神,他们兄弟众多,各个轮流主事,也不会顾此失彼。
办葬礼是件耗财耗力耗神的事,秦家家财雄厚,莫说停棂停几个月,就是停几年也不是事儿,当然不怕耗财;
“老祖宗?”秦长宁等人吃了一惊,老祖宗早已掐算好日期,一切安排妥当,怎么突然又改期?
秦二爷几人连连称诺,秦孝夏叮咛一回,想挥手让人退下又顿住,再次吩咐:“原定计划先搁置,且先不急着下葬,晚上安排两人轮流守灵。”
秦孝夏回到内院上房,没有让几个晚辈直接回去,而是再三叮嘱的嘱咐一通,让他们严格监督,不可错漏任何环节。
刘先生为主祀,受到贵客礼遇,有专人照顾他,出祠堂便被客气的送往客院沐浴,秦副总理兄弟几个送老祖宗回院。
虽说遗骨没有入殓装棺,至遗骨运回宅子时起就需守灵;秦二爷等人恭恭敬敬的叩了头,让守在宅子里的一拨人进来守灵,他们陪老祖宗和刘先生先去梳洗。
秦孝夏携刘先生在秦五爷等人簇拥下直抵秦家祠堂大院,院内已搭好灵棚和道场,刘先生亲自主持,将装骨头的坛子郑重其事的安放在灵棚内,然后另择吉日吉时重新入殓。
秦家费那么大的劲儿给祖先迁坟,当然不可能那么草率的下葬,提前做足准备,要做水陆道场,再隆重下葬。
改迁祖坟,可以从老墓启出遗骨直接送往新墓坑,在同一天将迁坟安葬办完,也可以另择吉期下葬,若需停放一段时间就得做道场法事,以对新逝者的隆重礼仪重新安葬。
从山上归来,近一半人半身沾泥,小辈们赶紧儿去清洗,秦二爷背着祖先的遗骨坛子,和秦副总理、秦长宁五爷几个人陪了刘先生跟老祖宗去祠堂。
秦家从烈士墓园将祖先遗骨启出,并没有直接送去新墓地下葬,众人驱车回城,一路不停的回到秦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