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浩浩荡荡,如狼似虎的直奔暗满楼而去。
这时候侍梅已找到了地方,前来禀报海菱,海菱点头,和沈若轩等人跟着侍梅的身后往租住的地方走去。
一个雅静不大的小院子,离柳家不远,而且四周都是高大的房屋,这小院子在最角落里,并不吸人注目,。
海菱一看便很喜欢:“行,我们就住在这里,柳菲雪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竟然住在她家的附近,我们就在这里监视柳家的情况。”
“是,主子。”
侍梅应声,自去收拾整理房间,然后请海菱进房间休息,她们各自去做事。
海菱她们离开了暗满楼客栈,想当然尔,那知府魏大人扑了个空,最后只得领着人回东临城,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魏大人回城的时候,马匹受了惊,竟然把魏大人摔下了马,使得他摔断了腿,还跌断了两颗门牙,惨不忍睹。
而柳宅,这一夜大火漫天,烧掉了一大半的宅子,这周围的百姓没有一个人出手救火的,不但不救火,还拍手看热闹。
那个火光啊,冲天的高,柳菲雪和司马晔虽然没事,但是却受惊不小,尤其是柳菲雪还因此惊动了胎儿,胎儿隐有流产的迹像,大夫吩咐了她一定要安心静养,否则胎儿将不保啊。
柳菲雪又是心惊又是痛心,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敢大动肝火,只能忍着。
第二日,大家经过柳宅的时候,再不复先前的富丽堂皇,只见半边院子全是焦土炭灰,惨败零落。
海菱住的地方,沈若轩和侍梅等人皆拍手称快,大叫活该。
不过海菱却有些疑惑,这事是不是太巧了,为什么知府魏大人回城马匹受惊,摔断了腿还跌了两颗门牙,而柳家更是一夜大火,烧掉了一大半的府邸,这事想着还真是古怪。
“你们说,这些事是何人所为呢?看来和柳菲雪的仇不小啊?”
海菱一开口,沈若轩便笑着开口:“她爹爹仍是江灞天,和她有仇的人多了去,以后她再想安生的待在双喜镇,恐怕不太可能。”
沈若轩说完,侍梅赞同的点头:“没错,她们若是想安生待在双喜镇,是不太可能的了。”
海鞭一听沈若轩和侍梅的话,心中一动,开口:“现在你们轮留注意柳家的动静,他们很可能离开双喜镇,我们一定要注意到她们落脚何方。”
因为凤浅还没有到,若是她失去了凤紫啸的下落,到时候她出现,又如何和她交待呢?所以她才会让侍梅等人注意柳家的动静。
“我们知道了。”
果然如海菱预料的一样,三日后的夜晚,柳家有动静了,车马行李的一大堆,从柳府内驶出来,暗夜中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双喜镇。
海菱和沈若轩等人隐在暗处,跟着她们,一路离开了双喜镇。
天亮的时候,她们到了东临城。
东临城比双喜镇要繁华得多,一大早城内便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此起彼落的哟喝声,柳家的马车一路行驶,直奔先前在东临城置下的一处房产/
海菱等几个人便在柳家不远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随时注意着柳宅的动静。
这一日,四大堂堂主会合,齐聚于万新客栈。
四个人加上海菱沈若轩,明珠等人,坐满了整个房间,四大堂堂主把手头搜查到的消息,全都奉上,众人便对眼下的局面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江灞天眼下正在京城内,而江家军现在兵分两路,一路归长子江文祯打理,镇守嘉童关,次子江文昊镇守灵雀关,每个人的手里大约有十多万的兵马,另外江灞天手中有两万多人,现在这些人驻守在京城城郊之外,估计一有什么动静,江灞天便会领着这两万人收拾有异动的人,所以说现在大周朝的一切都是江灞天说了算。
房间内,海菱听着这些汛息,脸色冷沉又难看,没想到江灞天现在竟然如此猖狂,而且要除他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眼下江家把持着朝政,自身更是固牢金汤,要想下手,又如何容易,如此一想,海菱的心底便生愤恨来,不,即便难,她也要除掉这个混蛋,帮娘亲拿到龙天决。
“现在我们等凤浅,等她一到,我们便离开东临城,前往京城。”
“好。”
房内众人异口同声应,然后各人告退出去,回房间休息。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三日,凤浅终于出现了,她根据海菱留下的线索一路找到了东临城,然后找到了万新客栈。
两个人一见面,凤浅便抱着海菱先哭了,然后便是道谦。
“菱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给你找到解药,赫连千寻说那软情丝没办法解,所以我和他一刀两断了。”
说到最后,凤浅愤恨的开口,抽抽泣泣的。
海菱好气又好笑,软情丝有没有解,当初阿朗已经说了,凤浅现在把这帐算在赫连千寻的头上,对他是不公平的。
“你啊,何必怪赫连千寻,这事他又没有错。”
“怎么没有错,阿朗便是他们云疆族的人,若是没有这个阿朗,你又如何中了这软情丝,总之,他若想不出办法解了你的软情丝,我就与他一刀两断,从此后,我们姐妹两个浪迹天涯,那些臭男人统统的滚蛋。”
凤浅说到最后,一脸的侠义,眼里浮起了向往,其实没有男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好,菱儿肚子里有孩子呢,以后她们便照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