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易哥哥对诗诗很好,还带我去看婆母的房间呢。”
北冥易瞅了她一眼,上前拉着她的手笑道:“诗诗也想去瞧瞧不是么?”
四夫人眼光瞟了北冥易一眼,转头盯着叶诗诗笑着问道。
“那里面可有好多宝贝呢,易哥哥有没有带着我们诗诗去寻宝呢?如果没有,易哥哥肯定是藏着好东西呢,娘亲非要惩罚易儿不可。”
叶诗诗立马就急起来,大眼睛汪汪两潭碧水:“娘亲不要惩罚易哥哥,易哥哥其实给诗诗看了好东西呢!就是……”
“诗诗!”北冥易一声打断了叶诗诗,“不哭,娘亲怎么舍得惩罚易哥哥呢,娘亲是逗你的,诗诗不哭哦。 [
说着话,作势向前两步给叶诗诗擦擦眼泪,很有不让叶诗诗乱说的意思,四夫人瞅了他们两人一眼笑道。
“瞧瞧瞧瞧,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呀,罢了罢了,不逗你们两个了,那边是后儿个回门的礼单,易儿去瞧瞧,缺什么少什么?”
北冥易行一礼带着叶诗诗走到那边,简单看了眼礼单,转身道:“娘亲想的很全面,易儿没挑出什么来。”
“那就成了,你们两个且回去吧,后儿个回门子,惦记着些。”
“易儿知道了。”
两人走出四夫人的院子,一路由绿荷送回到自己的院子,关上门,听到绿荷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北冥易转回身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感觉又上来了。
叶诗诗不想跟他说话,转身去床上躺着,蒙着被子想事情,如今引蛇出洞的引子已经放了出去,她和北冥易配合的天衣无缝,就算是四夫人,也要被他们俩骗过去,认为他们俩肯定在婆婆的房间找到了什么致命的证据,接下来就等着看各房各院的反应吧。
这样想着她就睡了过去,昨晚折腾了一晚,实在是累坏了。
睡到半夜,她忽然被一阵响动吵醒,转过身去瞧,只见北冥易伏在桌子上,单手垫在额头上,另一只手不断抠着桌角,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披上衣服走下床,轻轻拍了拍他:“怎么了?哪里疼么?”
她连着推了两下,北冥易都没有动静,只是那只手不再抠桌子,变成攥拳头,攥出了青白色的青筋。
“无事,你且去睡吧。”
他的声音虽然尽量平静,但夹在里面的颤抖还是被叶诗诗听出来,她一急,蹲下身推开他,这一推不要紧,她只觉得后背一阵阴风刮上来,直刮向头皮。
北冥易用一大块手绢堵住口鼻,而雪白的手绢已经全部染成了茜素红,比桌布还要鲜艳很多,手绢甚至已经吸收不住那么多的血,直往下滴答。
叶诗诗吓出一身冷汗,当即低声叫道:“怎么了?要不要紧?”
北冥易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叶诗诗满眼的焦急和担忧,当即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冷声道。
“我说了,无事,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叶诗诗的焦急噎在了嗓子眼,不欲多说,站起身便不想再理他,只听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
“解药的反应。”