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紫啸笑了起来,不再迫视着海菱,在寝殿内踱步:“这里是大周朝的皇宫,他一个北鲁的皇帝有什么资格在大周朝翻皇宫,难道他就不怕引人非议吗?再一个谁又肯定知道,你在我北鲁的皇宫里呢?”
“你?”
海菱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没有内力,所以冲不破凤紫啸点的穴道,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关了她吧。
“凤紫啸你如果有良心一点,便放开我,而且你没看到我怀孕了吗?这是夜凌枫的孩子,你关着我像话吗?再说这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一个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为难我一个孕妇啊?”
海菱的心里有些慌,忍不住在心里呐喊,夜,你在哪里,我被这无耻变态男给缠上了,你快来救救我啊。
不过她仰着脸,不向凤紫啸示弱,冷冷的瞪视着他。
凤紫啸一听她提到肚子里的孩子,唇角擒着笑意,是他有错在先,所以他不会生气,也不会为难这个孩子,会好好的善待这个孩子。
“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朕保证如同已出。”
“呸。”
海菱用力的唾了一口唾液,然后闭上眼睛不想再说话了,现在只能祈望有人能发现她不见了,然后找过来,和这男人她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凤紫啸见海菱不想和他说话,也不生气,走过来一伸手便点了海菱的昏穴,然后手一伸抱了她的身子往后面走去。
月和宫门外,太监宫女的来来去去的不时的走动着,侍梅和侍兰二婢等得有些心急,不时的伸头张望,然后望向一侧的小宫女。
“公主和我们家主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说完话啊,你帮我进去瞧瞧?”
一个小宫女满脸诧异的抬首望了侍梅一眼,然后小声的说:“刚才我就是从公主的寝宫出来的,没有看到公主的房里有人啊?”
她如此一说,侍梅和侍兰脸色大变,用力的一推挡着自已的小宫女,一路狂奔,进了大殿,然后一路找人,因为月和宫的内殿有些多,她们不知道哪一间才是公主的寝宫,所以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身后宫女和太监追上来,紧张的问。
“怎么了?怎么了?”
侍梅一把抓住其中一名小太监,瞪圆了眼睛,怒问。
“公主的寝殿是哪间,公主的寝殿是哪一间?”
侍梅急切的问,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手脚都有些发软了,今儿个的事本来就透着诡异,她虽然在殿门外候着,可是心中一直很不安,害怕出事,害怕出事,倒底还是出事了,若是娘娘真的不见了,可就麻烦了。
小太监被侍梅的样子吓住了,脸色发白的打着颤回话。
“公主的寝殿在那边。”
他伸手一指,侍梅和侍兰二婢便往那间寝殿冲了过去。
寝殿门前,有太监和宫女守着,看到有两人急冲冲的冲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伸手想拦住侍梅和侍兰二婢,这两个人此刻心急如焚,哪里理会她们,一撞便撞了开来,直冲进寝宫,寝宫内,凤浅正歪靠在床上看书,房间的一侧,两个贴身宫女正侍候着,正是公主从小到大的丫鬟小柯和连衣二婢。
几个人一听门口的动静,全都抬起头来,。
凤浅一见侍梅和侍兰的脸色,不由得奇怪的开口。
“梅儿,兰儿,你们怎么了?”
寝殿内,确实没有自家的主子,侍梅腿一软,直接便跪到了地上,伤心害怕的开口:“我们家主子不见了,公主,主子不见了,今儿个我们要离开大周朝,所以爷和主子来向皇上和公主辞行,先前主子想进宫来见公主,一个小宫女进来禀报,说公主想和主子单独说说话,所以奴婢等便没进来,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奴婢没看到主子,刚才向小宫女打听,那小宫女说主子竟然不在公主的寝宫里,奴婢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现在,现在?”
现在主子真的不见了,一向冷静的侍梅哇的一声大哭,侍兰也陪着她垂起泪来。
主子现在可是怀着孕呢,她虽然有七星琉璃镯里的那些东西,可是倒底没有内力也没有高深的武功,所以若是碰到厉害的人,她哪里是对手啊,若是爷知道,爷知道。
侍梅不敢想了,眼泪挂在脸上。
床上的凤浅一听侍梅的话,脸色早白了,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立刻命令寝殿内的两个贴身宫女。
“快,你们两个人立刻领着人把月和宫内内外外的查一下,看看这月和宫里是否藏了人?”
“是,奴婢知道了。”
小柯和连衣二婢领了人出去,凤浅已下床,这两日她能自由下地走动了,伸出手扶了侍梅坐到一边,严肃的望着侍梅。
“你说说,先前是什么样的小宫女进来禀报的,我从头到尾就没有接到人来禀报说菱儿过来看我?”
果然是有人从中使了诈,她就说凤浅公主和主子之间一向不避她。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怎么办啊,怎么办?
侍梅陡的站起身望向侍兰:“快,去禀报爷,主子不见了。”
侍兰应声正准备出去,凤浅赶紧的阻止她们,她知道依着夜凌枫的个性,若是知道海菱不见了,定然要狂怒的,所以先找一下看看,若是找到呢,等找不到再说吧。
“你们别急了,先找一下看看,若是找到呢?”
凤浅一想到菱儿不见了,还是在月和宫里面,眼睛不由得阴骜黑沉下去,望向凤浅。
“如若本宫召了月和宫的太监和宫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