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我吃饱了。”洪馨月想多吃一点,可还是抵不住睏意,放下筷子,呵欠连连的揉眼睛。
“洪馨月,你只吃了半碗饭。”洪侥仕看到闺女好似快坐不稳那摇摇欲坠的样子,自己放下碗,伸将将孩子抱起来,拿开她的手小手看眼睛。
孩子的眼睛没受伤,也没红肿之类的,眼神朦朦胧胧的,人好似好久没睡,小脸上满是疲惫之,精神不济,恹恹欲睡。
洪大校深深的皱眉,孩子这两天又莫明其妙的犯睏,跟大人干苦工活似的,累得天天精神不足,经常坐着坐着就犯睏。
“粑粑,我……饱了……嗬啊-”洪馨月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看爸爸,咕嚷一声,又打个呵欠。
“睏了就睡。”洪侥仕将女调个姿势,让她睡得舒服些。
洪小闺女又搭拉几下眼皮,摆动几下手脚,伏在她爸爸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看到孩子那么快睡着了,洪侥仕一手抱女儿,一手拿筷子继续吃饭,将孩子碗里的没吃的完部分给吃完,慢吞吞的收拾餐具,自知晓孩子妈妈身份之后,他谢绝了部队拨给他的勤务兵,只请保姆帮看管孩子,周末保姆回家,家里只有父女俩。
他现在做文职工作,周末一般放假,除非轮到他值班才会在军区不回家,因此正常情况周末都在家带闺女。
抱着女儿,洪侥仕收拣好餐桌,洗了手和脸,帮女儿洗了澡,他没送孩子回她的卧室,他不在家时,保姆有时会陪孩子睡,他感觉睡孩子房间怪怪的,所以带回他的卧室。
时间才至七点多点,那么早,他也睡不着,陪着孩子躺着,看着窝在自己腋窝底下睡得沉的孩子,洪大校眉心又揪了起来,也越来越觉得有必要带孩子随军,住大院总归离得有点远,他上下班来来回回费时间,随军的话带孩子住军区里的家属区,孩子在军区家属学校里上学,等于在眼皮子底,他也随时能照应到,就连中午也能看到孩子。
思索了半晌,立即付诸于行动,拿来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打申请报告,他很认真,却不知他闺女头顶的有个小生物在焦燥不安的挣扎。
上杉田美子惊恐的挣扎着,上次被洪侥仕带去施教官里,被收拾一顿后,原以为会被那个小女孩和那个美丽的美人直接焚烧或者辗碎灵魂,等再次清醒,她发现自己还“活”着。
还没从保住了小命的欣喜里回神,她惊恐的发现她被人束缚住了,以前,每晚可以离开孩子头顶,在屋里飘来飘去走动,因为她需要借女儿的元力护身,不能跑太远,在一定范围里是自由的,被束缚后,再也离不开孩子头顶,只能在女儿头上爬来爬去,每当想离开,身上会冒出好似要把灵魂撕开般的疼痛,痛得她无法承受。
那还不是最惊悚的,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它变小了,她的忍龟形状从成年模样回到龟类婴儿期,她的思维还在,却再也开不了口,每每想张嘴,嘴巴就跟用刀割似的剧痛。
她,被人下了禁言术!
不能言语,不能离开,上杉田美子就像困在笼子里的鸟,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生活。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现在极怕光,每当太阳光照在身上,她觉得随时会消散,所以,只能紧紧的粘在女儿头顶,借女儿的人气庇护自己的魂体不会被阳气消灭。
上杉田美子醒来也不足三天,又在昨天,感受到家属忍者的气息,她猜到上杉家来人,来找她了,她想去与忍者碰面,苦于无法离开,让她焦燥不安。
孩子睡觉了,曾经的丈夫就在身边,上杉田美子想走走不了,想看看洪侥仕在干什么也看不到,急得团团转。
洪侥仕并不知上杉田美子的灵魂一直附在闺女身上,更不知田美子死后从来就没有入地府,他琢字琢句的写申请随军的报告,有时会疼惜的摸摸闺女的小脸。
洪大校惦记着随军的事,再斟酌的写完申请报告陪闺女睡觉,却是半宿无眠,睡个囫囵睡,早上起来做好早餐,侍候闺女起床吃了营养早餐,见孩子睡一觉精神好了,送去幼儿园便急忙忙的去上班。
他到军区,抽空向领导递上自己的申请报告,也不知是惦记着报告能不能顺利通过,还是因为闺女前两天精神不好让他心里不太放心,一整天心情忐忑,总不太安心。
洪大校请的保姆吴阿姨是燕京本土人氏,也因是本土人士,当初才得以通过军部后勤部门的三审三批,洪大校周末回家,吴阿姨就回自己家,有时不是周末洪大校有空在家管孩子,她也可以回去,等洪大校要出任务不在家时,她周末也不回家帮带洪小闺女。
回去住两天,吴阿姨周一半上午回洪大院家,买菜,收拾屋子,洗孩子的衣服,到下午快放学时,她去幼儿园接洪小闺女。
洪小闺女的幼儿园离大院不远,她步行就可以,到幼儿园,和来接孩子们的家长们或保姆们一起等放学。
很快,幼儿园小朋友们排队出来,一个一个的被领走,轮到洪小闺女,吴阿姨上去领人,牵洪小闺女慢慢散步回家。
路上接小朋友们的家长和小朋友们三三两两,比较热闹,吴妸姨走着走着,感觉好似撞上了墙似的,不禁“哎”的抚额头,往前一看,前面空空的,可那撞到东西的感觉又是那么明显。
吴阿姨心头一凛,莫不是撞鬼了?那想法闪过脑海,她刚想默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忽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