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你说什么呢,太过份了,海菱不见了,朕也很心急,你竟然跑到这里来质问朕?”
凤紫啸的脸色难看至极,满脸的黑青,眼里更是闪着愤怒的火花,不知道是因为恼羞成怒,还是气急败坏,总之他很生气,冷冷的瞪视着自已的皇妹,凤浅看他生气,也不害怕,只冷冷的开口:“你没把菱儿藏起来。”
凤紫啸面色缓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浅儿,朕没有藏她,朕现在要处理国事,这些堆积如山的国事,都让朕焦头烂额了,朕哪里还有时间去把海菱藏起来。”
凤浅听了他的话,脸色略微的缓和,凤紫啸看她似乎相信了,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凤浅接下来便又来了一句。
“你对天发誓没有藏菱儿,若是你藏起了她,就丧心病狂,天打五雷轰。”
凤浅让发的誓又毒又狠,凤紫啸脸色一下子难看了,陡的站了起来,怒瞪着凤浅。
“凤浅,你还是我皇妹吗?我是你皇兄,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让皇兄发这种又狠又毒的誓,你是我妹妹吗?”
他一开口。凤浅忍不住流泪,他竟然这样问,竟然这样问。
为了让他恢复记忆,夺回凤家的江山,她操的心比任何人都多,还害了江菲雪肚子里的孩子,那个孩子的死她不难受吗?总觉得自已做了孽一样,之前看到江灞天伤他,她想都不想,便扑身去替他挡剑,宁愿自已死,也不愿意他伤一分,现在她让他发一个毒誓,他竟然问她是不是他妹妹,这种话他也问得出来,凤浅只觉得心被撕裂成两半,这个男人不是她的哥哥,他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哥哥了,。
如若他真的没有做,发一个誓又怎么样?他这样气急败坏的,恐怕正说明了,他藏起了菱儿。
一想到这个可能,凤浅只觉得再也承受不住,本来身上便受了伤,此刻再被凤紫啸的一番痛责,她眼一黑,身子一软,便往地上栽去。
凤紫啸脸色大变,看到妹妹往地上栽去,才想起她的伤,想起她受伤是因为要救他,不由得懊恼于自已先前的话重了,他赶紧的冲出来,抱住了凤浅,然后朝外面大叫。
“来人,。”
门外,小太监冲了进来,连衣和小柯也冲了进来,一看到皇上抱着公主,不禁大惊失色的跑了过去,叫起来:“公主,公主。”
凤紫啸把凤浅交到小柯和连衣的手上,示意她们两个,立刻扶了公主回月和宫,然后命太监:“传御医过月和宫给公主检查一下,若是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一个都饶不过你们/”
小太监吓得抖簌了一下,然后赶紧的掉头便跑。
连衣和小柯扶了公主出上书房,书房内,凤紫啸想到凤浅的伤,还有先前的话,不由得懊恼自已说得太过了,才气得妹妹昏过去,因此一伸手重重的捶了一下案几,奏折洒了一地,门外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凤浅回了月和宫,御医很快过来,检查了一下,公主本来身体虚弱,然后肝火旺盛,血气往头上涌,便昏了过去,御医开了药,让凤浅服了下去。
很快她便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想到凤紫啸所说的话,她便觉得心痛头痛身子痛,自已的伤还没有好呢,他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竟然说她不是他妹妹,难道自已的付出还少吗?
小柯和连衣看公主哭,生怕她伤了眼睛,再加上公主现在身体还没有好呢?两个小丫头既心疼又伤心,赶紧劝凤浅。[. 超多好看
“公主,你别哭了,身子再哭坏了,何况哭了也没有用,那北鲁的皇后娘娘还是找不到啊?”
小柯一说,凤浅便忘了去哭,心里急起来,现在她可以肯定,菱儿恐怕真的被皇兄藏起来了,如若是皇兄藏的,那么必然在宫中,菱儿被藏在宫中什么地方呢?
眼下自已责问了皇兄,只怕皇兄已留意月和宫的动静,自已再动,必然惹起他的警觉。
那么让谁在宫中寻找呢,此事既不能惊动夜凌枫,因为此事若是让夜凌枫知道,只怕毁了大周的江山也在所不惜,也不能惊动赫连千寻,因为现在皇兄对他反感,再让他掺合到此事中,恐怕以后他们俩的事情更难说了。
一想到这些,凤浅便心烦不已,脑海飞快的思索,何人可以帮助自已,很快一个人浮上脑中。
七皇弟靖王凤紫赫,以前凤浅对于这个七皇弟的印像是单纯没有什么心机,但是此次再相见,她发现七皇弟凤紫赫心思正直清明,为人处事亦是有勇有谋的,而且听说七皇弟在菱儿还是胖子的时候,便与她是朋友了,那么他一定会帮助自已的,如此一想,凤浅心内大喜,张望了一下,确定寝宫内没别了,赶紧的吩咐小柯。
“你悄悄的找个信得过的人,给靖王爷送封信,让他今晚来我的寝宫一趟,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是,公主,。”
小柯立刻点头,在宫中待了多年,又曾是公主的贴身侍婢,自然有信得过的人,小柯走出去办事,连衣见公主身子越来越虚弱,赶紧劝公主休息一会儿,晚上靖王爷进宫来,她便又要招待靖王爷,到时候再坚持不了,凤浅总算把这话听进去了,躺下休息/。
晚上,靖王凤紫赫悄悄的进宫。
现在的凤紫赫不但位高权重,还是皇上信得过的亲王,执掌兵部。
今日进宫竟然接到皇姐派人送给他的信,还让他悄悄进宫来见她,凤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