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消息传出来,听说右相司马渊的公子司马卓昨夜从宫中的宴席上回府,竟然车毁人亡,连夜死掉了。
这司马卓一死,京城内外,很多人拍手欢迎,除了司马府中一片缟白,京城里,却满是热闹。
至于这司马卓究竟死没死,外人不得而知,但是海菱却百分百肯定,司马卓还不是被藏起来了,她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司马卓总有一天还会露出头来,到时候就该他死了。
“娘娘,娘娘,听说那司马卓竟然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胭脂拍手称快,一脸的兴奋,海菱淡淡的瞄她一眼,如若她知道司马卓根本没有死,不知道会如何的懊恼呢,算了就让这丫头高兴些吧。
早朝,金鸾殿上,皇帝让兵部调一部分兵将去西北驻守,另外,全面查白野的下落,难道这个人插翅飞了不成。
京城内外,笼罩着一股硝烟之味,白野带着人不见了,很多人猜测着,他会不会谋反啊,搞不好便要杀进京来啊。
这时候,大家都把视线落在了江将军的身上,只要有他们父子在,相信凭白野手里的两万骑兵,根本不足为惧,江家军可是有近二十万人啊,怎么样也不会输于那两万骑兵的,虽然大家心里知晓这层理,可还是恐慌不安啊。
宫中也深受影响,新皇整日在上书房,一步都没出来,谁也不见。
后宫里的人自然也是安份守已,这种时候,谁若是惹事,根本就是找死。
江菲雪又岂会不知道,再加上叶秀雅莫名其妙的突发疾病,所以这个女人安份了下来,每日不是去玉妃娘娘的春宛宫,便是太后的清心宫,两头跑,两头拍马屁,也够她累的了。
太后对江菲雪可谓温和,每次看到她都满脸的笑意。
最近两天朝堂上的事,使得太后也很焦急,但是一看到江菲雪的时候,便舒心了很多。
“菲雪啊,哀家现在只有看到你,才心里舒服一些,这朝堂上的事虽说不干我们女人的事,可仍然心焦啊,你有空多给皇上分担分担,皇上自然会亲近你的。”
司马岚别有用意,一边给江菲雪支招,一边意有所指。
江菲雪一听,心思便转动起来了,太后娘娘的话,是指自已若是和皇上多亲近,最后取代江海菱也不是不可能吗?心里窍喜不已,面上却温柔优雅:“菲雪记住了,谢太后娘娘的提点,我会想办法给皇上分担的。”
太后的话提醒了江菲雪,是啊,要想在宫中地位不败,就要让皇上亲近她,而凭自已的花容月貌,皇上没有不亲近自已的理由,但是江菲雪不是呆子,她知道皇上和自已的爹爹有隔阂,自然不会亲近自已的,此事看来还要自已动脑筋啊。
太后仍是宫中混了多少年的人,一看江菲雪的神色,便知道她把自个的话听进去了,便打个哈欠:“哀家老了,先去休息会儿。”
“太后去睡吧,菲雪也该回去了。”
回去想想该如何做,可以拉拢到皇上的心。
自从上次娘亲中了千日红的毒药,她对爹爹便失望了,原来他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那么她和娘依靠他是不可能的,如若有一日,她们两个阻碍了他,是不是也要被他弃了,和弃江海菱一样呢?
所以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她要靠自已努力登上后位,如果自已斗败了江海菱,得了皇后之位,还有自已的兄长扶持,她就不信爹爹胆敢造反。
江菲雪一番想,心里很激动,领着自个的婢女回住的地方去了。
正仪宫里。
海菱和沈若轩约定的五天时间到了,所以沈若轩早早的便溜进了正仪宫。
这次他没有从正门而入,因为他知道海菱不想让人知道她会医的事。
所以做为徒弟,他要时刻分担着师傅所想所思的事。
海菱正在偏殿用膳,殿内并没有什么人,只有胭脂和小柯侍候着,其她人都退了下去。
胭脂一边布菜一边在旁边说话:“小姐,你说,那白将军为什么消失不见了,好奇怪啊?”
“嗯,不管他,反正他不会打到京城来的。”
海菱神色淡淡的吃早饭,对这个话题不敢兴趣,最近宫中可谓草木皆兵了,皇帝不舒服,这后宫里的妃嫔哪一个敢表现出高兴,全都看着皇帝的脸色行事,这活着还真是累啊。
胭脂听了主子的话,满脸稀奇:“小姐,你怎么知道白将军不会造反啊?”
这满京城的人都人心惶惶的,就怕白将军打进京城来。
海菱摇摇头,伸出手接过一边小柯手里的丝帕,擦了擦嘴,笑着开口:“如若他是为了造反,早就有动静了,哪里会全无动静,而且白野不应该是那种不管不顾的人,那么他不见了,定然是有他的顾虑,或者是有他的事要做吧。”
“喔。”
胭脂和小柯听得愣愣的,对于这些事,她们不太了解。
窗外,有人敲窗户,胭脂奇怪的挑眉,走了过去,打开窗户,还没等她退开,便有人一道风似的席卷进来,飞快的闪到了海菱的面前。
这来的人自然是沈若轩,他是日思夜想,就想学海菱那医术,所以一大早便起来了。
“师傅,是不是考虑好收我为徒了?”
海菱有些无语,这都还没收他为徒呢,连师傅都叫上了。
“沈若轩?”
海菱脸色清幽,瞳仁光华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