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渊,说吧,是谁指使你领着一批死士来杀朕的?”
司马渊头一昂沉声开口:“老子落在你们的手里,死路一条,你们要杀便杀,不要再多废话了。”
侍竹一听他的话,上前一步拿剑抵着司马渊的脖子:“你找死,竟敢如此对我们皇上说话。”
司马渊脸色微变,虽然他不怕死,可是被人以剑抵着脖子,甚至感受到了痛楚,这又是一回事,不再叫嚷,却用力的闭上眼睛,不过细看不难看出他有些害怕。
夜凌枫望向侍竹示意他收回宝剑,然后冷沉嗜血的开口。
“是凤紫啸指使你来杀朕的吗?”
司马渊一听夜凌枫的话,陡的睁开眼睛,用力的摇头:“这和我们大周的皇帝没有关系,我来是我个人的事情,我是来杀姬海菱的。”
司马渊长手一伸便指向了海菱,阴森森的开口。
侍竹等手下看到司马渊先对皇上不敬,后又对皇后不敬,脸色别提多难看了,阴骜冽寒,上前一步便想教训司马渊,夜凌枫却挥了挥手阻止了侍竹,司马渊对菱儿不敬,本该千刀万剐,但他留着他自有用处,他用利用司马渊查出他背后的人,究竟是凤紫啸还是别人?
“司马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刺杀朕,该死的东西,来人,待会儿把司马渊关起来。”
“是,皇上。”
侍竹领命,眼里闪过算计,待会儿等皇上走了,他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司马渊,竟然胆敢中伤他们的主子,找死。
夜凌枫和海菱起身,领着嵩州的知府,还有朝中的几位大人离去。
夜凌枫命令嵩州的知府赵百杨等人把司马渊带回府衙内关押起来,嵩州知府赵百杨领命,立刻命带来的兵将押了司马渊前往府邸的大牢,这人身份不一样,所以嵩州的知府,不敢大意,指派了不少的兵将看押司马渊回府邸,这里他又向皇上告了一会儿罪,然后领着人回府邸去了。
侍竹本来还想教训司马渊,看到皇上竟然让嵩州的知府带走了司马渊,不由得担心,一路跟着主子走上二楼,二楼没什么别人了,侍竹才开口。)
“爷,你让嵩州知府赵百杨带走了司马渊,那嵩州的人手哪里敌得过我们,若是被人劫走了怎么办?”
夜凌枫并没有说话,而是拉着海菱一路进了房间,侍竹侍菊,侍梅侍兰四个下属跟了进去,门外自有亲信守着。
夜凌枫和海菱二人坐下后,夜凌枫抬头望向侍竹,眼神幽深如潭,冷寒的光芒射出来,深沉的开口。
“侍竹侍菊听命。”
“是,”两个下属抱拳领命,看来主子并不是单纯的让赵百杨把司马渊押走,定然还有下文。
“你们二人立刻带领数十名手下,悄悄的盯着司马渊,相信会有人劫走他,记着不要惊动他,一路跟踪他,定然会找出幕后真正的指使者。”
“是,属下领命。”
两个属下退了出去,原来爷是利用司马渊找出幕后真正的指使者。
房内,夜凌枫又望向了侍梅和侍兰二婢,缓缓的询问:“今夜外面打斗成这样,昭阳王可有什么举动?”
“回皇上的话,今夜昭阳王一点动静都没有,奴婢们暗中注意着,房间内的灯一直亮着,而且还有人影倒映在窗户上,似乎一直未离开房间。”
“喔,”夜凌枫挑起了眉,这昭阳王一直呆在房间里,外面打成这样,他竟然还呆得住,这还真是奇怪?
一侧的海菱直接便怀疑了:“外面打成一团,他倒是有闲心呆在房间里,是人都要出来看看了。”
说完想了一想望向侍梅吩咐:“梅儿,去昭阳王的房间看看,就说外面的打斗得厉害,看看昭阳王有没有大碍?”
“是,奴婢这就去办。”
侍梅退出去,下了楼,往一边昭阳王住的小楼上走去,然后敲了门,房内有人开口:“谁啊,”随之便有人开了门,门口站着的赦然是昭阳王,只见他脸色有些苍白,披着一件长衫,很显然的外面的事使得他受惊了,他的神色很不好。
“昭阳王爷,你没事吧,要不要奴婢找个大夫给你检查一下?”
昭阳王夜染翊摇头,喘着气探出头来张望了一番,看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才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吓死本王了,现在没事了吗?”
侍梅摇头,然后镇定的安抚昭阳王:“王爷放心吧,没事了,安心休息吧。”
“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关上门,临了还嘀咕一句:“真不知道皇兄来这种地方鬼地方做什么?要美人没美人,要享受没享受,根本就是自找无趣。”
侍梅冷冷的瞪了那房门一眼,心里冷哼,这昭阳王倒会享受,他们爷和主子是来给南部考察的,不是来玩的。
回身便走到主子的房间内禀报情况,夜凌枫和海菱听了侍梅的禀报,两个人一时间沉默不语。
然后海菱开口:“若是昭阳王是装的,那么他的功夫恐怕不低。”
“嗯,”夜凌枫点了一下头,周身的冷冽,他不怕他的功夫高,现在都注意到他了,难道还怕他不成,想着便吩咐侍梅和侍兰二婢:“下去吧,夜已深了。”
“是,”侍梅和侍兰二婢退了出去,房间里,夜凌枫扶着海菱上床休息,这大半夜的还是睡一觉吧。
海菱躺在床上,想到今天晚上的一切,没想到夜早布好了局,本来她还担心那些死士难对付呢,没想到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