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此紫啸心内呐喊,有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女人虽然胖了点,不过先前看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以为这样的女子该不错的,虽然昨天晚上被气到了,但也没有像此刻这样无力。

他一向有洁癖,不管何时何地,都不能容忍丑的东西,不管是物体还是人,都要最美好的。

所以看到胖胖的江海菱时,他心里是反弹的。

不过这女人虽然不讨喜,可好歹是个才女,自已还可以勉强接受,可是现在是什么状况啊。

“你,你?”

“太子,天色不早了,大臣们可都等着你呢?”

海菱一脸好心的提醒脸色发白的凤紫啸,隐约可见这男人手指紧握,青筋都突了出来,周身紧绷着,身子更是往一边让了又让,海菱见他让,更加恶作剧的往他身边坐去,这下凤紫啸的恨不得一掌拍飞她,可惜母后还要见她呢。

不过海菱的话的话倒是起了提醒了他,早朝的时候快到了。

凤紫啸脸孔黑沉,眼神凌厉,唇角紧抿,朝马车外面大喝一声。

“进宫。”

马车四周的人皆抖了一抖,然后浩浩荡荡的进宫去了,胭脂坐在马车旁边的座驾边,想到小姐的妆容,不由得嘴角抽了一抽,她可以想像,太子会被吓成什么样子了。

一路上,谁也不敢多话,除了时不时的从马车内飞出来一句惊悚之语。

“太子殿下,你说我这妆可还好看?”

“太子殿下,我们的交杯酒还没有喝呢?”

“殿下,你生病了吗?脸色好难看啊。”

海菱时不时的来一句,里外的人全都她雷焦了,只有她不以为意。

不过也不能说她有口无心,这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拿捏得恰恰好的。

一句话出来,绝不连着第二句,因为凤紫啸虽然隐忍,忍无可忍的时候,她可就倒霉了。

所以每次说了一句后,她便停住了,凤紫啸脸色阴沉,呼呼喘气,手指握紧然后松开,再握紧,总算把气平了一些,不过等到他气一顺,海菱便又冒出来一句,如此周而复止的,一行人总算行到了外宫门。

太子的车驾谁人敢阻挡,宫门拉开,她们进宫了。

一进宫,凤紫啸便下了马车,吩咐马车夫,把海菱送往皇后住的正仪宫,他一刻也没办法和她待在一起了,如果再待下去,他相信他会亲手杀了这女人。

凤紫啸拉了一匹马,领着人上早朝去了。

而海菱见他走了,心情别提多舒服了,唤了胭脂坐进马车,一路往正仪宫而去。

马车内,胭脂小小声的开口:“小姐啊,你真是吓死人不偿命,你这样招惹太子,若是把他逼急了,你不是自找苦吃。”

“我有数的。”

海菱此刻的神态恢复了正常,眼里冷光莹亮,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意。

“你说我好好的被皇室当成一颗棋子,这男人还丢了那么大的一个难堪给我,难道我真当什么事都没有。”

“虽然如此,可你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气太子啊,狗逼急了还跳墙呢?”

胭脂说完,海菱忍不住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记着,太子不是狗,他比狗聪明得多,眼下他除了要对付江家,还要对付宁王凤紫钰,你认为他会在这时候动我吗?”

“那倒也是。”

胭脂不再说话,此时天色已大亮了,两个人掀帘打量皇宫。

层层叠叠的宫檐翻卷如云,雕梁画栋,廊台玉柱,恢宏而大气,果然不愧是皇宫。

马车一路往皇后的正仪宫而去。

正仪宫仍是后宫皇后住的地方,以其大气华丽为主,辅以浓艳槐丽的色彩,宫殿门前,栽种了很多名贵的花卉,在早晨的薄雾中迎风招摇,空气中浓郁的香味儿。

门前守候的太监,远远的看到有人从马车上下来,便迎了过来。

不过一抬首,便被海菱吓住了,一时竟忘了反应,直到那马车夫出声提醒。

“这是我们太子妃娘娘。”

“太子妃娘娘。”

众人错愕,不是说太子妃才情兼备吗?这样的女子该是淑女才对,怎么现在这女人竟像个夜叉,更像个乡野村妇。

不过没人敢质疑,赶紧给海菱请安,然后为首的太监进殿去禀报。

很快便又出来,请了海菱进殿内,一边走一边禀话。

“皇后娘娘还没有起来呢,请太子妃娘娘在殿内稍等一会儿,娘娘很快便会起来的。”

皇后娘娘昨夜陪了皇上一夜,天近亮的时候才睡。

海菱点了一下头,被太监请到大殿一边坐了。

正仪宫又比她所住的蔺香院奢侈,金碧辉煌,满眼富贵,倒底是皇后住的地方,果然不同凡响。

大殿内各处立着的太监和宫女,皆满脸惊吓的望着海菱,有些人甚至小声的嘀咕。

胭脂感觉自已没脸了,可惜自家的主子好像不知道似的,只顾着打量正仪宫大殿内的装饰,一脸的自得其乐。

大殿内,寂静无声。

海菱也不心急,悠然的端坐着喝茶。

大约一个时辰后,有整齐的脚步声从内殿响起,很快一堆人走了出来。

为首的贵妇人,满身的绫罗绸缎,头上珠钗环绕,举手投足雍拥华贵,风韵犹存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虽然贵为皇后,看上去却慈详有爱,不过能待在宫中混得如鱼得水,这女人定然不简单,这慈爱也就是表面的现像。

想想一个做母亲的都能牺牲女儿的幸福来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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