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马渊一双眼睛望着太后,见太后没说话,不由得着急起来,大叫:“皇上,你不能杀我?”
他如此一叫,太后的身子都轻颤了起来,然后陡的开口,命令慈安宫大殿上的太监和宫女:“大家都退下去。”
“是,太后娘娘。”
夜凌枫一看眼前的光景,看来太后有话要说,便挥了挥手示意侍竹等人也退了出去。
殿内,除了夜凌枫,便是司马渊,还有太后。
等到大殿内没了人,司马渊再也顾不得太后的脸面,直接便叫了起来:“皇上你不能杀我,你不能弑父啊?”
“弑父?”
夜凌枫脸色陡的难堪起来,随之身子急急的站了起来,修长的大手直指着司马渊:“你说弑父,此话怎么说。”
这次不用司马渊说,太后慢慢慢的起身,望着夜凌枫,心痛的开口:“枫儿,其实你不是皇室的血脉,你是司马渊的孩子,当日司马渊是大周朝派往北鲁的使臣,宫中皇上设了宴席,哀家和司马大人都喝了点酒,所以醉了,后来我们,我们,之后便有了你。”
“不,这怎么可能?”
夜凌枫想过很多种情况,但唯独没想过,他竟然不是先皇的血脉,而是司马渊的孩子,虽然先前他曾怀疑过司马渊便是他的父亲,但是现在他讨厌自已是司马渊的孩子,他不相信这件事。,
“不可能,朕不相信,朕记得与先皇滴血验亲的时候,朕和先皇的血是相融的。”
“那是母后动了手脚。”
太后心痛的开口,一脸的忏悔:“这是母后的错,母后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不能杀司马大人,他可是你的父亲啊。”
“不,朕不相信。”
夜凌枫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搞到最后,他竟然不是先皇的孩子,而是司马渊的孩子,这叫他如何接受得了,他先前可以接受自已是司马渊的孩子,是以为母亲曾是司马渊的女人,但现在却不是这样的,母亲她是宫中的一名妃嫔,竟然和司马渊有关系,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枫儿,这是真的。”
太后又接着开口,夜凌枫的头疼了起来,他双手捂住自已的脑袋,在大殿内低吼:“不,如若他是朕的父亲,为什么要指使死士杀朕,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人,所以他根本就不是朕的父亲?”
“枫儿,是母亲的错,母亲向你认罪了,因为我恨姬海菱,所以便指使司马渊去杀姬海菱的,母后知道你武功深不可测,那些人是不可能伤害到你的,哀家只想除掉她。”
太后说着跪了下来,满脸的泪水。
大殿内,夜凌枫再也受不了这刺激,直接便冲了出去,随之命令殿外的侍竹和侍菊,把司马渊先关押起来。
慈安宫里,太后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然后望着侍竹和侍菊把人带下去。
夜凌枫回了上书房发起了狂怒,把上书房内的东西全都砸了,侍竹和侍菊生怕他伤害到自已,赶紧使了人去琉月宫找皇后娘娘过来,这时候海菱刚睡醒,一听太监的禀报,哪里还坐得住,立刻带着侍梅和侍竹二人前往上书房。
上书房内,夜凌枫的声音隐隐传出来,咆哮如狮吼,压抑而伤痛,一声一声如受伤而低鸣的鸿雁,海菱虽然还没有进上书房,便知道定然是出事了,还是事关太后的事情,难道说太后说了什么话?
海菱心里想着,已急急的领着人过来了,上书房门外,侍竹等人赶紧的给海菱请安。
“见过皇后娘娘。”
“皇上怎么了/”
“先前皇上命属下把司马渊带进慈安宫,后来太后和皇上命慈安宫内的下人退下,所以属下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一回来便狂性大发,属下害怕他伤了自个儿,所以便使了人去请皇后娘娘。”
海菱一听,便知道夜凌枫定然是受了刺激,而这刺激来源于太后和司马渊两个人,他们定然说了什么话使得夜受了刺激。
“本宫知道了,本宫进去看看吧/。”
海菱往上书房内走去,侍竹生怕皇后娘娘受伤,所以便率先在前面领路,几个人刚进了上书房,迎面便有一个物体砸了过来,侍竹一伸手拨开了那物体,竟是一个笔筒,此时再看上书房内,乱七八糟的,无一处完好的地方。
夜凌枫双眼赤红,神情冷冽,周身的寒戾之气,此时的他,并没有看清从门外走进来的是海菱等人,只顾着怒吼:“滚,朕不是说了,没有朕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吗?”
侍竹一听,不敢说话,让了开来,海菱望了一眼上书房,然后才开口。
“夜,发生什么事了?”
夜凌枫一听海菱的话,整个人一怔,然后清醒了一些,抬目凝望着海菱,一句话也说不了。
上书房里,侍竹等人往后退,然后退了出去。
海菱缓缓的走到夜凌枫的面前,才短短的时间没见,只见夜凌枫的脸色苍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透明得连血管都隐隐可见,他的眼睛赤红的充满了血丝,就好像一只负了重伤的狼一般,喘血低沉,手指紧握着,上面布满了青筋,看着这样子的他,海菱的胸口快喘不过气来,好心疼好心疼。
“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说,朕不是先皇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